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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九點多了,醒醒?!?/br>蘇承非常聽話地用手搓了搓臉,又甩了甩頭,端坐回輪椅上。過了五六秒,他猛然如夢初醒:“!”蘇承:“……哥,我昨晚……”估計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現(xiàn)場編故事,話說一半卡住了,只能眼巴巴看著余行。余行揉了揉額頭:“沒事兒。那個,你要不再回去睡一會?”蘇承松了口氣:“不用了,我睡不著了?!?/br>這句話說完,兩個人頓時陷入沉默,好像都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了。過了一會,蘇承聳了聳肩膀,假裝無事發(fā)生地說:“這段時間沒有拍攝任務,我先來了幾天,原本應當帶你出去玩一玩……現(xiàn)在好像有一點不方便,其實橫店也很有趣的?!?/br>余行哭笑不得:“用不著,我對這邊比你熟,年年都得跑幾趟。吃的喝的玩的,應酬一次就玩一圈,有空還是休息吧。”蘇承忽然道:“酒吧也算在內(nèi)么?”余行一愣,不確定道:“偶爾吧?”蘇承道:“那天你和小五哥去……也是么?”要是不提起來,余行還真忘了被邵小五拉去gay吧這茬:“不是,什么應酬能往那去啊。邵小五那小子胡鬧的……哦,你有興趣玩玩?”他本來下意識就要解釋,但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沒必要,于是改了口:“嗨,你要是喜歡玩這個,哪天帶你去看看。橫店的酒吧沒意思,你想……”“我不想?!碧K承道,“我從來都不想?!?/br>余行揚了揚眉梢:“你不想?那誰去酒吧門口打的架?”蘇承:“!”蘇承的神色瞬間極為慌亂,就在余行懷疑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的時候,手機正好響了,他借著看手機,錯開了目光。提示音來自微信,是一條好友申請。余行隱隱覺得這個頭像有點眼熟,但又不太記著,可能是公司的新人。剛要點下同意,蘇承劈手就搶下了手機。余行下意識要拉住,手一滑,正正點下了同意。余行:“……”蘇承:“……”余行皺眉:“……你干什么?”蘇承默默地松開了手,眼睜睜地看著那人發(fā)過來一張張圖片。“[圖片][圖片][圖片]……這樣恐怕不太好?!?/br>余行看到這一串截圖,確實覺得不是太好。第一張圖是胳膊,上面均勻分布著幾塊青紫痕跡,應該是一拳打上去造成的。第二張圖是嘴角,腫了起來。第三張圖是額頭,直接貼好了OK繃。“有夫之夫還請遠離交友場所,小本生意,不太賠得起。剛剛出院了,來探望一下么?好酒招待,保證是真?!?/br>余行:“……”他終于想起來這人是誰了——酒吧那個調(diào)假酒的!“……哥?!碧K承往后縮了縮,“對不起。”余行:“……”東一點西一點,他似乎拼湊出來了一個不得了的劇情。gay吧,打架,微信。蘇承道:“……哥,我錯了。我看到你收下他的名片王,一時氣不過,才會去打架的。我知道錯了……”余行抓了兩把頭發(fā),又抹了抹臉,一陣無力感油然而生:“……你知道錯了。知道什么了?!?/br>余行覺得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個循環(huán),蘇承會做一件很過分的事,然后真心的認錯,再賣慘或者裝乖,他就完全無法真的責備了。蘇承不說話,小心翼翼地看著他。余行閉了閉眼:“那你說說,你錯哪兒了?”蘇承認真檢討:“錯在不該打架,不該去酒吧找麻煩,不該不告訴你們,不該……不該去……”這句話的語病非常嚴重,余行卻不想糾正,他準備去洗漱一下清醒一點,站起身來,嘆了口氣:“我覺著……你就不該遇上我這人?!?/br>蘇承微微睜大眼睛,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只伸出手緊緊地拉住余行的手腕。余行掙了掙,完全沒法抽出來手。或許是起初的印象太好,致使他一直都認為蘇承本來不該像現(xiàn)在這樣,要不是出了自己這么一件意外,或許這小孩真的能過得不錯,最起碼不至于干出來去gay吧打架斗毆的事。可是真的說出這種話,余行卻隱隱覺得自己有點過了。“你說什么,我都可以同意……”蘇承意料之外地沒有反駁,“但是,可以明天再說么?”余行愣了愣,這才想起來,宋棠棠是來找邵小五過圣誕節(jié)的,今天正好是26號,昨天圣誕節(jié),今天是狂歡夜,放在國外就是過年了。蘇承從小在國外長大,圣誕是他習慣中的新年,余行頓時xiele氣,拍了拍他的肩膀:“乖,你先放開,我去衛(wèi)生間?!?/br>蘇承咬了咬牙,緩緩松手。余行去洗漱室用涼水潑了幾把臉,撐在洗漱臺上甩了甩頭,冷靜了一陣,放緩心情后,才推開門出來。不得不承認,和蘇承有關(guān)的問題,一旦放在眼前,他就很難再平常心看待,這樣很不對。蘇承正在衛(wèi)生間的門口等他。余行道:“大過節(jié)的,你有……”“什么都不需要!”蘇承道,“就是,你能陪一陪我么?”余行點頭答應:“行。”蘇承瞬間大喜,恨不得撲上去抱一抱,但余行更迅速地將他按住。就在這一按之間,余行低頭的功夫,一顆扣子從他的襯衫上崩了下來。扣子掉在地上,發(fā)出一聲脆響,完全露出來了背面的電線。余行能清晰地感覺到,蘇承的身體正漸漸僵硬,好像是被撞破了什么極為尷尬的事情。一股不好的感覺涌上心來,余行彎腰撿起來扣子,從塑料紐扣的后面,可以拉出來一個金屬制的小扣子,那赫然是一枚微型的竊聽器。——這從外觀上是看不出來的,但上面刻了型號品牌,正好是余行兄弟的公司。周照之說過,這堆衣服都是蘇承買回來的。除了眼前這小子,干這事的,余行不做他想。事已至此,實在顧不上過不過節(jié)的了,余行疲憊道:“……你解釋么?”如果按照語法徹底還原這個句子,應該是“你還要不要解釋”,而不是“你有什么要解釋的”。無論蘇承解釋什么,余行覺著自己都聽不下去了。蘇承和他住過一陣,很清楚他喜歡穿什么衣服,他這幾天沒少穿襯衣,翻譯過來,就是沒少被偷聽。這種竊聽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余行一件件地回憶進組以來的事情。他無數(shù)次和周照之提起蘇承,無數(shù)次探討這個問題。全在蘇承的監(jiān)控之下。不僅這些,他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都在現(xiàn)場直播……這叫什么事呢?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