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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裴霽給槍換上高倍鏡去看遠處的人,一邊淡淡道:“隊長你別這么說,你要是音量小一點也不至于最后要用胖大海?!彼敛涣羟榈剜托σ宦?,繼續(xù)“音量大一點,傷害還會高一點嗎?”方文思被他一句道破真相,厚得連錐子都扎不透的臉上出現了點微紅,“咳,控制不住,控制不住。”他狀似不經意地問起:“我記得你當時在帶青訓的時候,不老是嫌棄他們聲音小么?”裴霽被耳機罩住的耳朵尖慢慢紅了,他被方文思這么一提醒,猛地想起好像當時自己確實是總是抱怨青訓生,尤其是……江汀的聲音太小。其實不怪裴霽,江汀打游戲慢條斯理的,裴霽總是覺得他仿佛大姑娘繡花,太冷靜,太淡定。可是他出手的時候又是極快極穩(wěn)的,之前裴霽還可以憑著經驗險險壓他一頭,現在……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險勝。方文思眼見著裴霽不答話,心滿意足地笑了。絕地求生這個游戲雖然偶然性很大,但是比賽中通過大量的場次消磨掉偶然存在的幾率之后,總有那么幾支隊伍仿佛立于不敗之地。老牌的SKS戰(zhàn)隊自然不用說,打發(fā)異常剛猛,仿佛一個不復習也能考九十加的學霸。同樣出線的幾支戰(zhàn)隊實力也自然不弱。不過騎士在里面仿佛占據了一個奇妙的地位。粉絲們戲稱騎士戰(zhàn)隊為“隱身戰(zhàn)隊”,前期基本上看不見什么擊殺,現在熟悉的導播在前期都不會給他們鏡頭,原因很簡單。一個字,慫。裴霽透過高倍鏡看到一個身影在房區(qū)的窗口一閃而夠,他順手在地圖上標了點,“有人,注意一下。”方文思老神在在:“不慌,待會兒繞過去,不要和他們打。”湯遠好奇道:“裴神看的那個房區(qū)就一個人先去占的點,我們也不打嗎?”“打什么打?到后面再叫他做人?!?/br>湯遠問:“我們平時也要這么慫的嗎?這也太真實了吧。”“你懂什么?這叫戰(zhàn)術性退縮,這怎么能叫慫呢?”方文思一向求穩(wěn),前期活得像尊佛,除了極少數的情況,連別人的面都見不到,更別提打了。這次SKS戰(zhàn)隊的發(fā)揮極為亮眼,占據了天時地利,四人滿編成功吃雞。“不得不承認,現在的SKS是真的強?!狈轿乃奸L吁一聲,灌了口冰水。湯遠接口:“他們這次比賽不是還挖到了那個江汀嗎?我看他各項數據都很突出啊,不知道會不會提到一隊,還是當個替補?!?/br>簡榮是有點震驚,“這么快嗎?SKS的一隊什么時候這么好進了?!?/br>湯遠故作嘆息一聲,用胳膊肘推了推在一邊訓練賽結束后就兀自練槍的裴霽。裴霽給他一胳膊肘子懟得整個彈道偏移到了爪哇國,全自動□□的彈痕雨露均沾地布滿了整個靶子,他暗道一聲逃不過去,順手把耳機拿下來,“要問什么問吧?!?/br>湯遠眼睛里閃爍著八卦的光芒,“是時候交代了吧,你和那個誰誰的一段故事?!睖h當時對于裴霽的事只算得上略有耳聞,遠遠沒有達到能夠掃除好奇心的階段。裴霽面無表情接受湯遠上三路下三路的掃描,“誰誰是誰,不知道?!?/br>湯遠嘖嘖有聲,“還一定要我說出來嗎?這多不好。”他一臉yin/笑,看得裴霽心里發(fā)毛。方文思偏偏也要來湊熱鬧,他假惺惺地拍拍裴霽的肩,轉身去捧了大把的瓜子,順手給裴霽上了瓶滿的冰水,如同鄰家老奶奶般慈祥道:“別著急,慢慢想,想不起來就吃點瓜子提提神,說累了就喝點冰水潤潤喉。”裴霽頭大地看著面前足足有一升的礦泉水,“你這是來看戲啊……”方文思同情道:“也就你自己以為藏得很好了……你以為經理不知道嗎?”裴霽額角的青筋蹦了蹦,深吸一口氣“也沒什么好說的,無非就是當時……很久之前,我被教練支使去帶青訓。”湯遠興致勃勃地開始嗑瓜子,此時不耐煩地打斷了裴霽,“嗨,誰要聽這個,我要聽你們愛恨情仇,是怎么從當時的熱烈似火到現在見面你就恨不得掐死人家似的?!?/br>裴霽覺得自己雖然不一定想要掐死江汀,但是現在想要掐死湯遠倒是真心誠意,一點沒有作偽。方文思看他快要冒火,連忙開了礦泉水,雙手捧到裴霽手里,“來來來,別聽湯遠這個碎嘴子的,潤潤口,你說你的別管他。”裴霽語速極快,“當時我們倆互相看對了眼,結果我向教練提議把他簽下來,他一聲沒吭就走了,完了?!?/br>他把手上的那一大罐礦泉水還給方文思,順手抄起打掃阿姨剛剛放下的拖把,把湯遠抽得屁滾尿流回了他的機位上。“熱鬧好看嗎?”裴霽白白長了一副如詩如畫的好皮囊,里面的芯子卻是個會暴跳如雷的,“什么時候你能打得過我就更好看了。”湯遠絕望道:“裴神,您這天賦連教練都說是少有,天天還拼命似的,除非我現在把體重全部加到技能上,要不然豈不是一點勝算都沒有?”褚維掐著表似的躲進來,恰巧聽到湯遠這句話,稀奇道:“你自己竟然還知道啊,知道怎么不好好練呢?”他繼續(xù)恨鐵不成鋼道:“人家看裴霽直播,都在官博下面哭著喊著求他放點福利,只要不打游戲,哪怕換成直播吃飯都行?!?/br>他順手把剛剛打印好的訓練賽日程表卷成個稱手的筒,一棒子敲了湯遠躍躍欲試的頭,“你就別想了,你月末的時候直播吃飯的時候還少嗎?”湯遠一聽眼睛都亮了,搓著手“嘿嘿”地笑出聲。玩笑歸玩笑,裴霽畢竟不是湯遠,身上還有那么點包袱,讓他直播吃飯還是做不到的。褚維修理完湯遠,正色道:“我剛剛把訓練賽的表打好了,就給你們貼在門上。”江汀看到曾經的隊長,江延州把一沓印好的日程表塞到自己鼻子底下的時候,他雙手一攤,“干嘛?我現在好不容易算是半退休,你可別指使我。”他看上去有那么點懶散,被“下放”到二隊之后,他毫不留情地占據了靠陽的機位,每天太陽曬得足足的,此刻瞳色淺淡的眼睛微微瞇起,看上去就像只吃飽喝足準備一覺不知今夕何夕的大貓。江延州已經從教練那里知道江汀準備轉會的事情了,“我知道你要轉會,但是我不知道你這么著急。”江汀打了個哈欠,好看的眼尾瞇出點淚花來,“著急去追人,這種事可不能等。”江延州覺得這種人簡直記吃不記打,比自家孩子還讓人cao心“你又不瞎,肯定能看得出來裴霽的態(tài)度,那哪里像是有一點記掛舊情的樣子?”江汀不為所動:“他心里記著呢?!?/br>“你在不在他心里還兩說呢,怎么就知道他還記著?”江汀轉轉電競椅,換了另一面曬太陽,力爭曬得均勻,對著已經勉強算得上是前任隊長的江延州死皮賴臉道:“我就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