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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中憋了一句道:“師父,你有想過要找個道侶嗎?”一秒寂靜。時間就像是被鎖定了一般,連帶著葉昱的動作也一同停了下來。清風吹過樹葉,帶出了一片嘩啦啦的翠響。葉昱:“……”腦中不可抑制的想起這兩天聽到的種種說法,從最開始的那個望元山弟子,到昨天夜里吳念的說辭。再回頭看了一眼現(xiàn)在已經(jīng)比他高出不少的大徒弟,葉昱干吞了一口唾沫,還是選擇了一個模棱兩可的方式,不答反問道:“怎么突然想問我這個?”白瑜搖了搖頭,強作鎮(zhèn)定:“就是有些好奇罷了,感覺師父你這性子,不像是愿意尋個道侶甜蜜恩愛的。”葉昱順坡下去,語氣上道依舊端的自如:“知道還問?”“問了總歸能有個底兒了?!?/br>白瑜抿唇。半晌,卻是笑了開來。他說:“師父,有一句話,我其實是打算千年前約你賞花之時,便告訴你的?!?/br>第16章白瑜說完,那雙紅眼鎖緊了葉昱,半天也沒有下一步動作。后者被他這直白鬧得愣了一瞬,然后也不等對方開口,就急切又直白的阻止道:“即是過了千年,此事不提也罷?!?/br>他說的很快,說完之后,就像是生怕白瑜還要繼續(xù)般,甩了袖子就轉(zhuǎn)身加快速度往前走去。白瑜仍然立在原處。眸中的情緒從一開始的危險,漸漸轉(zhuǎn)成了失落。只是盯著那越行越遠的背影看了一會兒,這剛剛飄出來的失落,又被一股子巨大的喜悅給沖了過去。三步并兩步的追到葉昱身側(cè),白瑜臉上掛起了之前的傻笑。用肯定的語氣,他說:“師父,你怎么知道我想對你說什么的?”葉昱看都不看他,繼續(xù)著腳下的動作。憋了一會兒,才嘖了聲道:“我是真的一點兒都不想知道?!?/br>“那你也知道了。”白瑜像是個耍賴皮的孩子,斂去了一身鋒芒,就如同千年之前,甚至更久遠的、他們還都是道修的時候那般,笑嘻嘻的跟在他身側(cè),一邊不依不饒道:“那師父,我等你這么多年,你就不能行行好,給我透個風唄?”聽著這話,葉昱腳步一頓。雖說這幾日傳聞聽的夠多,可在這種事的解決方面,他卻是半點兒經(jīng)驗也沒有的。因此就白瑜的這個請求,他也只得在猶豫片刻后,將問題拋了回去道:“透什么風?”“告訴我你會不會選我?!?/br>白瑜笑著,眼中的紅卻再次沉了下去。有點兒危險。葉昱不是第一次在他大徒弟眼里看到這種神色,然而在以前,這種神色的對象,都是即將被他擊敗的對手才是。現(xiàn)在冷不丁將對象換成是他,也著實是讓葉昱下意識心臟緊了一瞬。當然也只是一瞬。許是因為確定了白瑜不會做出傷害他的事情,葉昱片刻就恢復了往日的神色,實話實說道:“其實不論是千年前還是現(xiàn)在,我都從未想過這方面的問題。我這么說,你可信?”“我自然是信的?!?/br>白瑜應著,方才的氣勢也瞬間破了個徹底。臉上浮起一抹無可奈何的苦笑,他搖了搖頭道:“這事兒我千年前就知道,只是當年不敢與你說罷了。不過現(xiàn)在你既是已知道,那不妨也考慮考慮我吧?”葉昱沒有回聲兒。又往前走了兩步,他深吸一口氣,斟酌著措辭道:“天地之大三界之廣……”“非你不可?!?/br>白瑜猜到了他要說什么,甚至連說完的機會都沒給他,就直接打斷道:“我等了你千年,念了你千年。這么久的日子,又豈是你說一聲拒絕,就能放的下的?!?/br>這話說的無比認真。葉昱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能再說一句勸。就像白瑜說的那般,這千年的等待太久。如果他說讓人放棄就能放棄,反倒是對白瑜心意的玷污了。“師父你別想太多,我今日與你說這些,只是想讓你知道罷了。至于回應,我從開始便沒想過會有多快,所以你也不必憂慮。”見葉昱那一臉惆悵,白瑜還是嘆了口氣道:“以后該是如何你照舊便是,我放棄與否,我自能決斷?!?/br>葉昱皺眉,撓撓頭道:“我本是想著裝不知道,這事兒就不了了之??捎挚傆X得這般待你,有些不太公平?!?/br>“我不介意,你又何須在意,”白瑜笑,語氣一轉(zhuǎn),嚇唬人似得又補充了一句,“那你實在過意不去,不如直接把自己許給我如何?”自然是不如何。葉昱嘴角一抽,決定還是不去提了為妙。白瑜看他這般,哈哈笑了幾聲,倒也由著他去了。也不知是不是由于早有心理準備,剩下的一路上,兩人安靜了一會兒,就又恢復了之前那種和諧的狀態(tài)。只是這次白瑜顧著方寸,不會再悄悄添什么肢體互動,也算是沒什么大事了。……這一天先是縮地又是法寶,等夕陽西斜,兩人總算是到了望元山的地界。葉昱坐在白瑜給他幻化出來當坐騎的那柄長劍前段,抬頭仰視著面前的高山。歷經(jīng)千年,這山雖說還是下綠上白。但和記憶中的,似乎也確實是不太一樣了。“我怎么覺得,這山好像是比以前高了?”看了一會兒上方竄入云間的山尖,葉昱有些不確定的問道。“確實是如此?!?/br>白瑜點點頭:“其實就是您剛走不就,這望元山附近突然發(fā)生了場地震。山確實是拔高了不少,但是上面不管是草木還是走獸,也基本是死的差不多了?!?/br>葉昱聞言一愣。這種事情他倒是第一次聽說。有些驚奇的看了白瑜一眼,后者稍作停頓便繼續(xù)道:“那時候所有人都說,望元怕是因為掌門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遭了天譴。他們自己元氣大傷不說,基本也沒有新弟子愿意加入了。所以將近有幾十年的時間,望元幾乎和那些叫不出名字的三流門派沒區(qū)別了。”葉昱點了點頭。更為不解:“那既然如此,怎么現(xiàn)在又變成修真界第二大派了?”“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卑阻ふf,“那時候魔界的實權(quán)還不在我手上,關于人界這邊兒的情報,自然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能輕松到手。只是聽說似乎是張弛那小子弄了個什么法寶出來,說是能事半功倍順應天理的提升修為,反正聽著挺假。那時候其實也沒幾個人信,可是這三弄兩弄,望元反而比老掌門在的時候更昌盛了。”白瑜說著,自己臉上也多了些和葉昱相似的納悶兒。兩人對視一眼。后者擰了眉道:“若是真有這種法寶,我不信沒人覬覦?!?/br>至少在他的記憶里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