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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是罷?放心,憑你的天資多半也會刺上百華圖的,我當(dāng)要為你向教主討個好花樣才行?!彼灶欁缘卣f罷笑了聲,提著秦濯走了一段,再推開一扇門,竟然是一處巖洞。巖洞潮濕,霧氣溫?zé)幔瑓s未聞到溫泉特有的硫磺味。連秦濯都沒想到這外頭做得講究富貴,裡頭倒是一個全無雕飾的巖洞,也不知道這地方到底什麼結(jié)構(gòu)。洞頂?shù)踔煨蛢?yōu)美的燈籠,火光引路,沿光往巖洞內(nèi)走得些許便逐漸見到人影,大多是男子,也有女孩,多是上身赤裸模樣,見到李玿便低頭讓道。白霧浮漫,若不是秦濯聽得之前李玿與那文師姐間的交易,乍一看真以為是神仙洞府。走得片刻他也算是看出點門道來。這巖洞說是全然天成也不太對,它顯然有一條人工主道,兩旁連接其他洞xue,洞內(nèi)未有火把,全靠幽幽燈籠照明,秦濯看不穿裡頭只好往前望,心裡想著這個什麼黑圣天也真是財大氣粗,光看之前那些裝潢用物就能鎮(zhèn)住一般的鄉(xiāng)村小民,心甘情愿投入邪教懷抱了。他正緊張得胡思亂想,前面忽然有個身穿薄紗,脖頸間系了一枚赤紅珠子的高挑少女發(fā)現(xiàn)兩人行上前來,朝李玿嬌羞一笑:“師兄,今天怎麼來了?”“小珠兒,我便是來帶這小子洗髓唄。”那小珠兒輕呼一聲,上下打量秦濯,輕皺蛾眉:“他…再往前走便是…師兄可是想帶他往剔玉池?這孩子哪裡值得師兄這般為他?”“你倒是摸摸看。”秦濯身不由己,剛想這少女看著也挺文雅矜持,不見得會真的摸吧,那女子還真的好大方地摸上來了!他畢竟是個經(jīng)歷過浮華的現(xiàn)代人,穿越后又多年不見rou腥,被少女一對柔若無骨的小手上下一摸,當(dāng)下就一陣激動身體抖了一下。“唔?”李玿有趣地探手往秦濯下身一探,無視秦濯怒目,笑著挑眉道:“原來比起文師姐那類型你比較喜歡小珠兒這種女子麼?”那珠兒一聽文師姐,頓時收回手來小臉蒼白了一半:“天生媚骨?他是文師姐要的爐鼎?這…這我可不敢染指咧。”天生媚骨這四個字他已是第二次聽見,心想我哪裡媚了?一個瘦雞般的男孩子哪裡媚了?還天生媚骨?!而且爐鼎又是什麼意思?這些人一見面就禁他行動,又把人提來提去摸來摸去渾不把人當(dāng)人看,他從這種態(tài)度中覺出不妙,明明不想來的卻因為個什麼天生媚骨被虜走,無力反抗任人宰割,一時只覺得倒楣到家了。“呵,珠兒小妹還是如此懼怕文師姐嗎?你大可放心,她既是你師姐,便受那門規(guī)受限,你若不愿便向宗主訴理,斷不會平白欺侮你的?!?/br>“但…但愿吧?!?/br>小珠兒還是苦著臉,似乎有百般難言之隱不欲再提,手一揮便指向巖道深處:“師兄若要往剔玉池,還請讓小妹帶路略盡心意?!?/br>“請?!?/br>秦濯見那少女轉(zhuǎn)身引路,半裸玉背潔白無瑕,輕紗遮掩端是無限美好,可惜自身福禍難測,面對這些邪教妖人他不敢多起心思,默唸清心咒準(zhǔn)備挨過這段。李玿瞧見他目光誤解其意,取笑道:“可是想看珠兒背上的百華圖?那你可要先有命從文師姐那裡回來才好?!币娗劐樕n白,他安慰道:“你不必太驚恐,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斷會讓你存活下來,絕不浪費良材的?!?/br>聽見這話,那珠兒忍不住回頭瞧他,秦濯見她臉上滿是不忍,頓時心便涼了一半。三人又行約莫一柱香時間,四周人跡稀少,怕是已經(jīng)深入山腹之中。越往前行空氣越是溫?zé)?,濕氣早已把三人身上衣物打濕,尤其小珠兒那身輕紗,此時緊貼玉肌透著一片曖昧雪白,女子身段曼妙,那背脊弧度隱約潛入股溝,引人一探虛實…不待秦濯多想,三人穿過一扇石門,眼前光景赫然大開,竟然出現(xiàn)一方大池。池水碧青透藍,邊緣卻泛著虹色,盡頭又有引水出口,涌泉盛滿池水時便從這處出口引出,只聽遠處瀑聲隆隆,不見瀑影。“既已到步,珠兒就此別過師兄。”語畢小珠兒急步離去,彷彿此地是那人間地獄。秦濯縱有百般疑惑也無人能解,往四周一望,發(fā)覺那池邊倒也不止一人,先有之前秦濯見過的頸項帶鎖男子赤著上身走動,水裡也似乎有著人影。那池四周似乎全以玉砌,壁上系著鎖扣,rou眼可見之處有一男一女被鎖在壁上生死不明。“來兩名浣奴!”李玿話音未落早有兩名赤膊男子急步迎來,也不敢看他,低著頭任憑吩咐。“洗一洗,鎖到玉骨壁去?!?/br>☆、四、洗涮涮兩人應(yīng)了便扛著秦濯行去。秦濯當(dāng)真瘦小,兩人扛著毫不費力,徑直把他渾身破爛衣物扒了個乾淨(jìng),開始為秦濯洗刷。他這副皮囊生來不丑,只是從小難有一頓飽飯,平日又多在田裡山林打混,枕的禾草穿的破麻,蟲咬蚊叮,還有多年積下的傷疤老繭,這麼個活法就是天生玉肌也早被糟蹋了。兩人把他往那下游引水道邊上推去,那處有個積水坑,頂上垂下兩條似是縛人的鐵鏈。秦濯剛道不好,便見兩人把他往頂上一吊,手執(zhí)毛刷試圖把他清洗乾淨(jìng)。毛刷比村裡常用的豬鬃毛要軟一些,水也算是溫?zé)?,上除了被?dāng)成頭死豬般料理太丟臉以外也還能忍受。李玿在旁笑吟吟看著,看兩名僕役把那土娃渾身刷了個乾淨(jìng),又用皂角梳子把頭髮好好梳了一遍。秦濯到底是現(xiàn)代人愛乾淨(jìng),平日逮著機會也會盡量洗一遍,但他極為痛恨這時代用的豬毛刷,家裡沒有錢財買那皂角,再愛乾淨(jìng)也只能簡單摘些柔軟草藤擦一擦,剛開始還日日想著沐浴露和洗髮水,后來飯都吃不飽后就再無念想了。他許久沒有這麼徹底地洗一次了,這一刷只覺得渾身絲絲生痛,那兩人刷得極為仔細,從頭皮到腳底股溝都被刷的火辣辣的痛,末了一人捧起玉袋刷洗,另一人執(zhí)起他下身陽物,取了一柄細頭毛刷,一片細竹片擠開他包皮細細清理裡頭那些污垢,洗著洗著還探入馬眼,似是想從裡到外都洗一遍般。秦濯哪裡受得了,他前世也未被人如此折騰過,當(dāng)下面露痛苦,那陽物卻被生生刺激得硬了一半。“給他上鎖龍栓?!?/br>秦濯還未想明白什麼叫鎖龍栓,便見其中一人從一旁置辦用具的石臺上取來一小盒東西,端到李玿面前供他挑選。那盒中共有四物,一青一紅二白,皆是幼細玉柱,末端綴著玉珠流蘇,工藝精湛材料上佳,若不是柱身太短細看上去倒像富貴女兒家用的簪子。李玿沉吟片刻,感覺四周過于安靜才想起之前封了秦濯的口,邪笑一聲手一揮解開口禁:“小娃子想要哪根?不如自己挑罷”說罷便把那盒端到秦濯面前。秦濯渾身皮rou疼痛不已,從頭到腳都還滴著水,哪有氣力理他,只能看著盒子發(fā)呆,不知其何意。“你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