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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正微微牽著嘴角地和自己打了個招呼。 “又是你?”郎浩見她,忍不住就迎上去。 海岳就說,“你不知道我也來嗎?我是來給你當(dāng)人rou布景的?!?/br> 郎浩一怔,心中掠過一絲尷尬。他不知道昨天海岳是否聽到了朱曉曉對自己說的那番話——自己是因?yàn)椴粔蚱?,適合做人rou布景才被選上的——這樣的事實(shí),哪怕一早自己就心知肚明,也不想被別人說穿吧。 所幸今天的海岳一副如常的模樣,在一旁對鏡理了理服裝后,就按著攝影師的指示開始擺姿勢。大部分時,她只負(fù)責(zé)扮作客人,留一個背影甚至一條手臂,配合著郎浩的出鏡。但即使全然不露正臉,可與她對面而站的郎浩依舊可以清晰地看見她的神情。 大馮指示說,“郎浩給海岳往杯子里倒茶,注意俯身之余挺直背脊……啊,不用給海岳理發(fā)型了,這張只拍到她拿著杯子的手臂。” 可即使如此,郎浩還是看見海岳的臉上浮現(xiàn)出悠閑享受的神色,如同真的在享受一杯美好的下午茶一般。 郎浩有些在意,朝著海岳多看了幾眼,大馮就喊著重來一遍,又叮囑道, “郎浩,你看著海岳做什么?你是服務(wù)生,注視著茶杯就好。小可,去給郎浩梳理下劉海?!?/br> 郎浩歉意地答應(yīng)一聲,見海岳放下手中的杯子,活動了下手指又松了松神色。而在大馮喊重新開始后,她的神情又變回那份仿佛置身午后陽光中的愜意,直到大馮咔咔幾聲后終于喊了‘ok’。 ……………… 拍攝結(jié)束,大馮他們包車回去了,海岳留在店里享受周覓學(xué)長辛苦犒勞她的可可奶昔,而郎浩則換下了那身雖然帥氣卻挺不自在的制服。 “今天可以回去休息了?!崩习逯芤挻蟀l(fā)慈悲,“連續(xù)拍了兩天,辛苦你了?!?/br> 郎浩笑了笑,看著海岳一口一口地吸著奶昔,問她,“你不走嗎?” “恩,我等會兒走?!焙T酪е?,“我的經(jīng)紀(jì)人倩姐說正好路過附近,來找我聊聊工作?!?/br> 于是郎浩不知怎么地,也不走了,反倒主動留下來幫周覓收拾。周覓有些意外,要知道郎浩一早就嚷著拍完能不能提早回家休息,怎么此刻卻轉(zhuǎn)了性?卻見郎浩借著整理桌椅的動作一步步挪到了海岳身邊,有一句沒一句地和她聊著。周覓于是笑了笑,這才清閑地回里間算賬去了。 ……………………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 ………… 海岳拍照時,哪怕不拍到臉也要做表情這點(diǎn),我寫著寫著就想起某次沙溢的采訪。 說拍的時候,沙溢有一個脫衣服下水的鏡頭,要求衣服褲子都脫了。導(dǎo)演告訴沙溢只會拍到上半身,沙溢就說,那為什么要把褲子也脫了,導(dǎo)演就忽悠他說,這樣更真實(shí)更貼近氛圍?。ù蟾胚@個意思),于是沙溢就信了,于是最后電視劇里留下了他光屁股的鏡頭哈哈 多多收藏 明天見。 ☆、第4章 你還是很漂亮 郎浩見周覓也進(jìn)去了,就佯裝隨口地問海岳, “喂,剛才拍照的時候,又拍不到你的臉,干嘛那么認(rèn)真地做表情???” 海岳一怔,答道,“啊……我剛?cè)胄械臅r候聽前輩說的,哪怕只拍到一根手指也要做足全套,整個人都沉浸在拍攝氣氛中的話,那根被拍到的手指也會變得不一樣的?!?/br> “你這個人倒是很耿直啊?!崩珊撇挥煽滟澮痪?,“這幾天我偶爾在電視上看幾眼你演的電視劇,發(fā)現(xiàn)你小小年紀(jì)居然演得很不錯?!?/br> 郎浩說完,有點(diǎn)兒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發(fā)。 因?yàn)樽蛲硭翘氐氐鹊轿缫箷r分,懷舊劇場開始播的。昨晚的那一集,小海岳的戲份還特別多,郎浩覺得還挺幸運(yùn)的,結(jié)果一看就硬生生看完了連播的兩集,直到凌晨兩點(diǎn)左右才姍姍睡下,也睡不踏實(shí)。早晨起來,氣色倒還好,精神卻不太充沛。到了咖啡館也是哈欠連連,惹得周覓狐疑地問他, “不是讓你昨晚早點(diǎn)睡嘛?” 郎浩只得笑笑,“睡了,就是睡不著而已。老板,拍完能早點(diǎn)收工回家嗎,實(shí)在有點(diǎn)兒困?!?/br> 當(dāng)然,自己昨晚熬夜看懷舊老片的事兒,郎浩本是不打算說給誰聽的。只是此刻想和海岳搭訕幾句,不知不覺就說出口了。豈料海岳聽了他的夸贊,卻沒有半分笑意地笑了起來, “是嗎,你是有多無聊才會去看那種大半夜播出的陳年老片啊!”說完,連她自己都愣了下,隨即補(bǔ)救道, “哎,我自己都不會再看了?,F(xiàn)在想想,那劇情也是狗血得很?!?/br> 郎浩當(dāng)下也沒什么可說的了,走到一旁收拾茶具去了。海岳隱隱嘆息一口,心下琢磨:自己對郎浩的敵意怎么就那么大呢? 沒錯,昨天朱曉曉和他的一番對話,自己也是恰好聽見的。雖然一早就知道自己是因?yàn)椴粔蚱敛湃脒x的,也明白自己的任務(wù)只是個人rou布景板。事實(shí)上,她做人rou布景板的時間還不夠長呢?不論是拍雜志還是走秀,或者是電視節(jié)目的小小客串,她有多久沒有試過作為焦點(diǎn)的感覺了? 對她來說是一個很高的起點(diǎn),卻不料就是她的制高點(diǎn)了。而郎浩呢? 海岳扭頭看著他,默默收拾茶具的背影依舊如此挺拔,隱隱露出的側(cè)面輪廓分明,惹得窗外久久不肯離去的小粉絲依舊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可真是老天賞飯吃啊?!焙T揽嘈σ宦暎约簩珊频臄骋?,說不定只是一種妒忌罷了。 這么一想,忽而就海闊天空了。她覺得作為一名老天不那么賞飯吃的前輩,自己對于冉冉升起的新星應(yīng)該好一點(diǎn)兒,更何況他們倆小時候也總是玩在一起的。 海岳于是放下杯子,正準(zhǔn)備找個話題和郎浩再友好地閑聊幾句,咖啡館的門卻忽而開了。郎浩正想說現(xiàn)在還不營業(yè),但見海岳對來人招招手, “倩姐,坐這里!” 來者原來是海岳的經(jīng)紀(jì)人羅倩,三十來歲的,妝容精致卻頗為奔波的模樣。她一屁股坐在了海岳的身邊,卻又眼神敏銳地打量了一眼收拾完茶具正坐在不遠(yuǎn)處翻看手機(jī)的郎浩, “那個就是……是那位最帥服務(wù)生?” 海岳點(diǎn)點(diǎn)頭,又去吧臺拿了杯子給羅倩倒了杯檸檬水,卻見羅倩的眼睛一直都沒離開過郎浩,還悄聲問海岳, “就是他和你搭檔拍雜志插頁的?” “是啊,就是他?!?/br> “那篇轉(zhuǎn)載的文章我也看了,他真人比照片還要帥啊。對了,他簽經(jīng)紀(jì)公司了嗎?” 海岳搖搖頭,“不曉得?!?/br> 羅倩聽了,心里默默有了主意,這才把眼神收回來,和海岳聊起了正經(jīng)事兒。她們先是交流了一番近期的工作,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