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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了?!?/br> “嗯,剛剛出去吃早飯了?!?/br> “我們軍訓(xùn)結(jié)束了,教官挺好的,太陽太曬啦,我都黑了。啊對了,我們班有個非常帥氣的男生,聯(lián)誼的時候他請我跳舞了呢!” 聞朝總是那么活潑。我說:“給你打的錢夠嗎?不夠我再多給你些,買點護膚品,化妝品什么的買好一點的,衣服全買新的,吃飯吃的營養(yǎng)均衡一點……” “哎呀知道啦姐!你都說了八百遍了,我很好,能好好照顧自己,什么都不缺,你就放心吧!” 我說:“你長大了?!?/br> 聞朝笑了我一陣。 “姐,如果我加太多學(xué)生會是不是會很忙?。扛杏X有很多跟我一樣興趣的朋友,還有社團也很好玩?!?/br> 我說:“你盡力就好,能力之內(nèi)能處理好的你做就好。你也要成為大人了,學(xué)著自己長大,我不在你身邊,要學(xué)著照顧好自己。” 聞朝偷偷地笑:“姐你還真是話癆,不打電話一句話都沒有,一打電話話就一籮筐!” 我吶吶,看著手里帶著咖啡的杯子沉默。 “姐,你是不是不開心?。俊甭劤牪坏轿艺f話,試探性地問。 我說:“也沒有,也有一點?!?/br> 聞朝說:“別不開心,嘿嘿,我國慶不回去了,我跟同學(xué)去爬長城去,我給你帶禮物啊?!?/br> 我本來想說人會很多,但是話到最后變成了:“注意安全?!?/br> “我知道啦!到時候跟你視頻?!?/br> 我笑了:“你個傻姑娘?!?/br> “不許說我傻!” 我說:“小心被人騙了!” 聞朝那邊有人在叫她,她應(yīng)了幾聲。 我說:“你有事?那我掛了?!?/br> 聞朝說:“姐,你今天情緒真的不對勁的?!?/br> 我說:“沒什么?!?/br> 聞朝走到了一處安靜的地方。她問:“姐,你還在接受治療嗎?” ☆、第 11 章 “我工作忙,沒有時間?!?/br> 聞朝說:“怎么可能,姐,你一周總會有三個小時的時間吧,你不是說現(xiàn)在的工作比以前輕松多了嗎?” 聞昔說:“是輕松多了,指的是時間,可是壓力大了。” 這話說起來連聞昔自己都覺得是借口,麻痹自己,也麻痹別人。 聞朝說:“姐,你要愛護自己,別那么拼命了,當初你加班的那么厲害,現(xiàn)在落下了病根,難道不是得不償失嗎。如果你覺得累了,就歇一歇。我不在你身邊,你要多交朋友,你總說我還小不懂事,可是我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不開心了找朋友發(fā)泄,你總是自己悶在心里,你會把自己憋壞的。” 聞昔不說話,覺得這感覺有些奇妙,似乎她是長輩了。 “藥還有嗎?還有幾個療程?如果吃完了就咨詢醫(yī)生,我希望你好好的姐?!?/br> 還說她話多呢,聞昔笑了:“我還有半個多月的藥量,不用擔(dān)心我,我只是最近壓力有些大。我知道該怎么做?!?/br> 她只是不想被別人當成神經(jīng)病。 “那我掛了啊,我們今天有聚餐呢!嘿嘿!”聞朝的語氣又輕快起來。 聞昔說:“玩的開心點?!?/br> 掛了電話,聞昔心里有點空落落的。幾年前她情緒崩潰,從惡劣心境到輕微抑郁,吃再昂貴的藥,心醫(yī)不好,都是沒用的。 聞昔打開抽屜拿出幾種藥,取出幾粒吞下。硬物從喉嚨滑下,聞昔仰頭看著天花板,什么都沒想。應(yīng)該是好多了吧?不一定,還是有點神經(jīng)兮兮的。 聞朝的城市離上海不過一個小時的動車車程,可是聞昔只去過一次,聞朝不知道,聞昔出差路過,在門口的時候想問一問她,可是最后還是沒有打電話。聞昔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離開了。那之后聞朝還問她,姐你來過我學(xué)校附近啊。 于城打電話過來,問聞昔今天有沒有不舒服。 “我還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元氣了?!?/br> “昨晚沒有把你送回去很抱歉?!?/br> “嗯?!甭勎粲悬c心不在焉。 “是我惹你生氣了嗎?我過幾天出差去海南,給你帶禮物?!?/br> “為什么要給我禮物?” “就當是賠罪吧。” “你覺得昨夜吻我是個錯誤嗎?” 于城笑了:“聞昔,你覺得呢?” 他叫自己名字的時候聞昔會覺得有些奇怪的情緒涌上來,聞昔又想起昨晚的吻,他的唇那么軟,吻那么使人迷戀,她怎么能不迷醉?她真是個壞女人。 “我等你?!钡饶悖o我答復(fù)。 握著手機,聞昔順眼瞥到一整個頁面的通話記錄。王艦還沒有回聞昔電話,按理說這個時候也該醒了。 聞昔打過去,電話嘟了兩聲通了?!拔??” “喂……”王艦的聲音有氣無力的。 “你怎么了?” “嘶,這個畜生。你等會兒來接我,我他媽真是日了狗了……” 王艦遇上了一個抖S。 聞昔不敢耽誤,立刻開車趕過去。 從房間里扶著王艦出來的時候聞昔看了那個男人一眼,他已經(jīng)穿戴整齊。熨燙的沒有一絲褶皺的西裝,白色襯衫,亞麻色暗紋領(lǐng)結(jié)。 王艦沒有說什么,沉默著跟聞昔回車上。 “你沒事吧?”聞昔有些擔(dān)憂,王艦的臉色有些蒼白,也可能是她今天的粉底上多了。 王艦癱在后座上,哈哈笑了。 “聞昔,我跟你說,真他媽刺激。沒了。” 在聞昔印象中,王艦幾乎沒講過臟話,她今天的一反常態(tài)讓聞昔覺得有些反感。 “王艦,你別犯傻?!?/br> 王艦閉著眼擺擺手:“沒事,我就是有點不受控制。” 聞昔問:“你到底怎么了?他是不是變態(tài)?你都不能走了?!?/br> 王艦繼續(xù)擺手:“我是太困了,太累了,昨晚喝多了,今早上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還有點不清醒。不過昨晚真是,爽翻了……” 聞昔說:“你不是之前在電話里還在罵人嗎?” 王艦說:“你打完電話之后他跟我說了幾句話,我覺得他說的挺對。他說,你情我愿,圖的就是個痛快。事前不婆媽,事后不磨嘰,畢竟都是自己的決定,成年人,總還要有點辨識力?!?/br> 聞昔問:“那你怎么說的?” 王艦說:“我什么都沒說,我覺得被打臉了。他問我需不需要送我去醫(yī)院,還挺禮貌的,應(yīng)該是憋太久了剛好讓老娘碰上了,我說不用。” “那你需要去醫(yī)院嗎?”聞昔問。 “不用,我就是腿酸,”王艦說,“沒想到這輩子還能體驗一次這個?!?/br> 聞昔說:“行了,好好睡一覺,明天就都忘了?!?/br> 開車到王艦的小區(qū),聞昔把她扶上去。王艦把鞋子脫了進屋倒頭就睡,聞昔到冰箱找了找,倒了一杯果汁。 “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