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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著有時間休息不用是傻子的原則,葉昱也沒說什么,只這樣在人懷里靠著,安安靜靜的睡熟了過去。天道側(cè)頭看了眼懷中人的睡顏,有抬眼看看碧藍一片的天空。最后勾了勾唇角,抬手在空中一揮,那原本還亮堂的天空就隨著他的動作,仿佛被拉上了一塊幕布一般,眨眼變成了一片深深的黑藍。在這片深色的夜空中,一輪圓月安安靜靜的懸著,而圓月的周圍,星河燦爛,將夜幕點綴的多了幾分奇妙的美感。兩人就這樣依偎在一起,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葉昱這一覺睡舒服了,打著哈欠重新睜開了雙眼,天道才重新將天空調(diào)回了最初的色澤,一邊低頭笑著問道:“緩過來了?”葉昱點點頭。又往他懷里蹭蹭,從鼻子里輕輕哼了聲“嗯”。聽到這聲應(yīng)答,天道心底那最后一點兒緊張也總算是徹底打消了干凈。伸手在懷中人背上輕輕拍撫了兩下,他說:“等你什么時候再不高興,我就再來找你。就算只是睡一覺放松一下也好,你說呢?”“挺好,但還是算了?!?/br>葉昱笑笑,出乎預(yù)料的拒絕了他的提議。口中輕輕嘆了一聲,也沒給天道驚訝一句的機會,他就繼續(xù)開口問道:“在我休息的時候,除我以外的其他人,應(yīng)該都在繼續(xù)經(jīng)歷試煉才對吧?”天道抬眼看著天空。靜了片刻,他笑起來道:“其實你想問的其他人,也只是白瑜和秦鶴吧?”葉昱點頭,也不跟他客氣什么:“知道就回答啊。”天道揉了他臉頰一把,點頭道:“白瑜確實是在繼續(xù)試煉。他實力很強,但是還能更強。他需要一個鍥機,來激發(fā)他所有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實力?!?/br>葉昱點頭,對此倒是沒什么異議。畢竟這大徒弟在他心里其實地位也挺重的,而且就他對對方的了解來看,也確實是像天道所說,他需要一個突破自己的機會。“不過白瑜這樣,那秦鶴呢?我小徒弟在哪兒?”“他啊……”天道笑笑,抬手指了指頭頂那碧藍的天空。他說:“他被我弄到上面去了,在那邊兒我親自教他,你不用擔(dān)心,我不會弄死他的?!?/br>聽他這么一說,葉昱也就徹底放下了心來。一手撐地重新站起身子,他伸了個懶腰,長吁一口氣道:“所以徒弟都在努力,我身為他們的師父,那肯定是得起個帶頭作用才是。不過你給我透露一下,我到底還得走幾個試煉?”天道攤手:“這就得師父你自己闖著看了?!?/br>葉昱嘁了一聲,撇嘴斜他一眼。嘴上倒是沒再繼續(xù)追問下去,直接選了個方向,就打算繼續(xù)走下去了。可是步子剛起,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腳下一停轉(zhuǎn)過身來。目光朝著天道,他猶豫道:“鏡魔說白瑜在幻境里恐懼別人殺他,意思是你要殺他,還是他未來會遭遇什么?”第63章這個問題似乎是一下問到了點上,天道原本還平平淡淡的表情突然僵硬了一瞬,然后立刻欲蓋彌彰般擺手搖頭,急急忙忙的否定道:“你想太多了,那就是個讀心的幻境而已。既然是幻境本來就是假多真少,看著些亂七八糟的也實屬正常,你不用擔(dān)心?!?/br>他說的飛快,在說完之后,還是像害怕葉昱又問一句似得,這跟著站起身,指指天空,又補充了一句道:“秦鶴昨天修煉的時候把自己給震暈過去了,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該也醒了,我得去看看他,你要是不舒服想休息了記得叫我,隨叫隨到我很貼心?!?/br>說完之后,甚至頭一次沒給葉昱回答的機會,他手上一個掐訣,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葉昱皺眉。盯著他消失的位置靜靜看了片刻,才撇了撇嘴,輕嘖了聲道:“你要是真貼心的話,倒是回答我一次問題啊……”但是顯然,對方是絕對不會回答他這問題的。葉昱又不死心的抬頭看著天空過了一會兒,確定對方是真的跑沒影了,才撇了撇嘴,自己輕嘆了一聲,又向前走了出去。這次倒不像前幾個那樣需要找著什么門啊機關(guān)的,只往前走了不久,周圍的場景就自動開始變化了起來。感受著自己身旁的溫度越來越高,葉昱嘴角扯了兩下。冰山之后火海。自家道侶還真是沒創(chuàng)意的讓人發(fā)愁。葉昱在心底念了兩句,身上也快速調(diào)整了一下狀態(tài),將靈氣運轉(zhuǎn)屏障拉出,幫自己降低身體的溫度,一邊緩步在火海中向前走去。許是之前在冰山里的訓(xùn)練真的是有點兒作用,這次火海的溫度明明應(yīng)該也是高的讓人承受不住,但他只需要時不時靜心一下,就能繼續(xù)往前走了。總歸還是有進步了。葉昱想著,莫名覺得這種試煉,只要一旦習(xí)慣了下去,好像也還挺有意思。不過他是如此,與此同時還被困在上一個場景里沒出來的白瑜,則是不止一次的覺得,他怕是要命休于此了。不是因為別的什么,甚至就連攻擊過來的那群無臉人的實力都沒有一點進展,可那種千千萬萬隨時補滿的數(shù)量,還是讓白瑜在這場車輪戰(zhàn)中越來越占下風(fēng)。他砍死一個,尸體就會化作灰燼消散在空氣之中。所以他就這樣不停的攻擊,不停的補充。到了最后,白瑜甚至已經(jīng)快分不清自己是真的攻擊到了對方,還是只是他自己臆想出來的戰(zhàn)斗了。唯一能提醒他這是現(xiàn)實的,就是身上的傷痕隨著時間的拉長,也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了起來。直到最后靠近他的那個無面人一刀擦著他胸口刺過,衣衫破碎之下,鮮血橫飛。白瑜終于忍受不住,一聲怒吼從口中泄出。紅透的雙眼中失去了焦距,周身的氣勢也變得越發(fā)凌冽了起來。如果葉昱在場,看到他這副模樣,絕對會毫不猶豫沖上前去一巴掌打醒這徒弟。畢竟再這么下去的話,白瑜也就可以登上魔修們妄想又不敢接近的巔峰,完全魔化了。可惜沒有如果。所以在葉昱不知道的情況下,他的大徒弟也成功的拋棄了思維和理智,讓自己在這種無休止的攻擊中,變成了一個只知道殺戮的瘋子。在這種狀態(tài)下,因為放棄了所有的防御,他攻擊力也比之前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手中長劍揮斬不帶一絲猶豫,身上的傷痕和鮮血也全然無謂。就這樣不知砍了多久,直到最后一個圍著他的無臉人倒下,白瑜腳下錯了兩步,膝蓋一軟,也直直朝前倒了下去。“咚”的一聲悶響,看的天上那人眼皮也跳了兩下。已經(jīng)漸漸習(xí)慣被直接注入靈氣的秦鶴抬眼,看了看面前神色復(fù)雜的男人,他猶豫著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