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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并沒有他;二、假意迎合,先將他穩(wěn)住了,再行通知京中;三、一棒子將他打暈了再綁回宮。 沉以北想了想,還是這第三種方法她比較喜歡。 “北兒?!背粱敢娝镁貌徽Z,定是神游太虛,忍不住出聲喚她。 “啊?”沉以北應(yīng)了聲,不解道:“兄長喚我作啥?” 沉桓被她這一派漫不經(jīng)心著實是氣到說不出話。 “哦哦哦,我記起來了?!背烈员笨粗且桓庇謿庥旨钡哪?,道:“兄長,兄長的心思,北兒是懂了的。只是呢,北兒許人家了,斷不能做下如此有辱國體之事。你看……” “我只問你愿不愿意?!?/br> 不愿意這三個字卡在喉頭,沉以北終是沒有說出口,她略微一低頭,道:“兄長讓北兒這般如何能說得出口。”語畢,她伸出雙臂攬住了沉桓?!靶珠L真要北兒說嗎?”她微微勾了勾嘴角,笑靨如花。 沉桓一時間看愣了,他不料沉以北會有此舉動,一時間愣在原地。 她見沉恒未有所動,惦起腳尖,將頭湊到他耳旁,道:“北兒的心意,其實是……”她緩緩說著,感覺到沉桓的雙手已攬上她的腰間,便反手一記手刀打在沉桓脖頸間。 “不是吧,咋個個都這么重?!背粱甘Я艘庾R倒下,她便連忙將他抱住,偏頭沖著側(cè)目而立的小七喊道:“還不趕緊過來扶著太子?” 小七原以為這后頭的事是他一個努力不該看的,正閉上眼睛側(cè)過頭去,哪里曉得沉以北忽然來了這么一嗓子,驚得他把手中馬鞭都掉了。 這二人合力將沉桓搬上馬車內(nèi)安置好,沉以北便吩咐了回宮。 車輪滾滾,車駕內(nèi)的沉桓閉目沉睡著,車駕外馬背上的沉以北心中卻已是千頭萬緒不知如何理清。 她雖離京數(shù)載,可以她對沉桓的了解,他并不像是一個會為了兒女私情而拋棄國家大事之人。若不然,當年讓他娶尹子鳶之時,他為何沒有旁的反應(yīng)? 誠然如沉月濃所言,他對自己是存了幾分念想的,但也當不至如此。 一國儲君,為了兒女私情拋棄一切,這若是傳了出去必定有傷國體。況且,當今圣上子嗣單薄,若是沉桓離去,那豈非又要動亂? 國這安危不外乎外戰(zhàn)內(nèi)亂,這二者皆是最為直接損害國本之事。 “唉?!?/br> 她嘆了口氣,剛抬頭,卻見迎面飛來一只箭,沉以北連忙向后倒去硬是避開了這開頭一箭。她翻下馬跳到了一旁的車駕之上,手中劍已出鞘。 “郡,郡,郡主……”小七未見過如此場面,嚇得都結(jié)巴了起來。 “在下不知有何處惹了諸位,不知可否現(xiàn)身一見?!?/br> 沉以北沖著林子喊了一聲,可此時的林子里頭卻靜得可怕,肅殺之氣一觸即發(fā)。 果不其然,她話音方落,便又有數(shù)幾十只箭射來。沉以北右手執(zhí)劍,不停在車駕前舞著劍花擋下那飛射而來的暗箭,一陣箭雨過后,一隊黑衣蒙面客落在了車駕四周。 又是黑衣蒙面,沒有別的花樣了? 沉以北如此腹議著,右腳輕踢了踢車駕內(nèi)的小七。小七微微探出半張臉來,粗略打量了一下外頭。 沉以北跳下車子,壓低了聲音,道:“等下我斷后,你且駕著車馬一路往前切不可停?!?/br> 她曉得,若是讓小七這個不會武的內(nèi)監(jiān)駕著車馬帶人離去風險是較大些,可她料定,沉桓斷不會真的一個人都不帶,身旁必定會有些護衛(wèi)的暗衛(wèi)存在。若由她牽扯數(shù)人一番纏斗,分散武力,這些殺手勢必會掉以輕心。如此一來,沉桓得以全身而退的可能性便又要大些。 “不知各位是江湖上接的買賣,還是朝廷里的買賣?”沉以北左手垂下,自袖中摸出幾枚飛鏢,明晃晃的飛鏢被她藏在手中,已然是蓄勢待發(fā)。 那些黑衣人相對一視,卻未有回應(yīng)。 “各位怎就這般吝嗇言語呢。”沉以北笑著走出幾步,手中飛鏢甩手而出,直直射中一人的眉心。 小七見狀,一記馬鞭抽出,駕著車馬揚長而去。那些黑衣人欲轉(zhuǎn)身追去,卻見沉以北又是一枚飛鏢射出,直直釘在另外一人的后背之上。 “各位不是來找我的嗎?”她挑了挑眉,語罷她腳下一使勁,一記飛燕于環(huán)直直躍到那打頭的人身前,劍招凌厲,招招奪命。 沉以北到底是在軍營里頭長大的,實戰(zhàn)功夫過人,那幫黑衣人雖是有數(shù)十人,可幾番纏斗下來卻未能占得上峰。那領(lǐng)頭人自知不可在此過多耗費時辰,沖著旁人使了個眼色,那人便領(lǐng)著另外幾個直直奔著沉桓離去的方向而去。 沉以北自知大事不好,手上兵刃一個使勁,飛起一腳將那人踢開,便也急急追著沉桓而去。 可她到底不是江湖中人,腳頭功夫不及這幫黑衣刺客,她追不出久便被那黑衣首領(lǐng)反追而上。 “以北郡主果真不錯,算是個對手?!?/br> 那領(lǐng)頭人終于開口,聲音低沉沙啞,像是重病之人傷了喉嚨一般。 “閣下連個姓名都不肯吐露,算什么對手。” “郡主不必激我,這招對我沒用。”那黑衣首領(lǐng)這般說著,提劍而立,顯然是要繼續(xù)方才的纏斗了。 “啊?!?/br> 沉以北正是神情緊繃,還未出手,便聽到那人一聲慘叫。她凝神探了探,原是有只長箭射中了他的小腿。 “哎呀哎呀,都沒同我打聲招呼,就想跟我家丫頭過招了?” 沉以北聞聲覓去,只見昭容一身白色戎裝騎在馬背上,她手中執(zhí)著弓箭,想來方才那一箭便是她所射。 “你!”那人欲起身再戰(zhàn),卻如何都站不起來了。 “放心,箭上淬的是麻藥,只會讓你使不出勁兒罷了?!闭讶蒡T馬行到那人身旁,神情滿是促狹,嘴角始終掛著一抹莫名的笑意。 “暗箭傷人,算什么好漢!” “嗯,沒人暗殺旁人來得英雄好漢,失敬,失敬。” 昭容這般說著,堵得那黑衣人啞口無言。 “跑這么慢來看戲嗎?綁了帶回去?!闭讶輸[擺手,隨后跑來的一眾侍衛(wèi)便上前將那黑衣人捆綁帶走。 沉以北一直沉默不語,看著自己娘親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現(xiàn),又看著那黑衣人與自己娘親幾句口舌之爭,再到那群跟變戲法似地出現(xiàn)的侍衛(wèi)。 總覺得,她似乎又被算計了。 “還愣著干什么,上馬,回去?!闭讶萆焓郑话褜⒊烈员崩埋R背。 “娘,您今兒個怎么會在這里?”她仔細回想著,昨日里似乎曾聽青歌講過,今日昭容要同沉慕一道出去打獵的,怎會無端在此出現(xiàn)? “剛好路過。”昭容回的那叫一個風輕云淡。 沉以北忽然想起沉桓,忙道:“娘親快些,兄長還在被刺客追殺!”若是沉桓還清醒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