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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恨不得寢其皮、啖其rou,更別說會放手將孩子還回去,二來顧微言身中劇毒,需要盡快回門派救治,索性將這孩子一起帶來了。楊一帆目光中有了然的神色,便對洛橫舟道:“你且將這兩個孩子安置好,我與你有話要說?!?/br>顧微言是被一陣喧嘩聲吵醒的。蒼梧派主殿在明月崖,而弟子的居所皆在觀瀾峰。顧微言揉了揉眼睛,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簡陋的屋子,屋中陳設(shè)簡單,只有一床一桌一柜。齊云在身邊伸著小胳膊小腿,睡得正香。顧微言推開門,看見自己正站在一個極大的庭院里,庭院四周都是一間間模樣相同的屋子。此時晨光微曦,庭院里十分喧囂,各級弟子都在忙碌地洗漱。有弟子發(fā)現(xiàn)了他,便笑著喊道:“這不是洛師兄帶回來的那個孩子嗎?”剎那間,便有許多弟子圍了上來。“喂,小鬼,你叫什么名字?”其中有一個少年問道。少年臉上興致勃勃的探究神色讓顧微言渾身戒備,他繃著臉,不吱一聲,只垂著眼盯著自己的腳尖看。“咦,難不成洛師兄帶回來的是個啞巴?”少年挑眉道,“不會講話嗎?”伸出手想要去摸他紅艷艷的雙唇。顧微言嚇了一跳,“啪”地拍開了少年的手,抬起頭狠狠瞪了少年一眼。在同伴的哄笑聲中,那少年臉漲得通紅,自覺十分沒有面子,冷哼一聲,再一次伸出手來。這一次他牢牢地捏住了顧微言的兩頰。他這一次出手便帶著幾分內(nèi)力,任憑顧微言如何使勁也掰不開他的手。少年心滿意足地看著勉力掙扎的孩子,揚聲笑道:“這下逃不掉了,叫你打我的手!”言語間滿滿的志得意滿。忽然斜下里伸出一只手來,三指搭上少年的手腕,輕巧一扭。那少年大叫一聲,頓覺酸軟,那只手不由自主地松了開來。“畢辛,欺負(fù)一個半大的孩子,好生威風(fēng)?!?/br>“洛……師兄?!蹦敲挟呅恋纳倌晡嬷軅氖?,面露憤懣之色,不情不愿地喊了一聲,“我并未做什么,只是與他玩耍罷了?!?/br>洛橫舟拉過顧微言,見他白嫩的臉頰上幾道紅紅的指印,怒極反笑:“那我也與你玩一玩?!闭f完出手迅猛,“啪”地甩了畢辛一個巴掌,畢辛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個通紅掌印。“你……”畢辛捂住自己的臉,一時難以置信,緊接著大喘了幾口氣,臉色通紅,怒道:“洛橫舟,我敬你是師兄,可你卻欺人太甚!你欺壓同門,以武犯禁,看我不告訴師父!”洛橫舟漠然道:“是非曲直,師父他老人家自有明斷,橫舟在此恭候?!?/br>畢辛狠狠瞪了一眼,怒氣沖沖地推開眾人離去。洛橫舟掃視了一眼眾人:“諸位實在是悠閑至極,難道實在是無事可干了嗎?”那些弟子們聽聞都一哄而散。洛橫舟搖了搖頭,將顧微言拉回屋子。他昨天與掌門徹夜相談,因此滿臉疲憊之色,眼見顧微言雙頰紅腫,不由得強打起精神,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了一盒祛瘀消腫的藥膏。他讓顧微言坐在床上,彎下腰來,手指挖出一塊藥膏,粗手粗腳地往那紅腫處涂抹。他常年習(xí)武,因此手上結(jié)出厚厚的一層老繭,格外粗糙,有時候不注意力氣大些,蹭得那傷處火辣辣的痛,但是顧微言卻不出一聲,乖乖地仰著臉,讓他涂抹。洛橫舟邊涂邊道:“剛才那個討人厭的家伙叫畢辛,仗著父親與掌門師父交好,目中無人,且自以為是,還特別記仇,你以后注意了,離他遠(yuǎn)點。”顧微言點了點頭。洛橫舟欲言又止,臉上神情一改往日的明朗,濃黑的眉毛不由自主得皺得緊緊的。他拍了拍顧微言的腦袋,在他不解的目光中,輕輕嘆了口氣。顧微言抬起眼簾,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了洛橫舟一番,突然開口道:“我哥哥在哪里?”洛橫舟張了張嘴,話到嘴邊拐了個彎,哄慰道:“言兒,肚子餓嗎?先喂飽肚子再找你哥去?!?/br>顧微言猶豫了一下,點點頭。洛橫舟一手抄起剛醒來的的齊云,一手牽著顧微言,將他帶到了飯?zhí)谩?/br>時間已經(jīng)不早,此時派中的弟子大多已用完早飯,上早課去了,飯?zhí)美锪攘嚷渎渲挥袛?shù)人,見到他們,都笑著打了招呼。洛橫舟端來了清粥小菜,兩人默默地吃完早飯,又將齊云喂飽。顧微言忍不住又問道:“我可以去找哥哥了嗎?”洛橫舟卻道:“不急,洛叔叔再帶你逛逛崖山?!闭f完便去牽他的手,誰知卻沒有牽動。顧微言仍坐在桌邊,固執(zhí)地盯著洛橫舟:“我要見我哥?!?/br>洛橫舟眼見他神色十分倔強,不由得垮下臉來。他又坐回了椅子上,揉了揉眉心,試探著問道:“言兒,如果,你和洛叔叔一起生活,愿意嗎?”顧微言有些迷惑地看了一眼洛橫舟,仿佛不明白他在說些什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生硬地回答:“我想和惜言在一起生活。”他看著洛橫舟的眼神逐漸轉(zhuǎn)涼,冷冷問道:“你騙我,惜言根本就不在崖山,對不對?”這冷冰冰的戒備眼神已經(jīng)好久不曾出現(xiàn)在顧微言眼中,此時投射到自己身上,竟讓洛橫舟心情格外沉重。洛橫舟捉住顧微言的手,溫和地說道:“洛叔叔從來沒有騙過你,你哥哥惜言的確被我親自帶回了崖山。只是……”顧微言直起身體,緊緊地盯著洛橫舟,握緊的雙手有掩飾不了的緊張。洛橫舟只覺得頭痛不已,昨夜與掌門交談過后,他便對這孩子產(chǎn)生了愧疚,不知道如何開口告訴他惜言的去向。當(dāng)初他給了這個孩子一個承若,許他一個親人團(tuán)聚的美好生活,藉此敲開了他冰封的內(nèi)心。此刻如何讓他親口告訴這個孩子,他的哥哥早已不在崖山,并且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和他想見。說出口,便是一個殘酷的傷害。然而,卻不得不說。洛橫舟握了握那雙冰涼的小手,邊想著措辭,邊慢慢說道:“昨天,師父與我相談了一夜,我才知道惜言現(xiàn)在確實已不在蒼梧派了?!?/br>顧微言雙唇微顫,半晌問道:“我哥哥在哪里?”“惜言被我?guī)Щ匮律胶螅蟾攀鞘艿搅撕艽蟮拇碳?,情緒一直不太好。”洛橫舟頓了頓,艱難道,“大概在我下山后一個月左右,師父的至交慧明方丈前來拜訪,見到了惜言,說這個孩子有慧根,留在紅塵中卻是浮沉于苦海中,于是大發(fā)善心將他帶走了?!?/br>“騙人!”顧微言驀地喊出聲來。他平時一直乖巧安靜的,此時驀然出聲,讓人又驚又憐,只因這嗓音里帶了nongnong的凄惶。“我哥哥一定不是自愿走的,他不可能拋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