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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酸澀起來。 “汾喬?!?/br> 身后傳來男聲,在叫她? 汾喬奇怪回頭,那高大的身影卻是梁易之。 他的頭發(fā)好像又短了幾分,是個精神抖擻的板寸,他站得離汾喬并不遠(yuǎn),也不知道在她身后跟了多久。 作者有話要說: 墻角已經(jīng)容不下我了,作者菌躲在廁所給大家道歉吧…… ☆、第83章 “有事嗎?”汾喬勉強(qiáng)開口。她現(xiàn)在的心情不大好,提不起精神和人說話交流。 梁易之俊美的臉上看不出更多的情緒,他一步步走進(jìn),緩緩開口:“有樣?xùn)|西,我那天忘了給你。” “什么?”汾喬仰頭看他,表情有幾分錯愕,拒絕梁易之以后,汾喬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見過他。足球賽結(jié)束,她原以為他已經(jīng)休假回家了的。 梁易之沒有答她,低頭從外套中拿出了那樣?xùn)|西,遞到她的面前。 這次汾喬看清楚了,那是一個比她的巴掌還要小些的鍍金獎杯,昏暗的路燈下仍然光彩奪目,熠熠生輝。 汾喬當(dāng)然認(rèn)識那是什么獎杯,歷年CUFL足委會最被人們詬病的一條,就是摳門,獎杯都比別人家小一個size。 汾喬在游泳館練習(xí)時還聽別人議論過,梁易之拿到了今年CUFL的最佳射手,領(lǐng)獎杯的時候人卻不知道跑到哪去了,還是隊友代他領(lǐng)下來的。 汾喬遲遲不肯伸手去接,梁易之便一直保持著遞過來的姿勢,也不肯縮回手。 “為什么要給我?”汾喬搖頭,這對梁易之來說更應(yīng)該有著特別的意義。 “原本就要送給你的,那天忘了?!绷阂字D了頓,“就當(dāng)個彩頭,亞錦賽上你也要加油。” “你知道了?”汾喬的眼神驚詫,舒敏教練上午才剛剛宣布的名單。 “崇文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嗎?”梁易之俊美的臉上浮起一片坦然的笑意,“收下吧,我做事情習(xí)慣有始有終。” 拒絕的話想了半天,梁易之的最后一句話終究是觸動了汾喬,她的手臂動了動,從外套口袋里抽出來,接過了這只小巧玲瓏的獎杯。 獎杯看著小,拿在手里的分量卻是沉甸甸的,汾喬不得不把另外一只手也從外衣口袋伸出來,合力拿著它。 “謝謝?!狈趩瘫静簧蒲赞o,思慮了半晌,干巴巴地擠出一句。 梁易之突然笑出聲來,他的聲音里少了平日的桀驁,倒像個真的大男孩般,悅耳動聽。 汾喬認(rèn)識他這么久,第一次見他這樣笑出聲來,面上不解,“你笑什么?” “汾喬,你的性格還是這么可愛?!绷阂字蝗簧焓衷谒l(fā)旋上揉了揉。 汾喬沒來得及躲開,正要惱,卻又聽梁易之的聲音輕輕傳來:“我才應(yīng)該說謝?!?/br> “謝謝你,汾喬?!?/br> 即使只是一段記憶,她也留給他許多。 第一次為陌生的女孩心跳,第一次毫無保留為人付出熱情,第一次將愛意輕輕交付,第一次失魂落魄……可即使不得圓滿,在這一刻,他的心竟也奇異地平穩(wěn)坦然下來。 至少,活了那么多年,感情空白的那一塊第一次被填滿,寫上了內(nèi)容:完美的開始,雖然缺憾卻又令人享受的過程,在這一刻劃上了句號。 “好好比賽,”梁易之長舒了一口氣,笑容燦爛,眼角眉梢全是青春的飛揚,他收回了輕撫汾喬頭發(fā)的手,“我會一直看著你拿到獎牌?!?/br> 汾喬邁開步子,一步步走遠(yuǎn),梁易之站在原地,目送她。 他一向是這樣的,從未把背影留給她。汾喬走著,竟覺得雙手捧的獎杯越發(fā)重起來,沉甸甸的。 如果梁易之喜歡的是別人就好了,那她就不會有負(fù)疚感。這樣純摯的感情,應(yīng)該屬于一個同樣喜歡他的人。 汾喬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梁易之這一打岔,倒是讓她把先前游泳館里的不愉快忘了個干凈。她低頭捧著獎杯加快步子想要回到宿舍,走過路口,一道高大的身影正站在面前。 渾身黑色西服,長相帶著幾分兇煞之氣,正是婁清。他恭敬沖汾喬行了一禮,“汾喬小姐?!?/br> 汾喬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她探出頭朝婁清身后看去,路邊??恐櫻艹3说暮谏∞I車,車窗上是黑壓壓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但汾喬知道,此刻后座上坐的一定是顧衍。 剛剛……他不會看見了吧?! 汾喬探回頭,這個位置,剛好可以把路口另一邊,她和梁易之剛剛站的位置盡收眼底…… 梁易之還摸了她的頭,她沒來得及躲開……! 明明她的內(nèi)心是堅定的,怎么有種被捉j(luò)ian的感覺? 汾喬突然覺得有幾分忐忑起來。婁清已經(jīng)替她打開了車后座,一咬牙,把獎杯藏到身后,內(nèi)心惶惶地上了車。 “顧衍……”一上車,汾喬把獎杯放到一邊,先發(fā)制人,抱住顧衍的腰身,把頭埋進(jìn)他的大衣里。 這聲音又軟又甜,長長的尾音掃得人心里癢癢。 汾喬小姐真是撒得一手好嬌。 婁清自覺屏蔽了聽覺,為兩人關(guān)上車門。 “這個點從游泳館出來,喬喬,你又沒吃飯嗎?”顧衍的聲音平靜柔和。 汾喬又往舒適的大衣深處鉆了鉆,深吸了一口氣。這是熟悉的顧衍的味道,清新而干凈,帶著暖意,讓人充滿安全感,仿佛無論多少煩惱都可以被隔絕在外,滿身的疲憊得到舒緩,整顆心都平靜下來。 顧衍沒有發(fā)作……應(yīng)該是沒看見。 “不餓。”汾喬的聲音松泛下來,懶洋洋的。 “想吃什么?”顧衍去像是沒聽見她的拒絕,接著往下道。 “你做的松鼠桂魚?!碧岵黄鹗秤?,汾喬干脆為難道。 “好,”顧衍拍拍她的頭,修長的食指關(guān)節(jié)扣了兩下車窗,婁清便上車回到駕駛座。 “回昆侖公寓。” 還真要做? 汾喬嚇了一跳,“教練說集訓(xùn)不可以擅自離隊的……” “幫你請假。” “可……”汾喬還要再說,忽地想起了顧衍手下的松鼠桂魚,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默默把剩下的話也咽了回去。 顧衍很忙,也不大喜歡做菜,往常汾喬撒嬌耍賴也不一定能吃到,今天可是他自愿做的。反正有人幫忙請假,汾喬也顧不得那不準(zhǔn)離隊的禁令了。 更何況宿舍又冷又安靜,今天發(fā)生了這么多煩心事,一個人呆著,說不定會失眠?;毓⒆∫煌硪彩莻€不錯的主意。這么一想,汾喬便歡欣起來。 對汾喬而言,那個地方已經(jīng)不是一座簡單的公寓,而成為了一座真正的避風(fēng)港,她能在其間得到小憩與安寧。那是顧衍所在的地方,也是她的家。 回家路上遇到晚高峰,車子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到家,停進(jìn)地下車庫,汾喬身心都舒暢了,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