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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 流螢是公主府內(nèi)的掌事女官,又是貼身伺候公主的,她說的話奴才們自然都當成是公主的意思,所以后來很長一段時間里,即便是聶清遠深居簡出,待人溫和,都沒有改變奴才們對他可怕的第一印象。(流螢:“怪我嘍?”) 在李隆苑對于讓聶清遠當駙馬這件事上,義正言辭(其實是撒潑打滾)的不懈努力,在她連著三日進宮面圣六回之后,女皇陛下終于點頭答應了李隆苑。 這一日,太監(jiān)總管宣完旨意,就見咱們這位駙馬爺穩(wěn)穩(wěn)接過圣旨,面上不起一點波瀾。 不愧是慶安公主親選的駙馬爺,長得好看不說還寵辱不驚,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這樣想著的太監(jiān)總管領了賞錢,便美滋滋的回去稟報女皇去了。 宣旨太監(jiān)前腳剛走,后腳那位他認為是“寵辱不驚”的駙馬爺,就一下子鉆進了李隆苑的懷中,明明比她高出兩個頭,還要彎腰將頭埋在她頸窩,使勁蹭啊蹭的。 “苑兒,你掐我一下吧” 李隆苑一臉“我就知道”的無奈表情,輕輕在他臉上戳了戳,這一戳樂的聶清遠反手抱起李隆苑,忙不迭的就往寢殿里奔去。 奴才們早就見怪不怪了,他們的兩位主子,感情好的就和連體嬰兒一般,時時刻刻都要膩在一起。 夜里,待殿內(nèi)燈火熄滅后,李隆苑挪了挪被聶清遠抱得死死地的身子。 怎么動不了…… 再試試,哎呀,還是動不了(一︿一 )…… 李隆苑滿含怨念的轉(zhuǎn)過頭,便看到聶清遠閉著眼,臉上滿是可以將人融化的笑容。 有這么高興么?李隆苑想著,手便自然收緊,想要抱抱這個傻瓜。 可這一收緊不要緊,她摸到了什么? 像是一塊布的樣子,質(zhì)感還挺好的…… “聶清遠!你睡覺干嘛還帶著圣旨?。?!”聶清遠迷迷糊糊揉著雙眼,“我怕不小心給弄丟了。” “說!實!話!” “我擔心哪一日苑兒厭棄了我,我便可以拿這圣旨出來嚇唬苑兒,這種貴重的東西放在哪里都有些不安全,所以……” 還是會不安么?李隆苑懶得再說服他,直接吻住了他正在說話的唇, “再胡思亂想的話,我就真生氣了哦!”揚在半空中的小拳頭被聶清遠的大手握住,“以后永遠只要我一個!不會再看別的人!苑兒將來若是真接了帝位,也不會拋下我!只會和我一起綿延皇嗣!對么?” “恩!”聽到“綿延皇嗣”就這么直接被聶清遠說出來,李隆苑的臉一直紅到了耳根,好在她反應速度夠快,在他發(fā)問的同時,李隆苑便給他了肯定的答案。 “好!公主是不能說謊的!苑兒,從今以后,你沒有機會可以反悔了。” 聶清遠這句話的真正意思,李隆苑是后半夜才知道的。 他死活不肯睡覺,拉著李隆苑起來,讓她在圣旨背面揮筆寫下了保證書,所謂的保證書,其實就是李隆苑剛剛答應過他的話。 最后,聶清遠還讓李隆苑在上頭按上了自己的手印,只要李隆苑稍微露出一點不肯的表情,聶清遠就可憐巴巴的盯著她看。 照聶清遠的話來說便是,在圣旨背后寫的字也有和圣旨一樣的神情功效。 那就是不能反悔,打死都不能反悔! 大婚之期被定在一月之后,對女皇而言已經(jīng)太過倉促了,可李隆苑卻覺得盡早完婚,她心里便能盡早踏實下來。 也許是母親答應的太過干脆,李隆苑總覺得心里隱約有些不安,但她可不能在聶清遠面前表現(xiàn)出來,因為聶清遠只怕比她還要不安些。 從前,面對李隆苑的無理取鬧總是有應對之法的女皇,此番卻在被她纏的煩了之后,連聶清遠的家世背景都沒多問,便答應了李隆苑的要求。 莫非女皇她,其實早就知道聶清遠的身世了么? 作者有話要說: 好的,之前的大綱就這么愉快的派上了用場,后面就是真正的駙馬公主的跌宕起伏的生活了,放心不會虐的( ⊙ o ⊙ ) ☆、除夕夜(上) 除夕是一年里最喜慶的日子,女帝以李隆苑還未出嫁為由,單只請了李隆苑一人來赴除夕宮宴。 早早就被請進宮中赴宴的她,莫名心煩氣躁起來。 以往都是這樣過的,滿宮里認識的不認識的都湊到大殿里來吃頓飯,看看歌舞什么的。 可今年不一樣,今年她府上還有個聶清遠! 因為寺院里只過些前頭帶佛的節(jié)日,所以在玉佛寺的兩年里,她都沒能和聶清遠過個所謂的節(jié)日。 “除夕夜是該和家人一起過才對,我沒關系的。”聶清遠笑意盎然的對李隆苑如是說道。 準備了一肚子和他解釋、道歉的話,等到聶清遠開口之后就變得沒什么用了。 沒成想會反被聶清遠安慰的她,心里就更記掛起他來。 “慶安,你今日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吶?”宴席中,被女帝點名了的李隆苑,蔫蔫抬起面前的金樽,“兒臣不勝酒力,有些頭暈罷了?!?/br> “哦?朕記著慶安杯中倒的是茶,什么時候換成了酒呢?”看穿一切的笑容浮在女帝面上,李隆苑一時語塞。 魏寧及時出面轉(zhuǎn)移女帝的注意,“陛下,臣敬您一杯?!?/br> 待他以不同的由頭連敬了女帝幾杯后,李隆苑的事情就這么翻篇了。 有那么明顯么?摸著自己發(fā)燙的臉頰,李隆苑對著湖面照了又照。 “公主,咱們還是快些回去吧,萬一被女皇陛下發(fā)現(xiàn)……” 不過是在宮宴中偷溜出來一會兒,先前也不是沒做過,李隆苑這會兒權當不曾聽見流螢的勸說,兀自坐在湖邊發(fā)起了呆。 如果她直接去問女帝,為何不順便將聶清遠也召進宮,她定會說聶清遠還不是駙馬,若是提早頻繁露面,對李隆苑不好。 李隆苑的確是女帝唯一的女兒,但女帝還年輕,在她身邊又多了一個魏寧之后,在旁人看來,現(xiàn)在就說什么繼位人選,還為時尚早。 她其實明白女帝的顧忌,倘若真請了聶清遠一道入宮赴宴,大臣以及皇室貴族們便會開始揣測,一個還未與公主完婚的未來駙馬都能得女帝如此厚愛,定要以為李隆苑是繼位人選的事,已經(jīng)坐實。 這樣一來,各種無端的猜測就會接踵而來,比如女帝早早立了儲君,是否是身患頑疾,時日不多?又比如,李隆苑當儲君,難道是女帝是想讓祈月國從此都由女人來當政? 李隆苑托腮沉思著,她只不過是想在特殊的日子里,能和心愛之人一起過罷了,普通女子都會有的想法,到她這里就變成了足以影響國家的大事。 “不去吃好吃的,小公主一個人傻坐在這兒想什么呢?”魏寧低沉的嗓音自身后傳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