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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叫了一遍,聽罷忍不住撫額輕嘆:“你呀,可真是完全不懂腔調(diào)美感?!?/br>秦濯很委屈,他一個大男人被硬上也就算了,還嫌他聲音不好,他又不是天生彎的。紅娘子一雙杏眼掃了他幾次,想了個主意:“且聽我叫一次,你得讓聲音從體腔裡透出來,幻化勾人媚態(tài)…像這樣———”她輕吟一聲,簡單的一個氣音,秦濯瞬間瞪大了眼睛,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紅娘子本來嗓聲如成熟女子,豐腴酥媚,轉(zhuǎn)音處靈巧動人如賦音律,可是這一聲…從細弱無聲到實在的鼻音,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秦濯自己的聲音!而且那股子從骨頭裡透出的情色既不會讓人覺得他太女氣,也不顯得粗鄙yin俗……秦濯幾乎從這叫聲中看見自己正在紅鸞床帳中被男人壓于身下,翻云覆雨間還要伸出長腿勾人腰身往裡帶的sao勁,臉上卻是如少年般純真的淚眼朦朧,又清純又sao浪……他想得入神,那畫面中忽地還多了頭狐貍,擠著要和男人一起cao他……畫面多了許多不可告人的戲份,秦濯頓時臉色通紅,醉在當場。“醒醒,你可聽得出我用了多少種腔調(diào)?”紅娘子皺眉一彈指,一股氣勁彈醒了滿腦子幻像的秦濯。秦濯直愣愣地看著她,雙眼發(fā)直,腦海裡紅紗床帳與白狐毛交織疊起,哪裡還聽得懂什麼腔調(diào)?紅娘子撫額,挫敗地想了想,決定回去跟姐妹商量一下怎麼讓這朽木開花,伺候好她們難搞的大少爺。這麼想定,她佈下功課,要秦濯每天練嗓音,便風風火火地紅光一閃不見了。秦濯:………所以這紅娘子到底是誰?獸主又是誰啊?山谷狹小,秦濯無處可去,無聊之下偶然練練心法,其馀時間真的開始練起了嗓子。如此過了兩天獸主未回,又出現(xiàn)了一個黃衣少女,自稱瀾月仙子,長得小巧可愛,要他跟著學舞技…秦濯左右拌右腳,過不多時瀾月便被氣得掩面遁走,又幾天后出現(xiàn)了個極為艷麗妖美的傲氣男子要他學著裝步姿……結(jié)果又走,最后連那見過的青竹修士也來要他學「吹簫」——她是真的拿了管簫,讓秦濯學習如何在含弄時吹出點樂曲來。這次秦濯做得更差,他光是拼命不讓自己口水流出來就拼盡全力了,哪有那青衣小jiejie的唇舌靈活、神態(tài)嫵媚?還能在含著時吹出誘人的曲子來。“只是第一個氣孔!你嘴唇不要太過,舌頭挪過去按住氣孔…不…牙齒別……哎喲喲?!鼻嘀窨粗锛t了臉呼吸困難的秦濯不忍直視,哀嘆:“你怎麼就學不會呢?”這麼搞就算獸主已達分神也是會痛的!秦濯特別委屈,連續(xù)被嫌棄了幾次,忍不住小聲反駁:“以你們獸主那麼大的我連含都含不住,哪…哪能玩這些花樣……”他衝口而出說到一半,才想起面前是位小jiejie,老臉一紅,差點沒把自己臊死。那青竹也沒跟他發(fā)脾氣,似乎是想了想也對,又抄起他手腕捏了捏,搖頭:“終究是根基太差…”沉吟片刻,又道:“你這身粗淺心法怕是連根骨的皮毛都沒挖出來…這樣吧,你們黑圣天的人還是得靠獨門心法來治,你剛識第一層是不行的,我會跟獸主說讓你……”難道要回去?!秦濯大驚失色,脫口:“不要!千萬不要送我回去!”“……找個師傅。”青竹咽下差點忍不住的笑意,把剩下幾個字說全。“……………”秦濯眨了眨眼,捂著胸口按下了激烈心跳。綠棠女修朝他一笑:“我獸王宗與黑圣天一貫往來,自有你那些師兄師姐在門內(nèi)逗留,可替你挑一人出,充當個入門師傅罷?!?/br>秦濯還想反抗,掙扎道:“我就不能學獸王宗法門?”青竹疑惑,上下掃了他一眼:“獸王宗法門多為煉體功法,你…怕是熬不過去,而且你來當床客,學那玩意做什?”營養(yǎng)不良,又長了一幅清秀臉龐的小青年無語凝噎。最后這「青jiejie」也走了,秦濯垂頭喪氣往樹根上一坐,忽地聽到一陣低沉笑聲,抬頭一望,那疑似男人的獸主竟然就坐在枝頭,笑顏俊朗地看他:“今天你可是把我那些屬下挫敗極了?!?/br>話裡意思倒是覺得秦濯能氣著他的人挺能干似的。秦濯先是被他突然出現(xiàn)嚇了一跳,心想這人怎麼跟白狐一樣喜歡神出鬼沒嚇人,嘴裡反射性道:“…對…對不起,我很努力了…”他越說獸主越是笑得大聲,哈哈大笑了一頓,瞧著秦濯無辜茫然的表情半會兒才止住笑意,搖頭:“妖鈴紅娘、瀾月仙子、孔爵客、繞青竹…要是被人知道他們集體敗在一個小年輕手裡……”那雙金眸水光閃爍,仍然覺得有趣得緊,忍不住又笑了幾聲,滑下樹來捏了捏秦濯的臉頰:“你可真好玩?!?/br>秦濯:………被人當小孩捏倒算了,總比被人當妓子睡好一些。不過那堆聽起來很響亮的名頭是什麼?!他不會是得罪了幾位大手,改天會被尋仇吧?“明明…這張嘴還是很會叫的不是嗎?”那書生般的瀟灑公子長指往下移捏住了秦濯下巴,逗貓一般小指一勾sao了sao他喉嚨…秦濯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看著他長指繼續(xù)往下,往胸前尋著那小點一擰…“唔……”薄薄的潮紅漫上臉頰。剛才他笑得爽朗時還不覺得,此時秦濯倒是想起眼前這人可是結(jié)結(jié)實實「強」了他的兇手…腿一軟,差點要跪坐地上。“這麼快便想與我吹簫了?”男人微一挑眉,故意誤解道,長手攬住秦濯的腰,沒讓他整個坐下去。秦濯花了幾秒理解了他的意思……嗯,以自己身高坐到地上,那嘴巴豈不是剛好在男人胯間……唉…想明白后他喉嚨莫名乾涸,臉燙心跳,頭都不敢抬,怯怯地不敢應聲。“想?或不想?”然而男人的作風和山洞裡一樣,非要逼出他一個答案。秦濯感覺到腰間透來的力道,猶豫地喊:“御祟…獸主……”聽他之前的話,這人應該就是正主了吧?!“御祟乃我道號,吾名明釋,然……你在學會伺候人前只能喚我主人。”明釋笑得斯文,一隻手已經(jīng)探進了秦濯衣領把玩那胸前軟rou了,臉上卻是嘴角勾著,莫名地俊逸又邪氣。秦濯抿緊唇忍耐著,他已感覺體內(nèi)情欲不由自主地被挑起,嘴巴卻還很硬,偏不想叫那兩個字。叫什麼主人!他一個現(xiàn)代來的,哪有什麼主奴觀念!這多羞恥啊!明釋偏過頭,看著這僵著身子要摔不摔的小家伙,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這身硬骨頭,都cao了個透還想較勁。想他明釋從小就是獸王宗少主,論身份與實力,從來只有別人見了他主動屈膝行禮的,想當他奴隸的多了去了,竟然遇上個他這麼和氣寵著還不肯乖巧聽話的小家伙…也對,不然也不會被黑圣天搞成這副破敗模樣了。——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眼裡跟散功殘廢沒什麼區(qū)別的秦濯想了又想,還是說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