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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先勾搭我的。”蕭懷靜又大笑,末了問:“不先洗個澡?”易子?。骸耙黄穑俊?/br>蕭懷靜笑著:“好啊。”蕭懷靜的性格、樣貌和身體與他的名字一點都不符,他眉毛細(xì)長,眼尾上挑,一雙丹鳳眼噙著笑意,勾人得很。脫了衣服在浴室里,易子琛瞧見他窄腰翹臀,還有幾塊腹肌,皮膚緊致得很,便伸手去摸。調(diào)侃:“喲,身材不錯嘛,看來沒少做運動。”蕭懷靜答:“床上/運動算嗎?”本來就喝了酒,又有美色當(dāng)前,易子琛哪經(jīng)得起挑逗,身下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他指指自己老二:“你負(fù)責(zé)?!?/br>蕭懷靜笑了笑,也不矯情,蹲下身,抬眸卻瞧見易子琛腰側(cè)有個印記,便問:“那是什么?”說著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紋身,約莫是個Y的字樣。易子琛摸著他的頭發(fā):“沒什么?!?/br>蕭懷靜也不再問。一個美好的周末就這樣過去了。自從這夜之后,兩人沒再聯(lián)系,易子琛因為林渝的事情,暫時沒再找固定床/伴的想法。但他不找別人,不代表別人不會找他。以易子琛的條件,在小藍(lán)上勾搭他的人多不勝數(shù),其實說起來,易子琛跟林渝就是在小藍(lán)上認(rèn)識的。是易子琛看到林渝的頭像,唇紅齒白的美少年,看著乖巧又可愛,主動戳了他。兩人在交換過照片后,約了第一次,其后又約過幾次,對對方都比較滿意,就慢慢固定了下來。那天以后林渝來過電話,但易子琛沒接,直接把他拉進(jìn)了黑名單,電話微信都是。小藍(lán)上易子琛也沒再理過他,林渝沒有死纏爛打,就不再聯(lián)系他。這天又有人在小藍(lán)上戳易子琛,要加他好友,易子琛同意后發(fā)現(xiàn)竟然是蕭懷靜,蕭懷靜給他發(fā)了很多少兒不宜的圖,說:“有機會再約啊~”易子琛笑納了他的圖,然后說:“食髓知味了?”易子琛自覺在林渝那兒栽了一次,對這種玩得開的比較有好感,但一貫的謹(jǐn)慎讓他沒有立即同意。蕭懷靜:“是啊,周末Arduer見怎么樣?不一定要咱倆,可以一起去玩嘛,交個朋友?!?/br>易子琛想了想,同意了:“可以。”Ardeur是C市有名的gay吧,也是易子琛常去的,比較熟悉。到了周六,易子琛按時到了Ardeur,卻沒看到蕭懷靜,給他發(fā)消息,蕭懷靜便回復(fù)說:“抱歉抱歉,我這邊臨時有點事情,你今天先一個人玩吧,下次我一定去。”易子琛皺了皺眉,對這種臨時爽約的行為比較反感,但蕭懷靜不來并不影響易子琛,很快就把被放鴿子的事拋到腦海,徑自找了個地方坐著,要了杯酒慢慢地喝,一邊在酒吧里搜尋合眼緣的人。喧鬧的酒吧忽地傳出一陣更加吵鬧的音樂聲,是Maroon5的Animals,易子琛聽歌不多,卻也聽過這首,帶著色/氣的性感聲線,訴說著侵略占有意味的語句,響在狂歡的酒吧里,格外應(yīng)景。有人過來搭訕,長得還可以,他指指不遠(yuǎn)處提供s,,m服務(wù)的幾個男人,對易子琛道:“來點刺激的,玩不?”☆、第4章易子琛雖然也玩過s/m,但興趣不是很大,搖頭拒絕了。那人也不泄氣,坐在他旁邊搭話,“你發(fā)現(xiàn)沒,今天的吉他手換了,不是以前那個。”易子琛以往看過樂隊那幾個人,覺得長的都不合自己胃口,就沒再關(guān)注了。聽見他這樣說,便也看過去,斑斕的光線下,吉他手的樣貌看不太清,但也能勉強辨認(rèn)不是以前那個。旁邊的人又說:“嘖嘖,今天這個吉他手長得挺帥的嘛,你看那高鼻梁,身材看起來也不錯?!?/br>易子琛又仔細(xì)看了看,這哪能看得清什么樣子?還高鼻梁?見易子琛不為所動,旁邊的人終于沒了意思,意興闌珊地起身走了。但易子琛看著吉他手,卻莫名覺得有些眼熟,他似乎見過這個人。正看著,吉他手突然從燈下抬起頭,烏黑的發(fā)被酒吧的燈照出霓虹般的色彩,絢爛無比,他黑如墨的瞳孔倒映著熠熠的光,直直地向易子琛看過來。易子琛看清了。是博物館那個叫莊憫的。沒想到他也是gay?易子琛心想,藏得挺深的。不知道是不是對著易子琛,莊憫忽然揚起唇角,笑起來,輕輕淺淺的笑意破開凜冬殘留的寒意,化出一池春水,如三月暖陽。易子琛心中微動:這個可以——這么想著,易子琛就站起身,端了杯酒走過去,在離莊憫比較近的地方坐下。他并不掩飾自己直白□□的目光。來這個地方的男人不都是這個目的嗎?當(dāng)樂隊下場的時候,易子琛給莊憫遞酒,在他接過時有意無意地?fù)徇^他的手指。莊憫說了句“謝謝”,禮貌地接過酒喝下。易子琛心中了然,笑問:“第一次來?”莊憫點頭:“代替朋友來彈吉他,朋友病了,不方便來。”他頓了頓,又問,“你一個人來嗎?男朋友呢?他不介意?”易子琛挑眉:“我沒有男朋友?!?/br>莊憫:“上次那個大學(xué)生……”易子琛皺了皺眉:“他不是我男朋友?!?/br>莊憫似乎有些意外,隨即笑了笑,說:“謝謝你請我喝酒。可以的話能留個聯(lián)系方式嗎?以后常聯(lián)系。”雖然在工作上有聯(lián)系,但兩人并沒有對方的私人聯(lián)系方式。易子琛笑:“何必以后,今晚就可以?!?/br>易子琛想自己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莊憫說:“那我們?nèi)タ磦€電影?你喜歡看電影嗎?”他不是不明白易子琛的意思,可對于與易子琛的交往,他有著更深的考量。易子琛笑容愣在臉上。莊憫又說:“如果你不喜歡看電影,我們可以做別的。”易子?。骸氨热纾俊?/br>莊憫說:“我這個人其實比較無趣,平時除了彈吉他,也沒什么別的愛好。你要是不嫌棄,我彈吉他給你聽,怎么樣?”易子琛心想這人是真不明白自己的意思還是假不明白?看著二十五六的人了,身為一個gay,不應(yīng)該不明白自己的意思,那他這是婉拒,不想跟自己做?易子琛這么想著,頓時就沒了繼續(xù)說下去的欲望,他易子琛找人向來求個你情我愿,從不做勉強人的事。莊憫見他沒回答,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復(fù)又笑著問了一遍:“怎么樣,聽嗎?”易子琛心中對莊憫的行為頗有些費解,既然拒絕了,又何必邀請自己,何況彈吉他什么的……易子琛笑了笑,當(dāng)自己是學(xué)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