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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熱心地收集了郎浩出道以來的點點滴滴——有那條的報道,有的個人集錦,有雜志的幾期插頁,的所有個人片段……當然,也少不了雜志中的書模插頁。 “真是的!”海岳瞧著粉絲貼出的書模照中,明明是自己和郎浩的雙人合影,她的臉卻被硬生生地用馬賽克蓋住了,只剩下了郎浩英挺俊秀的側(cè)臉——一眾粉絲還玩起了把自己的模樣蓋到海岳臉上的游戲,佯裝自己是被郎浩深情凝視的那位。 海岳看著看著,起初是覺得好笑,隨后才覺得有一絲心慌。一陣沒由來的煩躁襲上心頭,她按黑了手機屏幕,隨即把目光投向了窗外。 …………………………………… 那天回家后,mama很是詫異她到家得這么早,“不是說了要在外面吃晚飯嗎?” “恩,不過臨時取消了?!焙T来饝?/br> mama嘟囔了幾句,說以為她不回家吃飯才偷懶沒煮什么,隨即就鉆進廚房快手快腳地張羅了起來。海岳看著mama忙碌的背影,忽而躡手躡腳地靠近了,輕輕抱了抱她, “媽……” “怎么了,是想吃什么嗎?” “……媽,我前幾天和經(jīng)紀公司續(xù)約了。” “我知道啊,聽你提起過?!眒ama平靜道。 “……既然選了這條路,我就想好好地走下去了……只是以后,如果總是沒戲拍,閑在家里沒事兒做,或者賺得不多比不上鄰居家做白領的女兒,你可不能怪我??!” “……媽什么時候怪過你!”mama皺眉,卻又柔聲笑道,“小時候,是mama聽了你班主任的意見,送你去上小銀星的。那時候你念的小學是太富貴,媽也怕你在班上沒自信??梢哉f,是媽送你走上這條路的……” 海mama驀地有些感慨,至今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對不對。 她只是一個平凡的母親,也從不指望女兒能大富大貴,只希望她能過上平安幸福的日子。女兒海岳在演藝圈的路不好走,她心里是知道的。雖然女兒不怎么提起個中心酸,但她也隱隱知道一點點——比如她差點把心一橫去拍一部穿著比基尼從頭跑到尾的電影,又比如她放在床頭柜上的整容手術須知書…… 每當這時,海mama的心頭總是掠過一絲心酸,甚至后悔當初送她去做童星。但她了解自己的女兒, “想做就放心大膽地做下去吧,我和你爸爸會永遠支持你的?!焙ama笑著,拍拍女兒的手背, “去吧去吧,客廳里坐著去,媽給你做晚飯了?!?/br> ……………………………… 這天晚上八,九點了,海岳洗了澡正準備舒舒服服地躺床上去。晚飯后他給郎浩發(fā)過微信,問他登機了沒有,但郎浩并沒有回復他,想必是在回來的路上了吧! 豈料海岳剛剛掀開被子鉆進去,床頭柜上的手機就振動個不停。海岳瞥見來電顯示是郎浩,連忙伸手接了, “郎浩?你下飛機啦?” 郎浩的聲音帶著一種夜晚的寧靜,“恩,早就下飛機了?!彼nD了片刻,又輕快地說道, “想出來吃個夜宵嗎?” “夜宵?”海岳苦笑了下,“倩姐現(xiàn)在可不準我亂吃了,還說要給我找個私教,練練體型呢!” “不吃夜宵也好,出來散個步吧。”郎浩微笑著,“不然,我可就白白從家里,大老遠地跑來你家附近了。” “咦?”海岳錯愕道,“你,你在我家附近?” “恩,放了行李后過來的。我聽周覓他們提起過你家的住址,但只知道小區(qū)名字,具體門牌號不知道。所以現(xiàn)在,我正站在小區(qū)門口的便利店那兒?!?/br> “你……”海岳哭笑不得,幾乎是一手抓著電話,一手已然急匆匆地開了衣柜拿衣服, “你等著,我馬上就下來?!?/br> 海岳動作神速,換衣梳頭又化了個淡妝,十幾分鐘就收拾妥當了。她和爸媽打了聲招呼匆匆出去了——所幸她這個職業(yè),晚上出門也沒什么好讓父母懷疑的。 走出樓道時,海岳猶然有些遲疑,也對自己猴急猴急換衣服下樓的行為感到不好意思。 “我是不是應該矜持一點……”海岳低頭走著,邊走邊暗暗琢磨,卻在出了小區(qū)大門,遙遙見到站在便利店外的那個身影后,把腦海里的這個念頭又一次地拋在腦后了。 她朝著郎浩小跑過去,隨即在他面前站定,仰頭看著路燈下他微笑的臉。近一個月沒見面了,郎浩似乎清瘦了幾分,輪廓更是英俊得分明,看得海岳的一顆心砰砰直跳。 “我過來時,瞧見那里有條林蔭小路,應該很適合兩個人散散步?!崩珊菩χ耙恢?,隨即便和海岳并肩,往林蔭路的方向徐徐而去。 ………………………… 夜里九點多的林蔭小道,已然沒什么人了。 海岳和郎浩在路燈恍恍和樹影婆娑下散著步,起初也不知該說什么才好。倒是海岳噗嗤一笑,打破了寂靜,她笑吟吟地伸手, “簽名和護手霜呢?” 郎浩卻愣了一下,才歉意道,“啊,出來得太匆忙,給忘在家里了?!?/br> “哈?所以你不是專程給我送東西來的?” “不是,”郎浩理所當然地搖了搖頭,含笑道,“我只是很久沒看到你了,想來見見你罷了?!?/br> 海岳的臉驀地就紅了,事實上自從郎浩越來越‘油嘴滑舌’之后,她‘面紅耳赤’的次數(shù)也就越來越多了。 “郎浩同志,你正經(jīng)點好不好。”她不由地往陰影的地方縮了縮。 郎浩卻正兒八經(jīng)地接口道,“海岳同志,我很正經(jīng)??!” 這話感覺談不下去了,海岳只覺得自己心跳如鼓。她默默地停下了腳步,站在郎浩的身后,滿腹狐疑地看著他,喃喃地問他, “郎浩,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郎浩走了幾步也停了下來。他回過身,看著路燈的柔光灑在海岳身上,那對秋水般盈盈的眼睛,如星星一般閃爍著。 他于是平靜地笑了笑,“我什么意思?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喜歡你嗎?” 一片葉子從樹上緩緩地飄落下來,輕巧地帶走了海岳的呼吸。她只覺得腦海一片空白,雙手有些哆嗦地,不知該往哪兒擺才好。 郎浩卻很是欣賞她的‘呆若木雞’,于是又言辭懇懇地補充道, “事實上,我從小學的時候就開始喜歡你了。你真的不記得了嗎,我們分開的那一天,我始終放心不下你,從家里又偷偷溜了出來,然后在街心公園看見了喝醉酒正坐在秋千上的你……” 海岳瞪大了眼睛,好似一瞬間回到了童年的那一天。她原本以為那些畫面只是喝醉之后的幻覺,是發(fā)燒發(fā)熱導致的幻覺,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