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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給他。 蔣慕錚把餐盤放在茶幾上:“先吃飯吧?!?/br> 洛颯瞅了眼餐盤,里面都是她愛吃的,剛才那么一鬧騰,還真餓了,但不想在客廳吃,看著他難受,她端上餐盤準備回房吃。 剛走幾步,蔣慕錚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吃過飯給我涂藥膏?!?/br> 洛颯腳步一頓,轉(zhuǎn)頭看他:“你自己不會涂?” 蔣慕錚:“有的位置夠不著?!?/br> 洛颯淡漠的口氣:“我一會兒給你叫醫(yī)務室的護士來?!?/br> 頓了幾秒,蔣慕錚丟下一句話:“隨你?!彼弥鵂C傷膏回了自己房間。 有點累,他直接歪倒在床上,后背靠到床墊,他咬咬牙,竟然忘了后背被燙傷。 翻個身,趴在床上。 盯著雪白的床單看了數(shù)秒,他從來都不會坐以待斃,拿出手機給江東廷打了電話,他那邊很吵,好像在隔壁樓的酒吧。 “等我一下?!苯瓥|廷對電話里說了句,找了個偏靜的地方,點上支煙,“說吧,又矯情什么呢。” 他比蔣慕錚大好幾歲,向來只有他敢揶揄蔣慕錚。 蔣慕錚直接問:“你們這邊的醫(yī)務室什么時候下班?” 江東廷:“24小時都上班,怎么了?” 稍頓下,“藥不是給你送過去了嗎?” 蔣慕錚:“嗯,洛洛要讓護士來幫我涂藥膏。” 江東廷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后,哈哈大笑,“蔣慕錚,你的病我的醫(yī)務室是沒法給你醫(yī)治了,我覺得吧,你應該去婦聯(lián)告狀,說洛洛欺負你。” 說著,他就忍不住笑。 “江東廷,想死呢?!”蔣慕錚咬牙切齒。 江東廷抽口煙緩緩勁,能看蔣慕錚吃癟,著實不容易,到現(xiàn)在他都有種做夢的不真實感。 以前都是蔣慕錚打擊調(diào)侃別人,什么時候輪得到別人奚落他了? 他也沒什么事值得別人拿出涮一涮。 沒想到有天栽在洛颯手里。 蔣慕錚沒那么多時間跟他閑扯,不耐煩的催他:“你快點啊,洛洛馬上就吃完飯了。” 江東廷笑,懶洋洋問道:“我有什么好處?” 蔣慕錚:“幫你約周璇出來談談,還有,以后不打你了?!?/br> 江東廷:“...” 另一個房間。 洛颯吃好后,想到還要給蔣慕錚找護士,就把餐盤一起帶下去。 先去了餐廳送餐盤,又去醫(yī)務室。 結(jié)果到了醫(yī)務室那棟二層小樓前,她傻了眼。 整棟小樓都黑燈瞎火的。 這才幾點?就都下班了。 不是說了24小時開門的嗎? 望著黑漆漆的樓,她的心涼了半截,這就意味著,她要親自給那個賤男涂藥膏。 她眼睛微瞇,在黑夜里站了好半晌才轉(zhuǎn)身離開。 回到酒店大廳時,正巧碰到從外面便利店回來的殷悅,她們誰都不認識誰,本能的互看了眼,便收回視線等電梯。 進了電梯后,殷悅靠近門邊,先刷卡,按了12樓。 洛颯上前一步,刷了房卡,按了19樓。 看到那個樓層,殷悅一怔,原來這就是蔣慕錚帶來的女人。 因為十九樓就只有一個總統(tǒng)套房,樓層其他房間改成配套的娛樂設施,江東廷他們經(jīng)常在那邊打牌。 殷悅不自覺把余光就瞄向了洛颯,跟江東廷描述的大差不離,冷艷美。 只是這樣的外在條件絕不是蔣慕錚身邊出現(xiàn)的最漂亮的女人,以前有個女人追蔣慕錚,那才叫傾國傾城,可蔣慕錚瞅都不瞅人一眼。 洛颯回到房間時,客廳里靜悄悄的,他人在自己的房間。 她給蔣慕錚發(fā)了條信息:【我在客廳?!?/br> 蔣慕錚也沒為難她,很配合的從臥室出來,洛颯聞聲看過去時,又趕緊轉(zhuǎn)過頭,要死了,竟然光著上身就出來。 轉(zhuǎn)念又想,他也只能赤裸著才方便涂藥膏。 蔣慕錚看她穿的那么正式,一定是出去過了,可惜醫(yī)務室暫時‘停電’一小時,估計她前腳剛走,那邊就把燈都打開了。 他趴在沙發(fā)上,也沒說話。 洛颯先去洗手間洗了手,烘干后才給他涂抹。 她不是有意要偷看他的身材,可肌rou線條流暢的后背就在眼前時,她不想多看都難。 他左肩膀那個疤痕,又出現(xiàn)在眼前,這次離的近,她看清了,是一處槍傷,她不自覺就想伸手摸摸。 手到半空又縮了回來。 問他:“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蔣慕錚知道她何出此言,偏偏就不想好好回她:“做生意的?!?/br> 洛颯:“...” 明顯他不想說。 這是他的隱私,她就沒再追著問。 洛颯先把他發(fā)紅的部分用碘伏消了毒,晾干后,擰開燙傷膏的瓶蓋,本來想用棉簽給他涂抹,但棉簽沒指尖柔軟,把燙傷膏擠到指尖,由上而下開始給他涂。 指尖碰觸到他的后背時,他哆嗦了下。 洛颯問:“很疼?” 蔣慕錚沒吱聲。 其實她的動作已經(jīng)輕柔到不行。 燙傷的面積還挺大,涂了好幾分鐘才快涂完,就在收尾時,洛颯口袋里的手機鈴聲響起。 她沒接,直到涂完。 蔣慕錚催她:“先接電話?!?/br> 洛颯掏出手機,沒想到是傅延博,她抽了濕紙巾擦擦手指,劃開接聽鍵,“喂,傅局,晚上”好。 那個好字好沒說出口,傅延博就打斷她:“又喊我傅局?說了幾遍了?”他笑著責備。 洛颯也不好意思:“下次改?!?/br> 傅延博問道:“課程進展的怎么樣?” 洛颯:“還不錯。” 跟向領導匯報工作一樣,把今天的安排都跟他簡單說了遍。 蔣慕錚的臉色變了又變,也沒出聲,他趴在沙發(fā)上,盯著茶幾上的那瓶碘伏出神,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后來就聽洛颯說:“你明天有時間過來?” 傅延博:“嗯,明天難得休息,接下來又要忙了?!?/br> 洛颯:“明天天氣還不錯,適合跳傘。” 傅延博笑:“麻煩你了,不早了,早點休息?!?/br> 洛颯:“嗯,晚安?!?/br> 結(jié)束通話后,蔣慕錚轉(zhuǎn)頭看她:“傅延博也要跳傘?” 洛颯淡淡‘嗯’了聲。 蔣慕錚的舌尖掃了一遍牙齒,面色緊繃,他一直望著她,而她卻在發(fā)信息,他忍著脾氣:“你怎么什么都跟他說?” 洛颯頭也沒抬:“因為跟他聊天開心。” 蔣慕錚的手掌不由蜷縮,后背火辣辣的,胸口也悶的難受。 洛颯已經(jīng)把具體地址發(fā)給傅延博,她收起手機,準備回房間休息,剛站起來,蔣慕錚就跟她說:“先別走。” 洛颯:“嗯?” 蔣慕錚指指燙傷膏:“再給我涂一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