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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的身體里是裴欲的靈魂,他就不可救藥地想要占有他。下屬對上司過度的示好,過分的親密,可能會適得其反。舒星彌不想引起張晉秋的猜忌和反感,十分小心地把握著分寸。所以,他面對張晉秋的詢問,才只能干巴巴地擠出一句“我正準(zhǔn)備去洗澡,然后睡覺,你呢”。洗澡的時候,舒星彌幻想著張晉秋,解決了一下自己的欲|望。*張晉秋醒來的時候,滿頭是汗,雙腿之間支著帳篷,潮熱不已。明明開著空調(diào)的。他看了看自己腿間,有點不可思議。被醫(yī)生診斷為性冷淡的那物正精神著呢,床單也臟了。閉了閉眼,夢中的畫面又在眼前重現(xiàn)。張晉秋夢到自己闖入了女裝主播的家,那是一個雜亂的地方,燈光昏暗,客廳里擺著一張淺棕色的柔軟沙發(fā),他就把小方按在沙發(fā)上,鮮紅的高跟鞋翹起,他胡亂地把它們解下來甩到門口的墊子上,男主播的兩條大長腿夾著他的腰,他就把黑色長絲襪扯爛,把薄薄的短裙粗魯?shù)赝频窖?。男主播也硬了。雖然穿著女人的衣服,脫光了卻是男人的身體。張晉秋只記得自己雙手攥著那個男人的手腕,兩個人的呼吸都很粗重,然后就發(fā)生了一場激烈的性|愛,暈頭轉(zhuǎn)向,男主播越是叫,他就動得越狠。你真是個混蛋。張晉秋在心里罵著自己。你和那些污言穢語的男人有什么區(qū)別?只不過他們是直接表達了出來,你暗自在夢里幻想著這種事。張晉秋掀開薄被,從床頭柜里拿出紙巾,拆封,擦干凈自己雙腿之間,又換了條內(nèi)褲,扯下床單塞進洗衣機。窗簾外隱隱透出光亮,張晉秋換了床單,洗了個熱水澡,在洗澡的時候又沒忍住來了一次。今天這是怎么了。他吹干頭發(fā),拿出手機打開相冊,找出那張方秘書紅著臉的照片,又選中了很多小方直播時的截圖,刪除了37張照片。吃完早飯后,張晉秋又忍不住把那37張照片從“最近刪除”中恢復(fù)了出來。*某日晚上,已經(jīng)九點四十五了,張晉秋帶著舒星彌在會所應(yīng)酬,打了會兒臺球,吃點夜宵,不遠處有人彈奏著慵懶的鋼琴曲,水晶燈絢麗的影子倒影在酒杯里,被張晉秋一飲而盡。張晉秋記得女裝主播一般是八點開始直播,他看了看坐在自己身邊倒酒的方秘書,摸出了手機,調(diào)到靜音,進入了小方直播間。如果這個時候小方?jīng)]有直播,那么懷疑度又會上升到65%。出乎張晉秋意料的是,直播間里并沒有顯示“主播正在休息”。小方穿著一身淺粉色的睡衣,戴著貓爪手套和白絨絨的貓耳,正在跳貓貓舞,臉上是淡妝,淡妝就更像方秘書了…不對,他在直播?張晉秋又把目光移向方秘書,驚了,方秘書明明在自己這里啊…難道自己一直以來的推測都是錯的?難道方秘書和魔法少年小方真的是兩個人,純粹只是長得像而已?“怎么了張總?”舒星彌見他一直凝視著自己,還以為他有事要說。“沒什么?!睆垥x秋退出直播間,捏了捏眉心:“我只是詫異,世界上竟然有兩個人長得這么相似?!?/br>“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嘛?!?/br>“也許是吧?!?/br>張晉秋突然有些慶幸,方秘書沒有做女裝主播,也就是說,他不用那么辛苦地每天扮作女人取悅觀眾,也不會承受那么多冒失的言語和性幻想。這是好事啊。想到這里,他又釋然了。不是就不是吧。而后,張晉秋就看到了jiejie發(fā)的朋友圈:沒有小方的夜晚,想他。?!今晚小方在直播啊,jiejie沒看到嗎?他給jiejie發(fā)消息說:“我看到小方在直播,你那邊是不是網(wǎng)絡(luò)不好?”鋼鐵直男:“那是錄播啊我的傻弟弟……”張晉秋重新點開了小方的直播間,終于在犄角旮旯的地方找到了極小的幾個字[錄像輪播中]。錄播。男主播不在。那他會在哪兒呢?張晉秋轉(zhuǎn)頭看向舒星彌。第76章女裝巨巨在線掉馬現(xiàn)在,張晉秋已經(jīng)傾向于相信方秘書就是男主播小方了。盡管沒有決定性證據(jù),但前前后后這么多巧合加起來,方秘書的馬甲已經(jīng)掉得差不多了。張晉秋看手機的時候,舒星彌已經(jīng)被李先生灌了兩杯酒。李先生看舒星彌的眼神有點不對,眼睛微微瞇起,像是獵人看中了獵物在瞄準(zhǔn),又摻了些醉意,有點不尊不重的。還別說,時裝公司的張總確實會挑人,這個方秘書很有姿色,雖說是個男人,臉蛋和身材不輸姑娘,就是不知道床上怎么樣,好不好擺弄。李先生和舒星彌碰杯,帶著名表的手悄悄摸向了舒星彌的肩膀,是要摟他的意思,不像長輩摟小輩那么親切、果斷,他的手特別慢,特別低,手指上每根汗毛都是鬼鬼祟祟的,無名指上的翡翠戒指都有些發(fā)顫。張晉秋握住李先生的手腕,握住那優(yōu)雅得體的天藍色襯衫領(lǐng)口。不怒而威。只一個眼神,李先生就明白了。不讓碰的意思。舒星彌有些微醉,注意到肩后好像有點動靜,以為是服務(wù)員走過,沒多留意。“我去下洗手間?!崩钕壬R走前看了張晉秋一眼,而后起身離開。張晉秋撂下酒杯,跟著去了,兩人隱在走廊,張晉秋站在正好看得到舒星彌的位置。“你那秘書能不能借我玩兩天?”李先生靠在蜂蜜色的玻璃墻上。“收斂點吧?!睆垥x秋不想和投資人撕破臉,已經(jīng)說得相當(dāng)委婉了。“別這么無聊嘛,我又不跟他談戀愛,你不用擔(dān)心秘書戀愛了會影響工作啊,”李先生歪著嘴一笑,從錢包里夾出一張黑金相間的酒店房卡:“讓他來找我吧,聽說這小子挺缺錢啊——”“你陪我睡一晚上如何?我付你錢?!?/br>“?。俊崩钕壬櫰鹈碱^:“你喝醉啦?”張晉秋冷著臉:“不愛聽這種話,就不要用這種話侮辱人?!?/br>李先生回過味兒來了,張總這是不高興了,李先生攤了攤手:“幫老板談成生意,不也是秘書的分內(nèi)之事嗎?魅力也算能力的一種啊,他把我伺候好了,我心甘情愿把錢投進你的公司,你不覺得很公平嗎?你橫欄豎阻的,沒準(zhǔn)人家方秘書樂意得很呢!我前幾天玩兒了一個小妞……”“撤資吧。”張晉秋抬眼看著李先生的眼睛:“合作到此為止?!?/br>李先生一臉不可置信:“……你要我撤資?就為了一個秘書?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