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書迷正在閱讀:阡陌泛霞采桑子、[綜]我就這么妖艷、一不小心穿成渣配、殿下談戀愛的結(jié)果、聽說你是我對象、獨(dú)占我的太傅、男神快到碗里來(星際)、少年我們cp吧、相伴同行[寵物小精靈]、對象臉盲怎么破
不斷地?fù)u頭,“不要,不要,不要?!睆募珙^到手腕,再到手指,那人離他越來越遠(yuǎn),離熔爐卻越來越近。“不要?。?!”飛濺出的火星落地成灰,蘇故遙眼神空洞的盯著祀毒,整個人都被吸走了靈魂。一瞬間,那些早已忘掉的記憶翻涌而至。原來,自己才是自以為是的那個。高升愣愣的跑回屋子拿出家里的古籍,仔細(xì)的看了一遍,一整頁紙上大部分是圖,下面有一行小字,“古有圣器,名為祀毒,乃血祭神所用,日月火水木金土,以血祭之,次以rou身?!痹俜搅硪豁?,那一行字被人勾抹掉了,大致是:“以心x血祭x。”須得仔細(xì)看,方能看出勾抹的痕跡很新,與古籍泛黃的年代不符。高升讀完一拍大腿,反應(yīng)了過來,想必給蘇幕遮看的那一刻,他就趁自己不注意把這句話勾掉了。這是蘇幕給自己留的后路,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蘇故遙絕不會聽他的話去王二嬸家,從一開始,蘇幕就打算自己去血祭的,每天都悄無聲息地?fù)Q掉蘇故遙放在鐵匠鋪門口的血。蘇故遙也想通了這一節(jié)點(diǎn),跪在地上泣不成聲。蘇幕遮不在了,湮滅在一方熔爐里,侵曉自動盤在蘇故遙的腰上,認(rèn)他為主。天空驟然間烏云密布,令高升意外的是,蘇故遙并沒有跪太久,他盯著祀毒,整個人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般,起身將盾器提在手里。蘇故遙的手碰上祀毒的瞬間,那漆黑的鐵器發(fā)出陣陣轟鳴,震的高升連忙捂住耳朵,而蘇故遙卻不覺得有什么。“咔擦!”伴隨著滾滾雷聲,蘇故遙仿佛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高挑的身影罩上了一層玄色鎧甲,烏云越來越厚,好像就壓在頭頂,天地間漆黑一片,唯一可見的,便是他腰間的侵曉,和他黑白分明充滿殺意的雙眼。***王清平躺在石床上,一翻身,從被子里傳來一股女人身上淡淡的幽香,枕邊凈是脫落的發(fā)絲,平常人感覺不到什么奇怪,可常年行醫(yī)的他卻知道這不是正常人每天該掉的毛發(fā),想到這他不禁扯了扯嘴角。其實(shí)他的身上一點(diǎn)也不痛,他的心里也一清二楚,今天是第八日,只要過了今天,他們的勝算就能更多一些,他料想過萬一裝病被揭穿是何種死法,只是沒想到,杜若這妖女竟然對他如此信任。王清平一直閉著眼裝睡,身旁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想是杜若又出去方便了。他的嘴角不禁又扯出一抹得意的冷笑,隨即又消失了,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太卑鄙了。正思慮著,自洞口處傳來一陣腳步聲,王清平聽的出來那不是杜若的,一瞬間,冰冷的匕首又一次抵在他的脖子上,想來人是用了法力瞬移到床前的。“王清平,你騙得了娘娘,卻騙不了我?!?/br>“呵!”王清平不緊不慢的睜開雙眼,看著紅衣少年挑釁道:“那你殺了我??!”“你別以為我不敢!”“你敢,你怎么不敢?”王清平語氣肯定,可又充滿譏笑,“這世上再也沒人能救你的娘娘了。哈哈哈……”辛夷氣急敗壞,怒吼道:“你對她做了什么?”躺在石床上的人不回答,一直“哈哈”的笑著,辛夷聽著那詭異的笑聲,身上直起冷汗,“果然,人心最可怕?!?/br>王清平看到辛夷舉起匕首,重新閉上雙眼,卻依舊笑著,可過了許久,那匕首也不曾落下,王清平只覺一個重物倒下,并且壓在自己的身上。血腥味沖刺整個鼻腔,紅衣少年的身體直直倒下,頭顱卻不翼而飛,碗大的傷口啾啾的不斷冒著熱氣。再一抬眼,冰涼的玄色鎧甲在昏暗的山洞里,閃著微光。王清平愣了好久,才叫出名字,“小,小遙?”“來者何人?擅闖我於山?!?/br>蘇故遙不緊不慢一個閃躲,便躲開了山鬼的暗器,那些帶著幽香的花瓣盡數(shù)釘在了對面的石柱上,一個又一個縫隙在石柱上裂開,猶如萬蟻噬骨,一瞬間沒了血rou,化成一攤碎石。“你是蘇故……?不,你到底是誰?”蘇故遙轉(zhuǎn)身,杜若雖看清了他的臉,卻有些不敢認(rèn)。“本神姓蘇名故遙,師從蘇幕遮公子。”“神?”杜若一臉驚訝,來不及心疼已經(jīng)化為豹子的辛夷,喃喃自語,“能使祀毒的,難道你是……血祭神遙九?”“放肆!本□□諱,豈是你能叫的?”蘇故遙的神態(tài)里,有一種睥睨眾生的蔑視,和惡狠狠的殺意,讓山鬼不禁畏縮了一下,可她還是壯著膽子,令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弱雞,她道:“聽聞玄北戰(zhàn)神蟄居萬年,早已不問世事,誰曾想,竟是到我這個小山頭里來了?!?/br>蘇故遙冷冷的聽她繼續(xù)道:“我想上面眾神也同我一般驚訝吧,蘇幕遮這個rou體凡胎,何德何能……??!?。 ?/br>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蘇故遙就催動神力,兩顆鋒利的石子順著她的嘴角切過去,一面一下,速度快到她根本無法閃躲,只能捂著嘴痛苦的呻/吟。很快,鮮血便從她的指縫里流出來,她似乎適應(yīng)了切割皮rou的疼痛,慢慢放下手,兩個嘴角被切割開來,皮rou外翻,就像人咧開嘴大哭一樣,模樣極為詭異。“左面,罰你半妖半神,不知身份。這山川大河,六合八荒,天界眾神,有哪一分是你的?右面,罰你百年妖婦,不知禮數(shù)。他的字,名,法號,哪一個是你能直呼的!”杜若痛到了極致,顫抖著說不出話,只能聽著玄北戰(zhàn)神的審判,“杜若,於山生人,少時被夫家拋棄,被迫入山,因修神而半妖半神,為美貌殘害少女及嬰兒,乃神界之恥,罪無可恕?!?/br>蘇故遙一邊說,一邊走向她,每一步,都像在為她的消失而倒計時。杜若驚恐的看著他,侵曉就在他的手中閃著光,她一直搖頭念念道:“不行,不行,我不能死在你手里,絕對不能!”說著她催動妖力,坐在床上的王清平感覺整個於山都跟著晃了晃。可現(xiàn)在的蘇故遙是什么人,是上古臭名昭著的血祭神??!這點(diǎn)妖力對他來說算什么。他絲毫不為所動,還是一步一步慢悠悠的走向怕死到幾近瘋狂的女人。蘇故遙舉起手中的軟劍,正要刺向她,卻聽到王清平為她求情,“小遙,把她交給我吧!”蘇故遙聞言扭頭去看王清平,滿臉的不屑,“呵!狗男女?!?/br>“你既然是神,就應(yīng)該看得出來,她已經(jīng)時日無多了。”王清平?jīng)]有解釋什么,淡淡道。此時,蘇故遙才仔細(xì)觀察杜若,外表看著無礙,可內(nèi)里,似乎有個內(nèi)臟正在衰竭。他略思慮了一下,似乎想通了昏迷的花想容為什么肯進(jìn)食了,于是收起了侵曉,讓其重新盤環(huán)在自己的腰上,提醒道:“別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