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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今生命運多舛,但命里貴不可言,遲早是要飛黃騰達的,如果把他的命借了來,給小公子續(xù)上,一定管用。”“好,好,謝謝郭大仙,這個人是誰?”朱老板覺得“小公子”這個詞有些復(fù)古,但想想也覺得沒什么,聽說這位郭大仙幼年一直跟著他的師父在山里修煉,興許言行舉止方面都染了些古意。“他叫舒星彌,聽說剛出生就被親媽送到了孤兒院,他mama養(yǎng)不起他,把孩子連同出生證明一并交給了孤兒院,這個人的八字我已經(jīng)知道了,只是還缺兩樣?xùn)|西才能作法。”“需要什么?我去弄來?!敝炖习鍚圩有那?,已經(jīng)盲目相信郭大仙所說的一切了,只要能救兒子,哪怕是殺人放火他也在所不惜。“我需要他的頭發(fā)和指甲,”郭大仙字字清晰,溫柔得像是在念菜譜:“有兩個方案可供先生選擇,第一個比較簡單粗暴,就是你直接綁架他,取得他的頭發(fā)和指甲,第二個比較隱蔽,不容易打草驚蛇,但需要費些功夫,就是從他身邊的人入手,買通他的朋友或同事,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把他的頭發(fā)和指甲拿到手?!?/br>“那當(dāng)然是綁架他,時間不等人啊?!?/br>“非也,如果我們綁架了他,又取走他的頭發(fā)指甲,他一定會起疑心,因為頭發(fā)和指甲這兩樣?xùn)|西,一般都是用來作法的,萬一他也找厲害的方士替他避煞除災(zāi),就會阻礙我們的計劃,朱先生可要想清楚?!?/br>“拿到頭發(fā)和指甲之后,立即殺人滅口,可行嗎?”“把他殺了,還怎么借他的命?這借命之術(shù),一定要他自己死去才能起效?!?/br>“那囚禁呢?不讓他去任何地方,就放任他死去?!?/br>“不好說,我聽孤兒院的人說,舒星彌有一個情人,他不是獨身一人生活,萬一他不見了,他的情人恐怕不會善罷甘休?!?/br>“這……”朱老板嘆了口氣:“那就先用第二個方案吧,如果一個月后還辦不成,再用第一個方案?!?/br>*次日,舒星彌去診所上班時,發(fā)現(xiàn)診所新來了一個病人,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奄奄一息,有出氣沒進氣,虛弱得睜不開眼睛。病歷卡上有他的名字:朱銘哲。舒星彌心頭一凜,這個人姓朱,十七八歲……又往下翻了翻病歷,這個少年患了胃癌晚期。“先生,我們這兒只是個小診所,跌打損傷、感冒發(fā)燒什么的倒是能治,癌癥……還是去大醫(yī)院看比較妥當(dāng),我們真的擔(dān)不起這責(zé)任……”診所所長陪著笑臉,向朱老板解釋道。“我們本來就是要去大醫(yī)院治病的,只是現(xiàn)在出了些意外,需要在這里暫住幾天而已。”朱老板的目光落在舒星彌的胸牌上,又抬眸看了看他的臉,確認了。舒星彌心中納悶,這父子倆怎么直接找到他所在的診所來了?他們想做什么?難不成,他們這次看上的借命之人…是自己?舒星彌細思恐極,不僅脊背一寒。第205章重生復(fù)醒逆天改命朱銘哲就這樣住下了,舒星彌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也做不了什么,畢竟診所又不是他開的,朱老板預(yù)付了一大筆醫(yī)藥費,遠遠超乎所長的想象,所長已經(jīng)被朱老板的“誠意”打動了,當(dāng)即就決定要留這個小財神爺住下來,誰也攔不住。舒星彌和另外幾個護士負責(zé)把朱銘哲安頓在整個診所條件最好的病房里,采光良好,寬敞明亮,幾個小護士忙著擺弄各種醫(yī)療設(shè)備,診所里很久很久都沒來過這樣的重癥病人,這些昂貴的儀器平日躺在角落吃灰,有些護士手生,甚至連如何cao作都忘記了。就在大家都忙前忙后的時候,郭大仙悄悄地把一個小護士叫到診所外面私談,特意避開攝像頭,找了個暗角。“你叫什么名字?”郭大仙嫣然一笑,親和禮貌。“我姓江,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嗎?”小江看著面前的男子穿得人模狗樣,談吐舉止不俗,心中不由得敬畏幾分,這人是剛才那個有錢老板的身邊人,估計也是上流社會的。“哦,我們老板有件小事想找你幫忙,”郭大仙從懷兜中摸出錢夾,拈出紅彤彤的十張百元鈔,淡淡笑道:“這是定金,如果你把事情辦成了,我們老板會再給你五萬塊作為酬金?!?/br>小江一聽就來了精神,眼睛好似看到rou的狼一樣,迸發(fā)亮光,他眨了眨眼,咽了咽口水:“是什么事???我一個小小護士…能幫到老板什么呢?”郭大仙并不是隨便拉來一個護士當(dāng)幫手,他頗有些相面之術(shù),剛才他一眼就看出這個小江帶貪財之相,用錢來收買他是再好不過了。“我問你,你們診所是不是有個姓舒的?”郭大仙說。“對,有,叫舒星彌?!?/br>“你只要幫我拿到他的十根頭發(fā)和十小片指甲,錢就是你的了?!?/br>“那個,拿這些東西……是要做什么?。俊毙〗瓏诉鲋骸霸摬粫且脕碜鰤氖掳伞?/br>“這個你放心,當(dāng)然不會,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我們自然不會做違反法紀的事情,至于具體的原因,老板不方便說,你只要做事就行,別的不用知道?!?/br>“可是,我要怎么才能拿到他的頭發(fā)和指甲?從他頭上拔會不會有點太刻意了。”小江懵懂地說。郭大仙嘴角抽了抽,忍住沒笑出聲,淡定道:“找個時機,給他的飲品里下點安眠藥,趁他睡著的時候,剪一些他的頭發(fā)和指甲?!?/br>“安眠藥倒是好找?!毙〗难劬χ欢⒅笙墒种械腻X。說這話就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郭大仙將錢送到他手里:“合作愉快,請務(wù)必在三天內(nèi)得手?!?/br>“交給我吧?!?/br>*傍晚,臨近下班時間,今天不該舒星彌值夜班,他正在一樓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小江就從后面靠近了他。小江拿到錢之后,就想伺機下手,奈何藥柜那里一直有人看著,不好拿安眠藥,他就想從舒星彌衣服上找一找有沒有掉下來的頭發(fā),如果有就收集幾根也是好的。一樓本來就擁擠,不用值班的護士和醫(yī)生都在這里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人來人往的,舒星彌就算察覺到有人在他身后,也不知道他是路過還是來找東西,并沒起疑心。小江的眼睛在舒星彌身上瘋狂尋找,奈何舒星彌奶白的護士服上干干凈凈一塵不染,哪里找得到半根頭發(fā)。“看什么呢?”一個凌厲的年輕男聲從門外傳來,隨后那人如風(fēng)般幾步就來到舒星彌身邊,一把將舒星彌護在身后,高挑的身材把舒星彌完美擋住,臉色比寒冬雪山還冷:“你想干什么?”裴欲來接舒星彌下班,從門外就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