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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幾分看過去,一個女子撥開身旁的花燈看過來,面容姣好,笑意盈盈的看著自己:“公子的詩箋,本姑娘對上了。待我找到那只花燈來?!?/br>江玉樓看了看李承璘,有些不懂:“對上了又如何?”李承璘笑了笑,牽了江玉樓的手,又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你知道為何一句詩卻要分別掛在兩盞燈上么?”江玉樓不防自己的手被抓住,一手就要抽出來,李承璘卻是一把抓的更緊,笑意依舊不懷好意,直盯著江玉樓道:“因?yàn)槿绱诉€能對上來的,就該是一對兒,就得要在一起?!?/br>江玉樓一怔,愣愣的看著李承璘,李承璘見他愣了,正想趁機(jī)再進(jìn)一步動作,比如擁他入懷……不想良辰美景不虛設(shè),只恨有人插足。方才那毫不拖泥帶水的女子已經(jīng)一眼找出那只花燈沖李承璘就過來。江玉樓才反應(yīng)過來,回神就要掙開李承璘的手,李承璘也才反應(yīng)過來,抓緊江玉樓的手拉著就跑。江玉樓在后面道:“你拉著我跑做什么?”李承璘笑道:“不拉著你跑,等那女子纏上來就完了!”江玉樓掙他,惱道:“放開。”李承璘推開人群還是拉著他跑,手反倒是抓的更緊,邊跑邊笑道:“那女子對的好,似此心辰非昨夜,與誰執(zhí)手立中宵……與君執(zhí)手立中宵?!?/br>那一晚的長安,花燈如晝,映河星火。身后的江玉樓,眼底眉梢,竟有了一分笑意,眼底的清寒,似乎也不再是那么清清冷冷。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所以支持本文的親們。☆、第十一章劫入賊窩算起來,今天是第七日了,我在白天也將房間門窗關(guān)緊,這樣陽光進(jìn)不來,以便江玉樓隨時出現(xiàn)。家中二老發(fā)現(xiàn)我這獨(dú)苗又開始神神怪怪,大概又要請法師來準(zhǔn)備一場法事了。于是九爺我不得不誆謊稱自覺腹無詩文,預(yù)備閉關(guān)苦讀,懸梁刺股已備來年科考。二老欣慰涕零,撤了院中房外的些許下人,不許閑雜叨擾。自上次被罰抄詩百首,留財(cái)每每入爺房門便有了敲門的習(xí)慣,然而現(xiàn)在,他敲門也進(jìn)不來,爺我是閂門。今日有些陰天不雨,江玉樓想讓我?guī)鋈プ咦摺Kf陽光若是太好,即使是在傘下罩著,在外面待久了也會難受,像今天這樣陰云天出去正好。我便帶了他往玉湖邊釣魚。江玉樓在我傘下左邊,眼睛蒙蒙的看著前方,不知在想什么?我見他這兩次來,魂影愈見稀薄,心中隱隱擔(dān)心。湖邊樹影斑駁,落落散了一水面,雖是夏季,卻是清清澈澈的平靜。他說想起他以前問過李承璘一句話,他問他如有將來,是否會與他一葉薄舟共看江風(fēng),斜風(fēng)細(xì)雨也不歸?“他當(dāng)時如何回你?”我問他。江玉樓不再答,只說:“九公子可否帶我往湖中一游,今生做人做鬼,還真沒一葉扁舟過。”他這一言,我心中難免替他凄涼,立刻就雇了船家過來。我便撐著傘,帶著他坐在蓬船上泛湖觀景,烏青的天陰到一半便真就飄起小雨。一江雨幕朦朧,青灰云云。我看見他坐在于身旁,眼睛依舊蒙蒙的看著湖風(fēng)斜雨,第一次笑的幸福,斜風(fēng)細(xì)雨不須歸。不知前世的李承璘是否答應(yīng)過他一生斜風(fēng)細(xì)雨,但至少,在他這一生要去輪回之前,算是真正的斜風(fēng)細(xì)雨過。要說李承璘糾纏江玉樓有什么坎坷,那便是江玉樓的不冷不熱不搭理。要說有什么算得上是驚心動魄,就是那次南山一劫。自燈夜之后,李承璘越發(fā)得寸進(jìn)尺,他言江公子整日閉苑幽居于修身不益,非隔三差五拉著江玉樓出苑晃蕩。江玉樓有時確實(shí)是惱著不愿出。九爺我聽到這里又生預(yù)感,估計(jì)陳公子這次又要弄巧成拙。果不其然,九爺我英明神斷。這回李承璘拉江玉樓去淵回江泛舟垂釣,他倆剛出城就遭了劫。劫匪揚(yáng)言城南積玉山,山上英主名南玉,仰慕公子才高貌美,特來劫之。話說這城外三十里處有個積玉山,名源于山上積玉,不過那是百八年前的事了,如今只是山名尚在,山玉已空。否則那山上蟊賊也不必占山為王,只管守山挖玉便是。九爺我還以為那女賊頭子看上了才高貌美的江玉樓,不想她說的才高和貌美是李承璘。當(dāng)日那女賊手下桑懷領(lǐng)兄弟劫人,恐傷了人,就當(dāng)?shù)廊隽嗣运帉⒍朔诺箍干狭松健F鋵?shí)李承璘身手不差,只是不想人家那藥霧一散,也容不得他防備,索性二人無傷,醒來江玉樓也還在身邊。那幫粗糙的兄弟只將二人往那炊事房一丟,便去忙活山寨紅喜裝備,待李承璘醒來已是天晚,正好夜宴備全紅燈高掛入喜堂。結(jié)果朝那女英雌身邊一坐,才驚覺這南玉女子是那夜花燈樹下對了他詩箋之人,緣分緣分。果然是躲得了那夜十五,躲不了下月十五。女英雌這廂情深脈脈要拜堂,李承璘被她狎弄懊惱,再看那廂的江玉樓,只是安坐在席間紋絲不動,不禁心中黯然,遂憤然不屈道:“這位女英雄……女英雌,在下若是不娶你,又如何?”南玉笑道:“誰說讓你娶我?看你這境地,分明只是讓你嫁我而已。”“嫁你?”李承璘笑的歡暢:“天下還沒幾個敢娶本公子的。你要娶我,可是忘了聘媒婆上府配八字生辰,問戶籍姓氏。你這回一劫,可是大錯了,我保你此山不保,寨門大破!”桑懷聽這話頗不高心,又不能向老大的男人指刀,氣得直接向老大的男人的男人指刀,將刀又架上江玉樓,怒道:“老大,二寨主此話兄弟們聽了不樂意……我看這白臉兒書生在這半天連個字兒都沒崩兒,估計(jì)也就是個沒用的票,撕了算了,看著堵的慌!”“喂,說了讓你別動他!”李承璘道:“他可是江老將軍的六公子,動了一根指頭,夠那將軍府率兵將你們這寨子剿上一剿的?!?/br>“江家的?”桑懷將江玉樓臉板過來看了一看,瞥眼不屑:“江家哪來的六公子?他就是江家的又如何?老子還怕他個江家!”“你不怕他是江家人……”李承璘一挑眉:“那他要是我的人呢?你敢動他,我斬了你全寨!”“你!”桑懷跳起來:“大當(dāng)家的,你管不管?不管我桑懷這就先剁了這小白臉兒,再……”“再什么?”南玉下來將桑懷的刀掀開,把江玉樓的臉捏起來端看一番,嘖嘖道:“長得讓本姑娘都嫉妒?。∧惝?dāng)真是江家的公子?江公子,我看我家那公子此番急著護(hù)你,你是他什么人?”江玉樓下巴被她板著,眼神清冷的看她:“放手。”南玉笑著放手,李承璘在那邊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