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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林知非:“……”他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這種玩笑。“找著了!”趙一喊道,他照著手機開始念:“第一名是顧森,第二名叫許少均……十個男神,我們17級的共占了4個。”“從學(xué)院分布來看的話,信科院有三個……哎,不都說程序員程序猿的嗎,怎么這么多?然后下面是……經(jīng)管院,有兩個;另外5個學(xué)院各有一個。我們法學(xué)院的話……”趙一的眼睛上上下下轉(zhuǎn)了幾個來回,最終吐出兩個字:“沒有?!?/br>眾人:“……”錢二說:“其實我們知非長的明明也很帥的啊。”說著,錢二看了看林知非,“可誰叫你什么活動都不參加,也不愛搭理人,除了同系的大概都沒人知道你?!?/br>林知非:“……”趙一摸著下巴:“這倒是。不過說真的,這上面的榜首顧森,我是真的服氣。他那交際本領(lǐng),簡直了。他在排行榜上的票數(shù)也是一騎絕塵?!?/br>林知非想起上周六顧森在會上的表現(xiàn),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這是什么表情?”趙一沖他不滿道,儼然已成了顧森的迷弟:“經(jīng)管學(xué)院有個超級天才叫安澤,喏,也是在男神排行榜上的。不過排名比較靠后,因為他高冷得要死,根本不理人的。結(jié)果上回校學(xué)生會采訪,顧森三兩句就打開了話匣子。我當(dāng)時就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換了我我是絕對做不到的?!?/br>趙一在法學(xué)院這種能言善辯的群體里也是出了名的會打交道,被他這樣評價算是相當(dāng)難得了。“安澤?”林知非嘀咕道:“我怎么好像在哪兒聽過這個名字?!?/br>趙一:“新生大會上吧,他當(dāng)時作為新生代表在臺上發(fā)言。聽說學(xué)術(shù)牛的一比,在經(jīng)管院那種地方都不拿正眼看人的。”“不是吧?”錢二失聲道。T大的經(jīng)管院分?jǐn)?shù)高得要死,里面隨便一個學(xué)生,不是省狀元也是市狀元。林知非同樣很震驚,不過也只是震驚了那么一下。這世上總有那么些天才,天才得超乎你的想象。“我倒是有點想去圍觀一下這位安大神?!绷种钦f,比如拍個學(xué)霸在圖書館怎么讀書的照片什么的。“不愧是男神排行榜,都這么6。哎,那第二呢?許少均又是哪個?”錢二問道。還未等趙一回答,一直默默不語的沈明耀突然插嘴道:“那個,光天化日的,我們四個大老爺們兒在這么個包廂里八卦男神,是不是有點詭異……”林知非:“……”趙一、錢二:“……”于是就此打住。吃過飯,林知非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整理自己上午在青協(xié)拍的照片——這差不多已經(jīng)成了強迫癥,他必須在第一時間將自己拍攝的照片分類整理并修圖。“我靠?!绷种堑氖纸┰诹耸髽?biāo)上。“咋了?”玩著吃雞的錢二問。林知非看著自己的電腦屏幕在黑白之間切換了約有兩分鐘,開機界面才姍姍來遲。他連忙從抽屜取出硬盤,把存在電腦上的所有照片緊急備份一波,這才松了口氣。“我電腦剛剛閃屏,它壞得也太快了吧?!绷种钦f。“哥,這都2017了,你對三千塊的筆記本實在不能要求太高啊?!卞X二說。林知非:“……”話雖如此,但只用了三個月不到就出毛病,也實在一言難盡吧。他挑了那張自己在臺上唱歌的照片,又選了最后所有人一起在敬老院的合影。“粘貼,發(fā)送!”林知非利落地敲了下回車鍵。還不到1分鐘,林母的電話就打了過來。“知非啊,你今天去參加公益活動了?”“嗯,照片不是發(fā)給你了?!绷种菑南渥永锬贸鲆缓屑兣D?。“怎么樣?”“嗯……”他一邊咬著牛奶軟管一邊思考著,“挺高興的吧,能幫到那些老人?!?/br>“對呀,”林母趕緊趁機教育,“所以你要多參加一些這樣的活動?!?/br>“知道了知道了?!?/br>“那么多人跟你一起去幫助老人,你跟他們交往得怎么樣???你要逼著自己主動跟人聊天,聽見沒?”沒主動跟任何同伴搭話的林知非:“……”“你要多多跟人交朋友,比如你看站在你邊上的那個男孩,又高又帥,在臺上也不怯場,一看就很優(yōu)秀?!?/br>“……媽,沒別的事我就掛了?!闭f完,林知非面無表情地按下了“結(jié)束”鍵。事實上,他一直都覺得很奇怪。我沉默寡言,這就是我的一個屬性,就好像我的外貌、身高、智商一樣,與生俱來。說到底這個屬性也沒有為我?guī)矶啻蟮牟槐?,為什么有這么多人一再好心地勸服我,要把這個屬性當(dāng)作毛病一樣去改掉呢?第6章林知非沒太把閃屏放在心上,畢竟目前電腦對他的用途僅僅是處理照片。結(jié)果第二天早上,他的筆記本仿佛心有不甘似的,逼他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電腦怎么都開不了機。鼓搗了一陣,林知非對著頑強保持黑屏狀態(tài)的筆記本嘆了口氣。趙一給他出主意,“我們學(xué)校信科院每周日下午都會舉行義務(wù)維修的活動,要不你到時拿過去給他們看看?”免費維修?那敢情好。林知非問道,“在哪兒?”“就食堂西側(cè)那邊。等會吃飯時我?guī)闳グ?。?/br>“嗯,謝了?!绷种前压P記本裝入電腦包。中午吃飯時,他就拎著電腦包去了食堂。九月已是秋季,但北京的太陽顯然不這么認(rèn)為,依舊兢兢業(yè)業(yè)地履行著屬于盛夏的責(zé)任。吃完午飯出了食堂的門,與林知非一同吃飯的趙一果斷指著一處陰涼說,“知非,我在那邊等你。”維修處值班人員有兩個,一個有技術(shù)的老手坐著維修,另一個新手站在那里搭手,順便學(xué)習(xí)。林知非望了望維修處暴曬在陽光下的長蛇般的隊伍,有點絕望。他在心里默默計算,假設(shè)排隊要半小時,修理電腦要半小時,一共要一個小時。出去找人維修的話,費用大概要一百。那么就等于我現(xiàn)在做著一份時薪一百的工作……林知非又果斷愉快地接受了要在暴曬下排隊的這個現(xiàn)實。“別等我了,你先回去吧?!绷种菍w一說,然后走過去成為長蛇陣容的組成一員。他回頭看了看,趙一沒走,就站在不遠(yuǎn)處的樹下等著。看到他回頭,還咧開嘴角笑了笑。林知非也只好回一個笑容過去。他其實不太能理解這種事,從這里到宿舍也就不到十分鐘,在樹下等一個小時就為了兩人一起走十分鐘,是有多無聊啊。不過人家是在等他,他顯然是不好說出這種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