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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星彌:“你做得很好?!?/br>“謝殿下,上元燈節(jié)快到了,小的做幾只燈應(yīng)應(yīng)節(jié),”舒星彌擺弄著紙燈,仰臉笑得像孩子:“如果能和殿下一起去賞燈就好了,宮里的燈樓一定很漂亮。”“順意,”太子面上無波無瀾:“坐,本宮有話對你說?!?/br>“是…”舒星彌乖乖坐在太子對面,面帶笑意:“小的什么都聽殿下的,殿下只要吩咐就是了。”太子措辭片刻,道:“羨王有意要你去服侍他?!?/br>舒星彌靜默不語。“本宮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他,二月便將你送去王府?!?/br>“遵命。”舒星彌與太子對視了半晌。太子還以為他會拼命求情,不愿去王府,沒想到只有輕飄飄的一句“遵命”。這個小內(nèi)侍很明顯知道自己被送到王府之后會被如何糟蹋,他的眼神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在絕望,但卻不吐露一個字,他在不滿,但也沒有宣之于口,他只是服從。先前說起要和太子去看燈的時候,這個少年眼神中的那種光亮,像是溪水上粼粼的陽光,現(xiàn)在卻熄滅、黯淡下來,像是一口幽暗的井。太子曾以為自己不會反悔,不會改變主意,但舒星彌露出的那種眼神讓他瞬間后悔了,心中的城墻壁壘坍塌,千軍萬馬卸甲。“算了?!碧訐u了搖頭:“你去還是不妥?!?/br>“恩?殿下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王爺了嗎?”舒星彌眨了眨眼,微微低頭。“不算數(shù)了。”太子深吸一口氣,不守諾者非君子,他不做君子了,做個出爾反爾的小人也好。只是不愿這個單純的少年失去眼中的光芒。“還以為殿下不要我了…”舒星彌的眼中已經(jīng)有淚光在轉(zhuǎn)。太子心中的殘垣斷壁頓時灰飛煙滅,千軍萬馬集體抹脖自殺。他起身走到舒星彌的身旁,將他攬入懷中:“不會了?!?/br>太子會永遠(yuǎn)記得這一天,因?yàn)檫@一天他向自己的情感屈服了,他也從此有了舍不得的人、戒不掉的人。第137章不是太監(jiān)是太子妃舒星彌抬起雙臂回應(yīng)了太子的擁抱,下巴抵在他的肩頭,手指冰涼。太險了,萬一沒把太子的心留住,可能真的要被發(fā)配到王府,那就節(jié)外生枝了。“現(xiàn)在屋子里不冷,殿下為什么抱我?應(yīng)該不是為了幫我暖身吧?”舒星彌調(diào)侃了一下昨晚的事。舒星彌修改了自稱,不再用賤稱“小的”,而使用“我”,他希望借此一事縮小他和太子之間的身份差距。“是啊,為什么呢?”太子笑著撫了撫舒星彌的背,“身板這么瘦,骨頭又很硬,抱著硌手,本宮圖什么呢?”他還是第一次對一個男孩子產(chǎn)生這樣憐愛的感情,這感情來得倉促了些,如果不是羨王跟他要人,他還覺得自己和舒星彌之間是細(xì)水長流的主仆情,現(xiàn)在看來,他對舒星彌是舍不得的,不見面時還好,一見了面,便不能狠下心將他送走了。“這就不知道了,”舒星彌松開手,望著太子饒有興味道:“殿下又不是斷袖,這樣抱著我,我會誤會的?!?/br>“無妨,反正你也不是斷袖。”太子伸手拿過舒星彌做的幼犬燈,愛不釋手,這燈說不上完美,不像外面攤子上賣的那些花燈規(guī)整,但卻從內(nèi)到外透著一股拙稚之感,很親切,像是自家弟弟做的一樣。舒星彌眨了眨眼:“殿下怎知我不是斷袖?”太子一愣:“你和秋露不是相好的嗎?”“……”舒星彌微微歪頭:“秋露是誰來著?我什么時候和她相好了?”誒?四目相對,兩臉懵逼。這個回答超出了太子的認(rèn)知,他從舒星彌腰間摸出那香囊:“這個就是她做的啊……這不是你們的定情信物嗎?”“這是我買的……福來也買了一個一模一樣的,五個銅板一只,不是定情信物?!?/br>香囊中太子手中滑下,太子腦海中又回想起舒星彌剛才那句話“殿下怎知我不是斷袖?”這也就是說……“所以你是斷袖?”太子突然想起舒星彌念書哄他睡覺的時候,念了龍陽之戀“鄂君繡被”的典故。答案似乎有點(diǎn)過于明顯了。“沒錯,我喜歡男人?!笔嫘菑浱故幊姓J(rèn),沒什么藏著掖著的。如果這個世界上有斷袖成就的話,那么他已經(jīng)獲得了萬年斷袖成就。“那…祝你早、早覓良人。”謝謝,不用覓了,良人就在我眼前坐著吃驚呢。舒星彌一笑:“托殿下的福,已經(jīng)找到了?!?/br>“恭喜,是哪宮的?本宮可以幫你參謀一下,若的確是良人,才能配你,你這么瘦小,可不能讓別人欺負(fù)了你?!?/br>太子笑得一臉傻白甜。“是東宮的?!笔嫘菑浲拥难劬?。“哦?看來是近水樓臺先得月,東宮的太監(jiān)侍衛(wèi)本宮都熟,是哪個?”太子興致勃勃,腦海里竄過一群人影兒,有高的有壯的,有瘦的有胖的。“殿下猜不著。”舒星彌賣了個關(guān)子,起身去后院研制五石散了。“告訴本宮嘛……”太子跟在他后面。*下午,太子去御書房告知皇上,順意不能去王府了。皇上一臉意料之中的表情,笑得格外燦爛:“啊,太子今早才答應(yīng)了羨王,還不到五個時辰就反悔,這決定是不是太倉促啦?略欠斟酌吧?”“今早的決定確實(shí)太倉促了,”太子面無表情,儼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他早預(yù)料到皇上會這樣出言譏諷,道:“兒臣思慮再三,還是收回前言?!?/br>“哎呀,太子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朕實(shí)在是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使你改變了主意?區(qū)區(qū)一個內(nèi)侍,不至于寶貝成這樣吧?”皇上心中已經(jīng)笑翻了,太子啊太子你也有今天!怎一個爽字了得。“是啊,一個內(nèi)侍,皇叔若是想要,世上有多少人任他挑選,為何偏偏盯上了順意,這其中緣故也不用兒臣多說吧,”太子抬眼望著皇上:“他不過是想利用順意的美色罷了?!?/br>“咳咳……”皇上飲了口茶。“父皇又服五石散了?!碧颖亲屿`,聞出味道來了:“御醫(yī)說了,父皇要是再不戒掉五石散,十年之內(nèi)便要駕崩。”“你莫管,”皇上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茶水:“朕駕崩了,你登基啊,這不是什么大事。”太子皺眉,嘆了口氣:“國中將士皆是父皇的親信,聽命于父皇,若父皇猝然離世,他國趁機(jī)舉兵來犯,兒臣統(tǒng)御將士必定不如父皇默契,而且也難保——”“朕只有這么一個小嗜好,兒子,放過你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