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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地到了攝政王府所在的街道,這條街晚上人煙稀少,就連普通馬車也只敢停在街頭不敢進(jìn)去,開玩笑,這年頭活得不耐煩了才敢在攝政王府門前晃悠,褚未讓小廝給了錢后就沒讓人跟下來,示意他先回去,然后就跳下馬車一路頭也不回地直奔大門。小廝糾結(jié)地看了自家不省心的主子一眼,最后一拍大腿趕緊讓車夫去平陽侯府,他得立馬回去把這件事告訴侯爺才行,現(xiàn)在也只有侯爺可以把膽敢摸老虎屁股的世子爺從虎口中撈出來了。褚未不知道關(guān)于自己的營救活動已經(jīng)如火如荼地展開了,他現(xiàn)在正被王府門口的守衛(wèi)用劍擋著不讓進(jìn)去。要不是事先亮了自己的身份牌,褚未覺得可能這劍這會兒已經(jīng)在自己身上扎了幾個洞了。“我找王爺真的有事,你們就讓我進(jìn)去吧?!瘪椅礋o奈地又重復(fù)了一遍,心里已經(jīng)把謝梏這家伙給罵得狗血淋頭了。要是守衛(wèi)知道褚未在罵他們王爺?shù)脑?,估計已?jīng)顧不上他的身份直接將人就地處決了。就在雙方就這么僵持著的時候,不遠(yuǎn)處一陣馬蹄聲漸漸傳來,守衛(wèi)收了劍當(dāng)即恭敬地行禮,褚未正想說放自己進(jìn)去就成了用不著行這么大的禮,就聽見那馬蹄聲停在了自己身后,然后一道略微熟悉的聲音傳來:“門下何人?”褚未轉(zhuǎn)身,看見一身華服的謝梏下了車走到他面前,低頭就著王府門口掛著的燈籠光打量他,語氣疑惑:“平陽侯世子?”褚未:不,我不是平陽侯世子,我是你爸爸。心里雖然這么想著,但褚未臉上卻表現(xiàn)得極為有禮:“是,王爺?!?/br>謝梏眉頭輕動,煙雨樓里的事情他已經(jīng)知道了,現(xiàn)在這人來到自家門前的意圖不言而喻,謝梏淡了語氣道:“世子前來有何要事?”褚未笑道:“沒什么事,就是晚上散步不小心走到了您的府邸,想著既然來都來了,不上門拜訪一下有失禮儀?!?/br>謝梏站在原地看了褚未一會兒,隨后展顏一笑,笑得極為矜持:“如此,世子不嫌棄的話就請隨本王入府小酌兩杯。”“榮幸之至?!瘪椅葱χ鴳?yīng)了,想著今天晚上絕對不能讓他有機(jī)會去找千芊,不然以后他的面子往哪里放?兩人各懷鬼胎表面上其樂融融地進(jìn)了王府,褚未臉上的笑一直就沒停過,直到他們迎面遇見了守在謝梏院子外的千芊。褚未:“……”作者有話要說:二更我看情況,大家明天再看吧,如果沒有就說明我沒更……第77章女神是青樓花魁(3)“奴婢千芊拜見王爺。”千芊換了一身淺藕色的衣服,一張素凈的臉上施了薄薄的粉黛,沒了煙雨樓里艷驚四座的妖艷,此時頂著一張白嫩清純的臉正盈盈向謝梏行禮。褚未一雙眼睛就差黏在千芊身上了,將人來來回回打量了幾遍后,褚未不得不承認(rèn),女神之所以為女神,其自身的資本還是非常人能比的,褚未此時有種深刻的危機(jī)感,覺得跟這么個競爭對手比起來,如果謝梏性向正常的話,可能眼都不眨就會選千芊了。謝梏看著旁邊一瞬不瞬盯著人家的某人,輕輕咳了一聲提醒褚未的失態(tài),這才讓被人看得面紅耳赤的千芊平身。“這么晚了,你在這做什么?”謝梏本來不想問太多的,但看在旁邊人心心念念的份上,他還是象征性地問了句。“奴婢想要答謝王爺?shù)亩髑椋譄o以為報,只能用自身拙劣的廚藝做了一碗紅棗雪蛤湯?!闭f著千芊從身后的侍女手上接過食籃,那副樣子顯然是想要進(jìn)院子服侍謝梏喝湯的。褚未冷笑一聲,不待謝梏反應(yīng)就上前一步接過食籃,然后直直地看著千芊,眼里閃著面對情敵時才有的火花,嘴上毫不客氣:“有勞千芊姑娘了,本世子和王爺還有事相商,天色已晚,千芊姑娘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千芊欲言又止地看了謝梏一眼,那副被欺負(fù)了卻不敢說的樣子絕對能激起男人心中的保護(hù)欲,褚未看得心頭火起,頭一次開始討厭起這個所謂的女神了,沒眼色不說,剛進(jìn)府就不老實地借著送湯的由頭接近謝梏,以后自己不在的時候那還了得,豈不是分分鐘爬床的架勢。不對,以千芊的姿色,可能不需要爬床沒準(zhǔn)謝梏就能主動召人侍寢。這么想著褚未都快氣炸了,恨恨地瞪了謝梏一眼,也不出聲了,他倒要看看這家伙怎么應(yīng)付。謝梏莫名被瞪了一眼有些無辜,沒想到自己好心辦壞事,現(xiàn)在看褚未這樣分明是為千芊給自己送吃食的事吃醋了,難道這回這平日里浪蕩不堪的平陽侯世子轉(zhuǎn)性了,這回是來真的?“回去吧,早些休息。”謝梏這回不敢多說,應(yīng)著褚未的話頭讓千芊退下,待到人走后這才看向快要被氣成河豚的褚未:“世子還要進(jìn)去坐坐嗎?”謝梏覺得既然千芊都走了,現(xiàn)在褚未留在這也沒什么意思,于是只是客氣地問了句,正打算褚未拒絕后順勢將人送走,就聽見這向來紈绔的世子爺輕聲一笑:“去啊,都說了是來拜訪王爺您的,褚某仰慕王爺才學(xué)已久,今晚咱們可要好好地秉燭夜談?!?/br>褚未特意加重了最后四個字的音,咬牙切齒得不像是仰慕才學(xué),聽著倒更像是秋后算賬,讓謝梏頗有種算完賬自己就要去跪算盤的既視感。輕輕搖了搖頭將腦子里荒謬的想法除去,謝梏想著反正今夜沒什么事,陪著褚未就當(dāng)消遣時間了,畢竟時間到了這人不可能還賴在王府不走,到時候有點眼色的都知道該離開了。謝梏的院子很大,假山流水小亭長廊一樣不缺,褚未跟在謝梏后面彎彎繞繞的都快走暈了,最后干脆放棄記路,一心盯著面前人的背影,直到二人進(jìn)了一處位于水面上的亭子。謝梏引著褚未在亭子里坐下,立刻就有侍女上了些酒和點心,擺在漢白玉制成的桌子上倒也賞心悅目,再加上今夜皎皎月光投在亭子里,此時此景喝著小酒賞著月竟也頗有種奇妙的意境。周圍伺候的人退下后,褚未將千芊帶來的食籃擱得遠(yuǎn)遠(yuǎn)的,并且在心里想著要是謝梏敢喝,他就敢把湯直接倒進(jìn)池子里,到時候看他怎么喝。“宿主,您吃醋歸吃醋,別污染環(huán)境好嗎?”“統(tǒng)統(tǒng),你這話深得朕心啊,沒錯,千芊做的湯就是垃圾,倒在池子里還真會污染環(huán)境?!?/br>系統(tǒng):“……”完了,山西陳醋版的宿主已經(jīng)毫無理智可言了,自己好好的話竟然被曲解成這樣,果然吃醋中的男人都是不可理喻的。褚未說了這句話也沒再跟系統(tǒng)說話,他接過謝梏親手為他倒的酒,禮貌地道謝后端著有一口沒一口地喝,眼睛不老實地打量著這個世界的謝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