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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了易子琛當(dāng)天晚上去看電影。是最近上映的一部純純的愛情片。青澀美好又帶著一點憂傷的那種。易子琛早先表示過對這些片子不感興趣,但是莊憫執(zhí)意要拉他去看,易子琛也就同意了,說的是舍命陪他年輕一把。莊憫就笑他:“你還不到三十,怎么就不年輕了?”易子琛幽幽地說:“按虛歲算已經(jīng)是三十了。”莊憫說:“那你是嫌我???”“……”易子琛不想接他這個有色玩笑。莊憫繼續(xù)說:“你竟然嫌我???我小嗎???”易子琛覺得自己可能真是年紀(jì)大了,不好意思在大庭廣眾之下跟莊憫討論這種大小問題,敷衍地安撫說:“不小不小,你一點都不小,你很大!”莊憫頓時笑得像只狐貍,把易子琛的腰一摟,手往下一探,掐了易子琛的屁股一把,說:“我大不大你最清楚不過了!”易子琛心想,這當(dāng)初多好的孩子,怎么現(xiàn)在變成這樣了,是自己把他帶壞了?莊憫沒有再逗他,悄悄把手揣進易子琛兜里,握著他的手,兩人身體靠得很近,一起走進了電影院里。電影院人很多,大多是二十來歲的年輕情侶。兩個人買了個比較靠中間的位置,視野很好,等電影放到高潮的時候,周圍一圈全是肆無忌憚接吻的小情侶。莊憫明明是自己要來看這部電影,卻看得十分不認(rèn)真,握著他的手在他手上畫圈圈,一會兒摸摸這兒,一會兒摸摸那兒,活像個好奇心旺盛的大貓。易子琛看這人越來越過分,忍不住按住他在自己腰上作亂的手,壓低聲音說:“別亂摸,再摸就硬了?!?/br>莊憫眨眨眼睛,很無辜。易子琛在黑暗中看著他,突然招招手:“過來?!?/br>莊憫不明所以靠過去,以為易子琛有話對他說,沒想到易子琛的臉貼了過來,親在他的嘴唇上,還舔了舔。周圍的小情侶都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哪有空管他們。等兩個人親完,淡定地重新坐好,電影里女主角已經(jīng)和男主角互通心意,手牽著手在校園里漫步了。從電影院出來,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易子琛的心情很好,雖然看了個不知所謂的瑪麗蘇愛情片,電影院里那個摸黑的吻卻令人莫名滿足。一直以來,易子琛都比較注意隱藏自己的性向,很少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格的事,這算是第一次在公共場合與人接吻。關(guān)鍵是,接吻對象是莊憫。易子琛能看出來,莊憫的心情也很好。回家的一路上,莊憫都光明正大地牽著易子琛的手,兩人十指相扣,像最普通的情侶那樣,肩并肩走在街上。當(dāng)晚回到家,洗漱完畢后,莊憫再次用實際行動,向易子琛證明了他到底大不大這個問題,結(jié)束以后,莊憫湊在易子琛耳邊問他:“子琛,我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我等不及想跟你結(jié)婚了?!鼻f憫說。易子琛有些累了,閉著眼睛問:“嗯……你想什么時候?”莊憫親著他的眼睛:“你說什么時候就什么時候?!?/br>易子琛含混不清地說:“就今年夏天?”“去哪兒呢?”莊憫撥著他額前的發(fā)。“丹麥?聽說那兒很方便快捷……”莊憫無聲地笑起來,看來易子琛自己也是有特意去了解過的。莊憫替易子琛掖好被角,又吻了吻易子琛的額頭,輕聲答應(yīng):“好,聽你的?!?/br>“晚安?!?/br>我的愛人。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到這里就算正式完結(jié)啦,感謝不離不棄追文的小可愛,接下來會放一些番外,小可愛們有想看的番外可以告訴我啊,愛你們,比心☆、番外一還在上中學(xué)的時候,陳鈺就確定了自己的性向。他是一個gay。當(dāng)陳鈺對著班草悄悄硬了開始,陳鈺就確定了這件事。陳鈺沒有像易子琛那樣,天不怕地不怕地直接選擇出柜,因為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他的父母恐同。出生于一個醫(yī)學(xué)世家,陳鈺知道,自己的父母對于同性戀的排斥堅定而邏輯清晰,所以他也明白,他這一輩子想要得到父母的認(rèn)同,是不可能的。因此陳鈺一直小心翼翼地掩蓋著自己的性向,從不在父母面前露出半點異常。除了一直沒有交往過女朋友之外,陳鈺看起來就像個異性戀。然而隨著年齡漸長,這種表面上的和平越來越經(jīng)不起推敲。身為高級知識分子,陳鈺的父母對于兒子的婚姻,并未過多干涉,沒有強制他相親,也沒有逼婚,但心中難免對兒子的單身狀態(tài)持有疑慮。直到陳鈺二十七歲時,這種疑慮終于有了答案。陳鈺當(dāng)時的男朋友名叫秦文軒,一個文藝青年。兩人交往了兩年時間,感情甚篤,連爭吵都很少有。他們生活在一起,過著見不得光卻簡單的二人世界,一起吃飯、一起睡覺,偶爾出去約會,陳鈺以為,自己得到了想象中的愛情。被發(fā)現(xiàn)的那天,是秦文軒生日的第二天。前一天兩人玩得很盡興,夜里也鬧到很晚,當(dāng)天便睡過了頭,睡到秦文軒的父母來敲了門,兩人才急急忙忙地從床上起來。秦文軒的父母原本想給他過生日,但前一天一整天都沒有兒子的消息,怕出了意外,便直接趕了過來。誰知竟看到這樣一副場景。無論是對于年輕的兩人,還是對于秦文軒的父母,這都是一個不小的打擊。他們當(dāng)即強行把秦文軒帶回了家,秦文軒苦苦哀求,甚至下跪請求他們的原諒,都沒有用。一日之間,秦文軒從陳鈺的世界里蒸發(fā)了。面對著空空蕩蕩的、只剩下他一個人的房間,陳鈺茫然又絕望,卻不得不面對這一現(xiàn)實,不得不接受屬于他的原罪。或許是怕陳鈺糾纏秦文軒,秦父秦母考慮得很周到,做得很絕,不僅帶走了秦文軒,還把這件事通知了陳鈺的父母。人生第一次,陳鈺面對父母的疑慮與指責(zé),選擇了沉默,沉默即默認(rèn)。陳父陳母幾乎是感激涕零地謝過了秦父秦母,謝他們告知了自己這件事,隨即關(guān)上門來,陳母對著陳鈺便是一巴掌。這個向來大方得體的女人,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顫抖著嘴唇指著陳鈺說:“你太讓我失望了?!?/br>“我告訴你,你休想再去找那個人!”陳鈺看著她一語不發(fā),眼里的失望不比陳母眼里的少。這是一場拉鋸戰(zhàn),一場心理上的拉鋸戰(zhàn),可是注定只會兩敗俱傷。陳鈺把自己關(guān)在家里,不吃不喝,來抗拒陳母給他安排的所有相親對象。面對打罵,陳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