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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就是對方和你勢均力敵的情況下又會時時壓你一頭,讓你時不時體會一把做那個被對方踩在腳下的萬年老二的酸爽感覺。最關(guān)鍵的就是,有時候這個所謂的宿敵在你面前晃悠的時長和頻率竟然比你和你女朋友相處的時間和次數(shù)還要長了,于是這就造成了一個有意思的局面,那就是你的女朋友最后可能會移情別戀愛上宿敵然后要求和你分手。而褚未的這個宿敵就有意思了,因為對方和他并不是勢均力敵,而是完全碾壓,兩家人從孩子出生前就是鄰居,這個世界褚未雖然從小到大也很優(yōu)秀,是所謂的“別人家的孩子”,但讓他憋屈的是,他那個宿敵卻恰恰是傳說中的別人家孩子mama口中的別人家的孩子。對此,年幼的褚未是絕望的,畢竟任誰整個童年包括青少年都籠罩在別人的陰影下都會絕望的。這個認知讓褚未整個人都不好了,宿敵變情人什么的,這種存在里的情節(jié)現(xiàn)實中發(fā)生的幾率卻是十分低的,自己要是貿(mào)然跑上去獻殷勤什么的沒準還會被當做居心不良,所以問題來了:他現(xiàn)在該怎么辦?系統(tǒng):“親,洗干凈打包□□了解一下。”褚未:“……滾?!?/br>作者有話要說:這是昨天欠你們的,今天的晚上更~第102章女神是冷酷法醫(yī)(2)褚未憂愁到下午臨下班的時候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最后長嘆了一口氣,趁自己的“宿敵”沒回來前趕緊拉著張白毛去吃飯,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那個人,所以還是早早地遁了好。張鶴翎成功地在一天之內(nèi)把蕭法醫(yī)的電話號碼賣給了十二個人,各個部門的都有,包括后勤負責清潔的吳大媽,其實吳大媽是被他忽悠了給自家兒子買的。他這一天賺得盆滿缽滿的,吃飯的時候豪氣萬千地說要請客,于是褚未默默地選了那條街最貴的餐廳,然后大吃特吃吃掉了他將近一半的不義之財。“你這樣是會被蕭法醫(yī)凌遲的知道嗎?”褚未吃完用紙巾擦了擦嘴,這才意思意思地勸了下好友。張鶴翎正默默心疼自己還沒揣熱乎的票子呢,現(xiàn)在被他這么一說,頓時外強中干地吼:“怕什么,我一百二的rou一百塊一斤值了!”“噗?!瘪椅匆豢诓鑷娫谧雷由希缓竺土业乜绕饋?,他還以為自己這好友要說出什么驚天動地的豪言壯語呢,結(jié)果慫成這樣他也是服了。“咳咳咳……”張鶴翎見褚未咳得都快要不省人事了,有些慌了,正想上前去幫他拍背順氣,結(jié)果還沒等他起身,一只手就已經(jīng)率先搶了他的活力道適中地幫褚未拍著背。等到褚未終于順過氣來不咳了的時候,這才拍了拍自己背上的手,偏頭道謝道:“謝了,白毛,只是你下次說話能別這么刺激人了好嗎?”張鶴翎目瞪口呆地看著對面站在褚未背后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男人,咽了咽口水機械道:“……不謝,沒有下次了。”畢竟被敵人體貼什么的,一次就夠了吧。褚未察覺聲音來源不對,一抬頭就看見正好端端坐在自己面前的張鶴翎。他愣了愣,白毛就坐在自己面前,那自己背后的那只手是誰的?褚未在張鶴翎驚悚的眼神下僵著脖子轉(zhuǎn)頭,一抬眼就撞進了那雙極深的眸子里。褚未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他沒想到自己和他的見面會來的這么快,現(xiàn)在就這么猝不及防地見了,真的讓他有點手足無措。周樊低頭看著一臉狼狽的褚未,拿起桌上沒有被波及到的餐巾紙,彎下腰細細地為他擦著嘴角周圍的茶漬,唇邊掛著一抹幸災(zāi)樂禍的笑,毒舌道:“好后悔沒把你剛才差點被嗆死的場景給錄下來,不然以后當我的生活無趣的時候就可以拿出來樂一樂了?!?/br>褚未:“……”怪不得這人會是自己的宿敵,就沖著這張毒舌的嘴他都能分分鐘想要跟他決斗。這還怎么愉快地談戀愛?這戀愛沒法談了!盡管心里的草泥馬已經(jīng)快把尼羅河都給踏平了,但褚未面上還是保持著自己良好的教養(yǎng),而不是把手邊茶杯里的茶直接潑他臉上泄憤。褚未把自己的臉從周樊的魔爪下挪開,認真地打量那張熟悉卻又欠打的臉,確認了就是他后褚未暗自松了口氣,不管怎樣,還好這一世他們最開始就相遇了,而不是像上一世那樣蹉跎了許久。然而他剛感嘆完,下一刻自己臉上的軟rou又落入了周樊的手中。周樊捏著手下軟得不行的臉蛋,一邊暗搓搓地享受著柔軟的觸感,一邊嘴欠嘲諷道:“看來你最近過得不錯嘛,嬰兒肥都養(yǎng)出來了,是不是在我出差的這一周你吃好睡好還沒有礙眼的人在你面前晃悠就心情舒暢?”褚未眼神漸漸變冷,也沒急著掙脫周樊的爪子,不管是之前的世界里的哪一世,像這回這么蹬鼻子上臉敢欺負自己的事情還真沒有過,看來這一世的他還真是欠收拾呢。周樊敏銳地感覺到了褚未周身散發(fā)出來的危險氣息,直覺告訴他再不松手就將小命難保,但理智上卻又在說:“瞧,他這么小一只,能有什么殺傷力,頂多就像是被貓兒撓了一爪子一樣,沒什么大不了的。”直覺小人兒舉著一把巨大的錘子一錘子錘暈了情商低到負的理智小人兒,啐了一口,輕蔑道:“也不看看這錘子上寫的兩個字念什么,跟著哥哥念:媳婦?!?/br>于是直覺打敗理智,周樊人生頭一回慫了,訕訕地松手后,周樊摸摸鼻子:“咳,那啥,我就是想說,你臉上的rou挺軟的,沒別的意思?!?/br>一邊看戲的張鶴翎都聽不下去了,陰陽怪氣道:“是沒別的意思,就是沒事干上來找打而已?!?/br>哪有夸人家臉上rou軟的,而且對象還是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這時候是男人都不能忍。褚未輕輕揉了揉被周樊掐紅的地方,然后一聲不吭地拿東西走人,他現(xiàn)在大概摸清了這家伙的欠揍屬性,只是一時間還不能接受他這么欠的事實,所以需要點時間和空間來靜靜并且制定出有效的制敵方案。張鶴翎沒想到褚未竟然會是這種反應(yīng),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一邊喊著讓褚未等等自己一邊拿著東西追上前去,經(jīng)過周樊的時候還毫不客氣地翻了個大白眼。他就想不明白了,周樊家和褚未家明明是多年的鄰居,兩人年齡也沒差多少,這么周樊這個年紀大的就不懂得讓讓比他還小兩歲的褚未呢,每次一見到人家就跟聞見腥味兒的貓一樣,不興奮地上前來逗弄幾下就不會不罷休。對此,張鶴翎是憤憤然的,為自己好友攤上了這么個倒霉催的的竹馬默哀,怎么哪哪都能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