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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沒有再給他猶豫下去的機會。直接應著動作,將一團魔氣打入了兩人接觸的位置。饒是秦鶴覺得自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此時這真的開始,身體也還是在掌心傳來的劇痛中控制不住的痙攣了一下,就連從開始時就緊咬在一起的牙縫之中,也控制不住的泄出了一聲慘叫。預料之中的情況。葉昱低頭看著小孩兒痛苦的模樣,除了伸手撫摸著對方的額頭算作安慰之外,也完全沒辦法做點兒什么別的能讓他舒服些的事兒來。畢竟這孩子從一開始修的就是道術,而道術和魔功本來就是兩個極端。他方才的那一道魔氣,哪怕打在小孩兒身上也夠他受得,更何況這直接打進身體里面兒。甚至不夸張的說,此時就算秦鶴直接走火入魔,他也完全不會覺得有何意外。因而眼下這種時候,就看這孩子能不能咬牙挺得過去。許是因為昨天晚上夢里,天道對他說的那幾句話起了作用。總之眼前不論秦鶴痛苦成什么模樣,葉昱也還是心思平靜的堅信著,這孩子一定能挺過去的。他是如此,秦鶴也是一樣。都說時間的長短是在關鍵時刻顯露出的。在魔氣入體之后,秦鶴就覺得這時間的概念,在他身上突然就像是被加了個無限延長的期限一般,變的格外漫長了起來。好像是過了瞬間,又仿佛是一個世紀。掌心那火燎的痛意一路傳遍了全身,讓他在劇痛中忘了思考,更別提去尋找那團還在不停作亂的魔氣,究竟跑去了何方。在意識逐漸的模糊中,他感受的到,他師父一直在牽著他的手,撫摸著他的額頭安慰著他。也正是因為這種模模糊糊的感覺,才能讓他在痛苦至極的時候,還強撐著守著最后一絲意識,不讓自己徹底屈服在這種仿佛沒有邊際的劇痛之中。他一直不停地告訴自己,只要再忍一下,一下就不疼了。就像是以前被追殺的時候那般,不管受了多重的傷,只要忍忍,忍到麻木的時候,便不會再疼了。他不停的想著。而現實也如他所愿。在這樣咬牙堅持了不知多久之后,那種讓人痛不欲生的難受,終于在時間的打磨下,變成了讓人習慣的麻木。秦鶴長吁了一口氣。經驗告訴他,待麻木結束之后,痛意還會二次襲來。所以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趁著這一時的清醒,去尋找,并且引導那縷魔氣,回歸他該去的地方。這個過程并不容易,或者可以說是無比的艱辛。那團魔氣的每一下移動,對秦鶴而言,就像是千萬只螞蟻在血管里四處啃食著倒騰地方一般,疼的讓人幾近窒息。下意識將搭放在膝蓋上的雙手捏握起來,卻在動作的同時,他感到自己握上了一個溫溫軟軟的東西。耳畔緊跟著響起那人熟悉的聲音,他說:“我在。”這聲音不大,但就像是有什么奇跡一般的力量似得,讓秦鶴原本在疼痛中變得已經有些昏沉的思路又重新清明了起來。咬牙將魔氣運轉下去,待終于歸位丹田的時候,他才長長吁了口氣,仿佛經歷了一趟生死一般,渾身被汗淋了個透濕。又是幾次粗重的喘息過后,他睜眼看向了葉昱的方向。身體有些麻痹也有些脫力,就連動唇在這一刻都變成了格外困難的事情。他僵著身子,過了好久,才輕輕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個他自以為好看,但其實在外人看來幾乎察覺不到的笑容,用輕如蚊哼的聲音笑道:“師父,我成功了。”但是這不過也只是個開始罷了。葉昱在心底說著,倒是沒將這話直接吐出去嚇唬小孩兒。抬手在秦鶴腦袋上揉了兩下,他認真的夸了聲道:“沒錯,你很努力了。”小孩兒亮著眼睛,臉上的笑容也擴大了些許。可是沒等葉昱再說什么,他終于到了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雙眼一翻,沉沉的昏了過去。葉昱:“……”果然不管他這承受力再怎么強,也終究還是個小孩子啊……抬手將秦鶴抱去屋里,葉昱也喚來了吳念幫忙看看。和想象中的一般,自己教秦鶴這種極其困難功法的行為,果然被自家三徒弟臭著臉說了一頓。葉昱知道三徒弟這是有些心疼自家小師弟,因而陪著笑打了會兒哈哈,吳念也果然沒再說什么了。至于秦鶴昏過去的狀況,按吳念這個專業(yè)的話來說,就是他方才用勁兒過猛,超出了他這個小身板兒能承受的最高極限,所以躺躺就好,沒什么大事兒。葉昱聽他說著,倒覺得自己看著也差不多是這原因。只尚有些不太放心,忍不住追問了聲道:“那我打入他體內的魔氣……”“已經被他自己收去丹田里了,日后他運轉的若是沒事兒,那便是沒問題了。”吳念說著,面上的表情也多了些感嘆的滋味兒。他說:“不過要說起來,我行醫(yī)這么多年,這種體質聽是聽過,但說見的話,這可實打實的是第一次。”葉昱笑了,語氣中倒是多了幾分自豪:“豈止是你,就連我也是第一次見著這般?!?/br>吳念點頭:“那既然小師弟不想浪費了這般天賦,就讓他先練著罷。到時師父你教著,我也再尋尋這方面的書籍。平日里沒有意外也好,若萬一哪日有什么事,我好歹也得有些準備才是?!?/br>他這一說,葉昱也放心了不少。嘴角一揚,他立刻點頭笑道:“那便麻煩你了?!?/br>“本就是同門兄弟,幫幫也是應該。況且聞天現在也不過是個孩子,他什么心情我能理解,也想支持,便會盡量護他,至少在修煉過程中不出事兒的?!?/br>吳念笑笑。只停了片刻,這話鋒一轉,他又繼續(xù)道:“說來除了小師弟的情況之外,我還有一事想要找你。”葉昱眨眼:“直說便是?!?/br>“就是你昨日告訴我的那個記不住面貌的人?!眳悄钫f:“我昨天回去之后,是尋了很多的古籍。對于這種情況的說法很多,但我找了一圈,雖說每種說法都有些玄妙,但是讓我覺得靠譜的,估摸也只有兩種?!?/br>葉昱音調上揚的“哦”了一聲,有些好奇:“具體說說?”吳念點頭:“第一種是他修為太高,已經高到你無法看出他偽裝的程度,也就是他為了不讓你看著樣子,在自己遮擋面容?!?/br>這種估計不是。葉昱眨眨眼:“那第二種呢?”“第二種有些奇怪,其實我自己都尚覺著有些難以置信?!?/br>吳念笑笑,倒也沒賣關子。只頓了一下,就繼續(xù)道:“他可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或者說是一種跳出了五行輪回規(gu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