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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辦。最后咬咬牙,一路向清風崖找去。誰知顧微言早已在此守株待兔多時。顧微言起身,垂目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永熙嘶聲道:“我都說了……饒、饒我……”他眼珠困難地向上翻,看到顧微言注視著的神色,一下子噤了聲。那是打量死物的目光,不帶有一絲的感情。顧微言是在用看一個死人的目光看他。永熙懂了他的意思,喉嚨里發(fā)出短暫的“嗬嗬”聲,很快他連這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眼珠定定的盯著面前那張秀雅端潤的臉。他此時才明白顧微言是一個怎樣的人,然而明白的太晚了。顧微言指尖輕輕一拈,藥丸頓時稱為紅色的粉末,飛入風中,他揉搓著拇指和中指,眉目間凝著鐵一般冷硬煞意:“畢辛、榮臻……”作者有話要說:☆、傷別離(四)當洛橫舟和張翰得知消息匆匆趕回來的時候,一切都已太遲。明月崖的大殿中央,是四具蒙著白布的尸體,滿殿靜默。張翰掀起其中一具身上的白布,只一眼便轉過了身,嘶啞道:“他人呢?”楊一凡負著手,長嘆:“戒律堂關著?!?/br>張翰二話不說,去了戒律堂,洛橫舟緊跟而至。沉重的門緩緩打開,陰暗的堂內,顧微言一身羽白色的衣服,端正地坐著,靜得像一則剪影。他聞聲抬頭,一眼便瞧見了師父張翰和身后的洛橫舟。眉間一顫,閉緊了嘴沒說話,此時說任何話已是多余。張翰額間皺紋深刻,忍耐著問:“人是你殺的?”“……”“為什么?”沉默了良久,顧微言道:“他們殺了梓青。”聽得這個名字,張翰說不出話來,嘴角止不住地顫動,眼中深重的悲痛抑制不住。“縱然那幾人有罪,蒼梧派也會為梓青討回公道,你為什么要用這么狠毒的手法去報復!”“我教你醫(yī)術是為了讓你救人,不是為了殺人!”面對張翰的暴跳如雷的質問,顧微言不回一言,眉目間一片倔強。張翰脾氣暴躁,發(fā)了好大一通火,看見顧微言冷淡的神色,突然間滿腔怒火都如被一盆冷水澆滅了似的消弭無蹤。他看著顧微言,聲音嘶啞而蒼老:“當年老夫便知你冷面冷心,一身煞氣,有違醫(yī)道。只怪我舍不得如此難得的資質,一意孤行收你為徒,終是釀此大禍。從今以后,我便當作沒收過你這個徒弟?!?/br>此言一出,洛橫舟失聲道:“師叔!”顧微言臉上一片雪白,雙唇抖動,發(fā)不出聲音。“師叔,言兒與梓青情同兄弟,一時報仇心切,手段難免過激。他也會為自己不理智的行為承擔后果。他視你如父,還請你消氣,收回……”“洛小子!”張翰喝斷了他的話,緩緩道,“莫讓感情蒙蔽心中的是非曲直?!?/br>洛橫舟如遭電殛,頓在當場。張翰走了。洛橫舟與顧微言相視無言,良久,洛橫舟才嘆氣道:“言兒,你太任性了?!彼幌驉坌Γ庥H切,如今板起臉來,竟也是冷肅異常。江湖中人,誰的手上不沾上一點血?是敵是友,是好是壞,僅僅只是立場不同。江湖,本沒有絕對的是非曲直。然而罔顧門規(guī),殘殺同門,確實是缺乏道義。顧微言睜大眼睛看他:“洛叔叔,你是不是也覺得言兒是個心狠手辣的人?”洛橫舟不出聲。顧微言垂目,睫毛簌簌抖動:“我懂了。”洛橫舟心里瞬間鈍痛。顧家滅門,近十年來顛沛流離,遭受這世上最為丑惡的背叛,他又怎么會輕易地把眼前的孩子想象成純白不解世事的天真少年。所以對待顧微言種種過激的手段,他才會格外寬容。門被再一次打開,掌門楊一凡和眾位長老踏入堂內。外面的斜陽照射進來,照亮了終年陰暗的戒律堂。戒律長老沉聲道:“顧微言,你身為蒼梧派弟子,為一己私念殘殺同門,你可知罪?”顧微言輕蔑地笑笑:“何為一己私念?畢辛因心中不忿殺害梓青,難道不是一己私念?”“強詞奪理。畢辛幾人誤殺魏梓青,自有門規(guī)處置,又哪里容得下你私下報復?何況人已死,多說無益?!?/br>“人死了便不再追究么,梓青何辜!”顧微言勾唇冷笑,“我不過是以惡制惡!”“一派胡言,戒律堂中思過,看來并未反省。你觸犯門規(guī),殺害同門,如此狠毒,實該杖斃,來人——”“師父!”洛橫舟喚道,緩緩走到楊一凡面前,跪下。楊一凡慈愛地看著洛橫舟:“橫舟,你想說什么?”洛橫舟喉結滾動,半晌低沉道:“師父,言兒自幼喪親,受到許多苦楚,是以性情如此偏激。是我把他帶上崖山,今日犯下大罪,我也難逃其咎,橫舟甘愿同他一起受罰?!?/br>楊一凡看著面前恭敬垂首的徒弟,沒有說話。洛橫舟又道:“請師父看在已逝的師姐的情分上,手下留情?!鄙钌钸凳住?/br>楊一凡目光遽痛,閉目長嘆道:“橫舟,你、哎……”洛橫舟雙手扣住地面,骨節(jié)發(fā)白,卻一動不動。楊一凡揮了揮手:“你師叔和你都為他求情,既如此,便留得他一命吧……”洛橫舟面露欣喜,楊一凡又道:“只是,即日起,顧微言便再不是蒼梧派的子弟了?!?/br>“師父……”洛橫舟一怔,面對楊一凡斬釘截鐵不容置喙的神色,眼中澀然。作者有話要說:☆、鏡中花(一)“洛叔叔?”齊云的聲音喚回了洛橫舟的思緒,“在想什么?”洛橫舟笑著搖搖頭,轉移了話題:“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齊云點點頭。洛橫舟起身,站在窗前,海風拂面,帶著咸腥濕潤的氣息:“我待會有事出去一下,你們在客棧等我消息?!?/br>洛橫舟出去了半日,直到傍晚才回來。他們幾人正在吃飯,齊云連忙招呼洛橫舟坐下。洛橫舟也不多說,埋頭扒完一碗飯,將碗筷放下,掃視了一下眾人,道:“明天一大早我們就出發(fā)?!?/br>齊云看向嚴奕靖和耿雪琪:“奕靖,這次出海生死未知,我不便連累你們,你和雪琪就別去了?!?/br>嚴奕靖面露愧色:“齊云,實在是慚愧,我必須要把雪琪安全送回岱湖山莊。”耿雪琪“砰”地一聲把碗放下,氣道:“不,我也要和齊大哥出海!”嚴奕靖一個頭兩個大:“雪琪,別添亂?!?/br>耿雪琪咬著唇,眉毛擰得緊緊的:“你們都覺得我是累贅,是也不是?”嚴奕靖道:“胡說什么?你一個身嬌體弱的大小姐,萬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