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4
書迷正在閱讀:隔壁老王系統(tǒng)(H)、猶記公子之刺蓼、替代、他們總是能擺脫渣攻走向HE、五年學醫(yī)三年撩漢、是真愛粉才不是黑粉、陸處無屋、封先生總是很美麗、哀家,有了、深??謶种斡鷪蟾?/a>
眼睛本來就英氣,添了亮色后,熾熱的眼睛仿佛一直看到舒星彌心里去,把心底燙了個洞。舒星彌莫名喉嚨燥熱。“不知道?!彼⑽e過臉。“你好愛害羞啊?!焙⒄A苏Q?。他行走江湖這么多年,遇到的高手一般都比較狂氣,像舒星彌這種身懷絕技又如此靦腆的,真是少數(shù)。“少來,快洗,洗完睡覺?!?/br>“你在別人面前也經(jīng)常臉紅嗎?就是每次說話都臉紅一兩次那種…?”舒星彌望著寒息的眼睛,當然不是了,只有對你才這樣。“完了,我好像被你傳染了。”寒息摸了摸自己的臉,而后猛地掬起一捧水抹了抹臉,余熱仍在。*吹燈之后,真正難熬的時刻來了。兩個男人一起睡覺不可怕,尷尬的是兩個人都是殺手,更尷尬的是,他們所屬不同的殺手組織。兩人始終提心吊膽,腦子里那根弦一直繃著,誰也不敢真睡。舒星彌在床上翻來覆去,不停烙餅,寒息也是,兩人甚至不敢閉眼,就在一片黑暗里看著對方。其實即使舒星彌睡了,寒息也不敢近他的身,已經(jīng)犯過一次前科了,再動他,怕不是要當場暴斃。“睡不著啊?!焙嵲谌滩蛔¢_口說。“我也一樣。”舒星彌奔波了好幾天,已經(jīng)有些疲憊了,但還是撐著沒睡。其實兩人心知肚明,都是因為防對方才沒睡著。“要不下會兒棋吧?桌子底下有棋盤和棋子?!焙⑺餍宰似饋怼?/br>“好啊?!?/br>舒星彌和寒息整整下了一宿的棋,邊下棋邊聊天,一夜過去,兩人進行了深入的交流,都快聊成知己了。舒星彌甚至知道寒息一到冬天就容易把乳|頭凍裂。寒息甚至知道舒星彌最喜歡吃包子皮和餃子皮而不喜歡吃餡。*次日,付三爺找了個樂師教舒星彌唱曲,舒星彌去了樂師的住處,跟著樂師的琴音練嗓子。寒息一大早就出門了,直到快中午才回來,他回來的時候,走過穿廊,正好聽到了舒星彌時斷時續(xù)的歌聲。歌聲如同一條小河從他的心口流過。他站在廊下聽了一會兒,本想回房,雙足卻不聽使喚,尋著聲音走去。樂師住的院子里種了一片細竹,竹葉的碧色襯得院落格外幽雅,陽光篩金,點點落在舒星彌那荷青薄衫上。還未見人,先聞步聲,舒星彌認出了寒息的腳步聲,站起身喚了一聲:“寒息公子?!?/br>“唱得不錯。”寒息從竹后走出,來到舒星彌身邊:“第一天就唱成這樣,很有天賦?!?/br>舒星彌眉頭微蹙,寒息身上怎么有股胭脂味?又甜又艷,俗不可耐。“你方才去哪里了?”舒星彌問。“添香苑,”寒息也不瞞著什么:“新來了幾個漂亮姑娘?!?/br>“青樓?”舒星彌莫名火起,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有些難以置信。“你沒去過?”“我哪有公子那么大福氣,消受不起。”寒息聽了這話,笑了:“你這話說的,好像吃醋了一樣。”第180章我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刺客“我與公子不過是萍水相逢,談不上吃醋,公子說笑了。”舒星彌唇角牽起,眼睛卻沒笑。寒息覺得面前的少年似乎有些生氣,但又不知他氣在哪里,自己去青樓,和他有什么相干?難道他很在意嗎?可他在意這個做什么…?寒息揣摩不透舒星彌的心思,只是覺得他說話和平常不大一樣,似乎帶著微微的嗔怒和失望。這莫名的情緒攪動了寒息的心弦,其實他對舒星彌是有好感的,畢竟人漂亮身手又高強,他很在意舒星彌對自己的看法,如今舒星彌把他看作逐花攀柳的浪蕩之徒,他心中自然不是滋味。寒息想向舒星彌解釋,但礙于樂師在場,有些話不方便說,只好暫時按下:“我先回去了,晚上再跟你說?!?/br>寒息走后,舒星彌練曲一直不太專心,總是心有旁騖,心頭仿佛打了一個結(jié),嘴上也不利索了,有些磕絆,時常唱錯詞、唱串調(diào),樂師念他是初學,總是耐心提點。到了黃昏,舒星彌回到房里,寒息正抱著酒壇子哼著小曲自斟自飲,看到舒星彌,抬眼一笑:“回來了?”“恩?!笔嫘菑浗庀峦馍婪旁谝紊希骸昂戎??”寒息聞了聞酒杯,一臉認真:“今天這酒特別香,不信你嘗。”“我……”舒星彌剛想說自己不喝酒,但又突然改了主意:“我嘗嘗?!?/br>剛才親眼看到寒息喝進嘴里的,應(yīng)該沒毒。寒息又從茶盤上拿了個新杯,想給舒星彌滿上,舒星彌卻說:“用你的杯子?!?/br>寒息一愣,也是,出于安全考慮,還是自己的杯子安全些,他以為舒星彌擔心自己在新杯子上抹毒。“給。”寒息給舒星彌倒了一杯遞過去,舒星彌記準了剛才寒息嘴唇挨過的位置,手指微動,把杯子轉(zhuǎn)到那個位置,淺淺喝了一口。寒息莫名覺得臉上熱熱的,好像酒勁兒突然頂上來了似的。這算不算親過了?一思及此,寒息覺得自己的思想有點危險。舒星彌喝了石榴酒,薄紅的酒液入肚,石榴的酸甜香氣留在口中,他已經(jīng)許久不曾喝過這樣的美酒了,剛才唱了半天,早已是口干舌燥,不禁有些貪戀清涼的酒液,他仰頭將酒飲盡,把酒杯伸到寒息手中:“還要?!?/br>說著,舒星彌舔了舔唇。寒息覺得此時的舒星彌就像一只饞酒的狐貍。不,得加個“精”字,是成了精的狐貍。寒息右手接過杯子,右手剛抓起酒壇子,又撂下了,反而用手掌蓋住了酒壇,笑道:“我記得你們拾春閣禁酒。”剛把人饞蟲勾上來,他又不給了。“快點?!笔嫘菑浲屏送坪⒌氖郑骸澳氵B青樓都去了,我喝口酒怎么了?”“我又不是去嫖的,”寒息還是抬起酒壇倒了一杯,遞給舒星彌:“青樓里的倌人們知道得可多了,我定期去那兒打探消息,江湖中各門派、人物的動向都能了解個七七八八?!?/br>“真的?那你打聽到什么消息了?”舒星彌喝了一杯,觀察著寒息的眼神,想看他有沒有說謊。“你又不是我老婆,問這么細干什么?”寒息的笑顏里隱隱浸著醉意:“耳朵又紅了,這么不禁逗啊。”說著,還輕輕摸了一下舒星彌的耳廓,像在摸小刺猬一樣。舒星彌沒躲,也沒罵他,什么都沒有說,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寒息驚了,他還以為自己會挨一頓爆捶,沒想到一頭撞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