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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點,像你下面的小洞一樣”。云漠不從,他就橫沖直撞,云漠只好伸舌舔弄,口水弄得他的臉不堪入目,手指進進出出,云漠覺得連自己的嘴巴都受到了男人的侵犯。男人禽獸起來都他娘一個樣!等到空渡終于停下來,“噗”,碩大的性器從xue口拔出時還發(fā)出輕響,濁液也被帶著流出。云漠放下維持了半天的姿勢,蔫蔫地趴在床上,連叫身上的男人起來都沒力氣。等云漠身體稍微好點,空渡偶爾也會抱著他出去散心,或山頂賞月,或泛舟明江,只是鐐銬的另一端永遠鎖在他身上。夜深了,今晚是無月的夜,明江泛起霧氣,四周是霧茫茫的一片,阻隔了人們的視線。“嗯......”晃晃悠悠的小舟上,云漠被空渡抱坐在懷里,閉著眼睛,聲音不穩(wěn),“別,別舔那里......”空渡下身持續(xù)有力地向上頂著,嘴巴含著云漠薄薄的耳垂,伸舌舔舐他的耳廓,不時輕呵口氣,感受懷中人可愛又可憐的反應(yīng),挑起嘴角,“那日,你衣衫不整靠在我懷里時,我就想像這般,把你按在船上,狠狠cao干?!?/br>云漠被他上下夾擊,頭昏了,腰也軟了,聽到空渡說出這么無恥的話,咬牙道:“你,你這個yin僧。啊......”竟是就這么射了出來。空渡笑得更深,云漠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神來,他的另一番進攻又開始了。船兒晃蕩晃蕩,獨自承載著世人的歡愛之情。轉(zhuǎn)眼已經(jīng)入冬,風(fēng)夾著雪拍打門窗,這天,寒山寺來了一位不速之客。眼前這位美婦弱質(zhì)纖纖,身姿婀娜,瑩白的小臉裹在披風(fēng)中,令人一見傾心。她自稱前去京城與相公相聚,路上偶感風(fēng)寒,將家仆都留在了牛家村,請求在寺里養(yǎng)病幾天,她可在大殿中鋪床歇息,日夜為相公祈福。她語氣誠懇,間雜著幾聲咳嗽,于情于理,空渡都不能拒絕她,“后院偶有野獸覓食,請夫人切勿去那?!?/br>“那是當(dāng)然?!?/br>云漠聽說此事,只笑著問空渡那夫人美不美,結(jié)果自然是要被空渡好一頓收拾的。空渡再次下山了,云漠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輕飄飄,似是女子,在門外流連不去。他心生奇怪,用棉被蓋住了鎖鏈,下一刻,女子驀然打開了房門,風(fēng)雪隨之飄了進來,云漠睜大了雙眼。女子面露驚喜之色,喚道:“二郎”,赫然是那位勾結(jié)下屬背叛了云漠的情人麗娘。云漠全身緊繃,麗娘正想奔過來,卻被云漠喝?。骸澳銊e過來!”云漠眼露厭惡之色,“事到如今,你還有臉來見我?!?/br>麗娘愕然,忽地掩面而泣,“二郎,你,你還在怪我嗎?我也是逼不得已啊?!?/br>云漠不信,“呵,你巴巴地爬上高鈺的床,在酒里下毒,都是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讓你干的嗎?”麗娘跪地,爬著摸上床沿,“二郎,你知道我只有一個至親弟弟,這不成器的爛賭,被人扣在賭場,我若是不聽話,他就要把我弟弟的手指腳趾一根根地剁下來,我,我實在是沒辦法啊......”她仰面望著云漠。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換了以前,云漠早把她摟在懷里好生疼愛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啜泣聲停頓,云漠盯著她的眼睛,“是高鈺叫你來的,對不對?”麗娘頹然坐下,“我知道,你不會再信我,可是二郎,你不能再留在這”,她急道:“那位大人跟李云鶴達成了一筆交易,為了表示誠意,他把你賣了,你手上拿著李云鶴的賬本,又跟他有血海深仇,他不會放過你的?!?/br>“你胡說!”“真的,他叫高鈺對付你跟你大哥云渡,我知道,就是那位美貌和尚對不對?這都是我親耳聽到的。”云漠耳邊似有雷聲乍響,他從未告訴任何人關(guān)于他哥哥的事,沒了,他對付李云鶴最后的希望也沒了,他失了力般倒在床榻。“后院危險,夫人這是沒把貧僧的話放在心里?!?/br>兩人轉(zhuǎn)頭,空渡不知何時來的,外面烏云沉沉,他站在門口的背光處,雪花落在他的肩頭,他看著麗娘還抓著云漠棉被的那雙手,踏進房門,“不如我來告訴夫人,究竟是何等危險?“麗娘感受到了威脅,節(jié)節(jié)后退,向云漠求助:“二郎......”“哥”,云漠開口,他閉上雙眼,“放她走吧,她不過是顆棋子?!?/br>空渡頓住,眉眼鋒利,狠狠地瞪著云漠,終于,側(cè)身讓麗娘逃開,臨走前,她還哀怨地看了云漠一眼。“她那般對你,你還對她余情未了嗎?”云漠笑了,他舉起雙手,嘲諷道:“你不也把我鎖起來了嗎?說到底,你跟她有何分別?”云漠心中有一股怨氣,急切地想要找到發(fā)泄的出口,刺傷空渡讓他的心如針扎般疼,淡化了他的痛苦。“嘶!”他驀然頭皮一痛,眼前是空渡放大的臉,目眥欲裂,怒氣如在他如畫的臉上潑了一盆墨水,有了種失控的感覺。空渡揪著他后腦勺的頭發(fā),逼他面對自己,慢條斯理道:“你想逃嗎?”“逃?”云漠無法冷靜,推了空渡一把,聲音凄厲,“現(xiàn)在黑白兩道都在追殺我,不,是我們,我能逃到哪去?”“就連你......”他看著空渡,眼含痛苦之色,“恐怕也再無寧日,這些......”他聲音顫抖,以手掩面,“這些,都是我害的?!?/br>云漠再也忍耐不住,掉下淚來,淚水從指縫間滲出,他哭得像個孩子般無助。空渡把他摟進懷里,輕拍他的后背,喃喃道:“傻瓜......”云漠緊緊抓著空渡胸前的衣服,淚水浸濕了衣襟,自打爹娘死后,哥哥又離他而去,他就再也不能將自己脆弱的一面隨意示人,死亡的恐懼、復(fù)仇的落空,讓他再也忍耐不住,只想把這幾個月,不,是這幾年的委屈痛痛快快地哭出來,反正他在哥哥面前,從來不需要偽裝。兩人不知何時糾纏在一塊,云漠哭得厲害,空渡為了轉(zhuǎn)移他的心思,把他按在身下好好cao了一頓,云漠也不復(fù)往日的抗拒,放開身體,柔媚地接受了空渡,幾乎要死在這場歡愉性事。直到昏睡過去那一刻,云漠還在想:若是能跟哥哥死在一處,倒也不失為好的歸宿。空渡把云漠放倒在床上,又擰來濕毛巾給他擦拭淚痕,云漠平日俊美凌厲的五官,此時卻顯得有點可憐兮兮,空渡低頭在他的額上烙下一吻。雪下了一天,寒山像是被灑了薄薄的一層鹽,飛禽不鳴,野獸絕跡,整個山間萬籟俱靜,皎潔的雪反射著刺眼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