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
”清玲溫柔地瞧著他,搖了搖手,將那株觀心草放到明釋手裡:“蜀家送的謝禮還算有用,這東西你若不想用便給這孩子用了吧?!?/br>見明釋沒像以前那樣隨手捏碎這株靈草她又高興起來,笑道:“待明日我便給他送來幾件好東西,你要寵人也該寵得正經(jīng)點,老是搞的人昏睡在床上算什麼呢?就這麼說吧,娘回去休息了,你父親也該放心一點了?!?/br>她說罷便準(zhǔn)備離去,明釋隨口說了句不送,待那阿娜背影下了樓后目光又移到手裡那株小小的草上。在他的眼裡草便是草,無花也無枝,乏味得很,全然辜負(fù)外界口中「天香無雙」的稱譽。“…用得上…嗎?!彼α诵?,將觀心草放到了秦濯枕邊,合衣坐好,與白狐同時閉上了那雙金色狐目。………………秦濯是被熱醒來的。他睡的還算好,經(jīng)歷了這種事竟然沒一個惡夢,醒來時渾身舒坦,只除了剛睜眼就發(fā)現(xiàn)被糊了一臉毛以外都還算不錯。陽光曬在眼皮子上泛著橘紅色,幾聲清脆悅耳的鳥鳴徘徊在耳邊,剛開始秦濯還沒發(fā)現(xiàn)哪裡不對,他撥開那些快塞到嘴裡去了的狐毛,發(fā)現(xiàn)原來是脖子旁趴了一隻中型犬大小的白狐正沉沉睡著,那條寬大的尾巴正好揮到了側(cè)睡著的秦濯臉上,難怪感覺一臉的毛………唔?是…他知道的那隻白狐嗎?這也許是他見過白狐變幻出來的最小型號了,秦濯頗感有趣地打量它,正想伸手去碰碰那對大耳朵,忽然感覺另一邊還有什麼東西…他轉(zhuǎn)頭一看,詩畫一般的男人正合衣倚在床頭,那些平日簡單束起的長髮有些調(diào)皮地漏出了幾縷垂到腿上,映出了交錯的影子,在月白的袍子上很是顯眼。明釋似乎也在憩睡,雙眼閉緊,那些長長的銀灰色睫毛像某種奇異的裝飾品般點在眼臉下,顯得膚色白瓷般透亮。前世雜志講的多,秦濯大約知道亞洲人多半不適合太明亮的顏色,可也許是明釋輪廓較深,金色與銀白在他身上襯托得很好,甚至沒有太多冰冷的金屬感,未睜眼時看著他你只會想起絕世美玉、高山靈石一類的詞,不過當(dāng)他盯著你時便不是那麼一回事了……尤其某些時候,他也會流露出一種惡意的殘酷感……秦濯若有所思地看著明釋,昨晚這人剛顯出原貌時那點眼角的血紅還留在他的記憶中,他想起竹榻上看見的那把小刀,假如那股惡意來自明釋,那他絕不可能是什麼善人。與虎謀皮,攤上這麼一款藥渣他可是要更慎言慎行才好。“醒了?!蹦腥撕鰻栭_口,說罷才睜開眼,眼中神采鋒銳,倒像是從未睡著一般。“啊…”秦濯愣了愣,忽地伸手蓋上明釋眼睛:“你還是閉上眼睛好看一點……”剛才才決定要慎言慎行的人話音漸漸低了下去。都怪他剛睡醒!以往從來不會在醒來時看見明釋的!結(jié)果今天就放飛了!秦濯心裡瘋狂吐糟著,手心下睫毛的觸感很癢,他尷尬地鬆開手,打算緩和一下場面,卻看見明釋還閉著眼睛,甚至嘴角帶上了些笑意。“我睜開眼睛就不好看了?”他斯文有禮地問道,秦濯還沒回答,旁邊的白狐也醒了過來,不由分說地舔了他一記。“不…當(dāng)然不是…主人…主人怎麼都好看…咳…”“喔?還是你覺得我閉目時就不能對你做點什麼?”說著男人的手已經(jīng)探進了被單,被單下秦濯除了一件裹著的袍子外全身赤裸,身上還留著風(fēng)乾的精斑,那狼狽模樣相當(dāng)有既視感,讓他想起剛來獸王宗的時候。眼看明釋捏住了胸口尚帶紅腫的rutou,秦濯被那酸痛酥麻激得拱起了腰,連連推他哀求:“別了…暫且饒了我吧,我現(xiàn)在可是還…”他咬了咬唇,有些羞恥:“這副模樣……”“如何?”明釋睜開眼,淡笑著瞧他,不由分說掀起被單,將那件沾著乾涸jingye的袍子一抽,看著個秦濯赤條條地蜷在那裡,欲遮不遮的羞憤表情,感到十分可愛。他倒也不打算為難秦濯,只是讓他分開腿,手指探到了那尚黏糊著的xue口用了點勁,沒入兩根手指轉(zhuǎn)了一圈。待抽出來時秦濯正捌著頭兩腿微顫,臉頰飛紅眼神閃爍地偷瞧那兩根手指。指尖上jingye不多,明釋作出結(jié)論:“吸收得還算乾淨(jìng),看來待你入道后修為該漲高一大截,才不枉我對你的寵幸?!?/br>……寵你妹。秦濯心裡滴咕,小心翼翼地把腿縮回去,小聲問:“所以我能一下子變的很厲害嗎?”明釋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將他提溜出來優(yōu)雅而惡劣地斷絕了他的想法:“予想必連夜好夢?”秦濯一愣:“你怎麼知道?”好不好夢他不知道,但昨晚他確實睡的很好。“因為你竟異想天開?!泵麽寪毫拥匦Φ?。連白狐都嗤笑一聲,尾巴一掃秦濯腳心跳到了地上。兩者將個敢怒不敢言的秦濯領(lǐng)出了房子,秦濯才意識到這裡竟已不是竹屋了。只見,林有霧兮如晨朝露、綠毯白花蝶舞翩然,鳥語花香一派和樂,說是仙境亦不外如此。再一看此處亦有一道河流蜿蜒而過,卻沒什麼山洞溫泉,只在屋后積了個池塘,池內(nèi)游著尾鰭漂亮的大魚,岸邊種滿灌木爬藤,在這個四季如春的冬天竟開著一片粉紫交錯的花朵。“那就是山木通?!泵麽屩钢瞧珏\花朵道,秦濯茫然地問:“什麼?”“就是你背上的百華圖本性,鐵線蓮。”衣衫高雅清研的公子抱著狼狽不堪的青年到了池邊,起初秦濯還以為他要像在竹屋那裡一般將他丟下水去,卻見明釋不知怎的變出一個木桶,兩指一併從河裡引出一股水流滿了木桶,然后秦濯眼看著一桶清涼河水眨眼間飄出了微薄蒸氣,竟已是熱好洗澡水了。他入去時水溫正好,原以為要滿溢的清水也只滿到桶邊便不流了,秦濯渾身舒暢,精神卻有些亢奮,又是好奇地看那溢不出去的澡水,又貪看生機勃勃的自然風(fēng)光,差點忘了自己是來洗澡的。明釋當(dāng)然不會幫他洗,他只會偶然回答好奇起來的秦濯幾個問題。作為此地主人他實在是答得不多,稱得上惜字如金,大部份秦濯只能自己去想、去猜,才大概搞明白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之前那裡又是怎麼回事。在他想來,竹屋那裡便是個簡單的籠牢,用來軟禁一些無害的金絲雀,現(xiàn)在這處才是明釋真正的住處,沒有又高又狹窄的山道入口,位于白玡山主殿之后,是個正經(jīng)的住所。這個猜測很合理,無論怎麼看,地理上、美觀上、居住痕跡上來看都該是此處更似一個獸主該住的地方。只不過——他根本不知道這是明釋三十年后第一次回到這裡。秦濯從未在床事以外如此久地與明釋相處過,剛開始他還在看白狐在做什麼,漸漸地便忍不住偷偷打量明釋。這個人…這個目前作為他的「主人」的男人還是看上去如此似神仙人物,然而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