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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煙熄滅了才走過來,在離她有半米遠的地方停下,雙手抄兜,專注的盯著她看。 “不說我走了。”她還急著回去換衛(wèi)生巾。 蔣慕錚說:“明天你完成剩下的三跳后,我就要開始追你了?!?/br> 洛颯:“...” 他又道:“這幾天我考慮清楚了,沒有一時心血來潮。你也不用回應(yīng)我,就跟你考跳傘執(zhí)照一樣,完成一跳,說明不了什么,完成七跳才算AFF考核合格,完成二十四跳,人家都不會發(fā)執(zhí)照給你,只有二十五跳全部合格,通過考核才行。所以我之前的表白稱其量只算交了報名費,接下來我才有資格踏入這個門檻?!?/br> 洛颯第一次聽這么新鮮的說辭,從初中開始就有人跟她表白,只不過那時候的表白是含蓄的。 寫個情書都不敢寫愛這個字眼,連喜歡寫出都會臉紅。 情書她收了很多,也全部被mama沒收。 后來高中,表白的方式多了許多,開始流行送禮物,每到情人節(jié),她抽屜里的禮物都往下掉,盛不下。 不僅有同年級的,還有高年級的。 到了大學(xué),面對面表白的多了,再煽情的情話她都聽過。 可像他這樣,把追人比喻成考試的,他是第一個。 蔣慕錚在指間摩挲著那個兩塊錢的防風打火機,“聽俞阿姨說你沒談過戀愛。” 洛颯:“...” mama怎么什么都跟他說! 蔣慕錚看她反應(yīng)就想笑,但忍住了。 難怪那晚親了她,她反應(yīng)會那么激動,那一腳差點踹死他。 他說:“我問了小米,她說女孩一般從十六歲開始,就會感情懵懂,隨著年齡增長,對感情的看法也在改變?!?/br> “洛洛?!?/br> 他又喚她一聲。 “我會用一年的時間把你從十六歲到現(xiàn)在沒有經(jīng)歷過的那些感情,讓你全部體會一遍。一年后,我們還來這里,如果你覺得你對我還算滿意,你再答應(yīng)我也不遲。” 雖然他也一點哄女孩子開心的經(jīng)驗都沒有,但認真花心思,應(yīng)該不會太難,再難也難不過索降到深海底。 洛颯喉間輕滾,卻沒吱聲。 蔣慕錚還在繼續(xù):“我知道你是理智型的,顧慮的也多。一年,我給你一年的時間考慮,一年里我覺得你足以看清我是什么人?!?/br> 洛颯下意識的捏緊購物袋,購物袋發(fā)出刺耳的悉悉索索的聲音。 面對這樣的表白,她再理智,都不可能做得到無動于衷。 她調(diào)整了下呼吸,“蔣慕錚,你今晚” 話才說了一半就被他打斷,他說:“我沒喝酒,晚飯也是跟你一起吃的,你不是知道?知道你現(xiàn)在開心壞了,我理解?!?/br> 洛颯:“...” 還真能歪曲事實。 “你簡直就是自編自導(dǎo)的戲精?!?/br> 她剜他一眼,抬步朝前走。 蔣慕錚笑,無所謂的樣子,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后。 大概生理期,洛颯心里各種煩躁,他卻沒事人一樣吹著口哨,她回頭看他一眼,真想一腳踹死他。 “怎么了?”蔣慕錚幾步追了上來。 洛颯淡淡道:“沒什么,看你煩。” 蔣慕錚:“那我走你后面?!?/br> 他主動慢下腳步,離她一兩米遠,繼續(xù)吹口哨。 忽的想起什么:“既然看我煩,你剛才干嘛還主動回頭找虐呢?” 洛颯沒好氣的說:“聽到你聲音也煩?!?/br> 蔣慕錚笑:“吹歌給你聽不好嗎?” 他吹的口哨,調(diào)子可全是流行歌曲啊,別人想聽他還不一定吹呢。 洛颯瞇了瞇眼:“這幾天就來回一首曲子,膩了!” 他肯定是故意的,一直在吹那首。 蔣慕錚也好說話:“那就換一首?!?/br> 他想了想,醞釀了下,開始吹起來。 洛颯:“...” 這人還真是不自覺啊。 這首歌太熟悉了,上小學(xué)時,舅舅天天唱。 蔣慕錚還在吹著,特別歡快,她竟然不自覺的在心底跟著他的節(jié)奏,開始配上了歌詞。 “莫名我就喜歡你,深深的愛上你,沒有理由沒有原因,莫名我就喜歡你從見到你的那一天起” 俱樂部坐落在郊區(qū),此時夜有多靜,周圍就有多清幽。 今晚的天氣不怎么樣,月亮時隱時現(xiàn),偶爾出現(xiàn),卻不時又被大片厚厚的云層遮擋住。 整個天際看不到幾顆星星。 可蔣慕錚不經(jīng)意抬頭時,感覺頭頂像是有銀河一樣,繁星滿天。 走在羊腸小道上,時不時會遇到俱樂部的客人,其他時間這條小路上只有他們兩人。 一前一后。 他還在吹著那首。 第二十七章 下午三點多, 洛颯完成了A照的最后一跳,當她從半空緩緩降落下, 地面的景色越來越近。 從一個小黑點, 到螞蟻大小,再到一個模糊的輪廓, 她又在降落點看到了蔣慕錚。 第一次獨立跳, 他在這里等她。 最后一次跳,他還在。 今天他穿了件黑色襯衫, 以前她覺得性感只能用來形容女人,今天這個詞放在他身上, 正合適。 落地時, 他再次伸手抱住了她。 “放我下來?!?/br> 蔣慕錚沒動, 只笑笑,他說:“慶祝一下。” 工作人員過來解開設(shè)備。 蔣慕錚抱著她轉(zhuǎn)了兩圈,洛颯耳根泛紅, 他把她放下,雙手揉揉她的臉頰, “疼不疼?” 今天的風大。 洛颯拍掉他的手,踢他一腳。 這人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 蔣慕錚輕輕推著她的后背:“走吧,去辦理下手續(xù), 我們可以撤了?!?/br> 洛颯搓搓自己的臉,被風吹的發(fā)疼。 假期結(jié)束了,執(zhí)照也考到手,一切就跟做了個長夢一樣, 她小時候期盼的跟家人一起分享喜悅的類似場景,在這個夢里也出現(xiàn)了。 只不過他不是她的家人。 所有手續(xù)辦妥,執(zhí)照要等俱樂部去國外代為申請。 回到酒店,洛颯開始收拾行李,準備打道回府。 她無意間瞄了眼窗外,云層越來越厚,感覺要下雨。 兩個小時前,她最后一跳時,天氣還算可以,能見度清晰,就是風稍微大了些。 現(xiàn)在風小了,黑云大片聚過來。 收拾好行李,就等著蔣慕錚過來喊她,他剛才出去了。 坐著無聊,她發(fā)了條朋友圈,從相冊里挑選了張高空降落的照片,頭發(fā)全部吹起,還好的是臉沒變形。 她配了文字:【愉快的假期結(jié)束?!?/br> 發(fā)過朋友圈,洛颯把相冊的照片又翻看了一遍。 這幾天跳傘蔣慕錚都有找專業(yè)攝影師給她攝像拍照,開始她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