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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混不在意地擺了擺手。于城走過來,拿過自己的外套給我,看意思好像是要送我回去。 “看你很冷,現(xiàn)在外面也是有點(diǎn)冷的,你先披一下吧。” 我確實(shí)覺得冷,然后拿過來披上。有淡淡的古龍香水味,很淡很淡,我咳嗽了兩聲掩飾。 “謝謝?!?/br> 開門是時候于城幫我扶著門,然后我們出了KTV。 “我去取車,你等我一下?!庇诔钦f。 他并沒有做什么逾矩的事,可是我的心卻跳的厲害。我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感覺,似乎今晚會發(fā)生點(diǎn)什么。我隱隱期待著,可是另一方面,我又覺得自己一只腳踏進(jìn)了罪惡邊緣。他是結(jié)了婚的人,可是他又在和他的妻子分居,而且看起來并不是很和睦的樣子…… 我按著太陽xue,覺得里面的血管突突地跳。酒精真的是個罪魁禍?zhǔn)祝卸啻笃诖?,就有多大失望,我希望我最后哭的時候不要那么難過??墒悄銥槭裁匆敲礈厝帷?/br> 于城很快開車過來,回去的路上我很困,系上安全帶,我在副駕駛迷糊了一會兒,醒來的時候身上蓋著他的衣服,我頭靠著玻璃窗,按了按鼻骨,吸了口氣。 于城問:“頭疼嗎?” 我靠著窗戶,還有點(diǎn)迷糊:“有點(diǎn)。” 于城把空調(diào)調(diào)了下:“可能是有點(diǎn)著涼了,今晚喝了酒,回去洗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br> 我笑了笑,說:“可能洗著洗著就睡著了。” 于城說:“睡著之前把水放干凈。” 我哈哈笑起來,胸腔里的一股悶氣終于出去了。 “好些了嗎?”于城在一家路邊的藥店停下,“我去給你買點(diǎn)藥。” 他停了車要解開安全帶下車,我手抓住他的衣袖,搖頭說:“沒事,回家就行,有藥?!睕]藥隔壁還有醫(yī)藥庫。 “還真是任性?!?/br> 于城又發(fā)動車,很快到了。 忘了喝了多少酒,可能是混著喝的緣故,下車的時候酒勁竟然上來了,我一個不穩(wěn)扶了下車,頭重腳輕,于城見狀忙扶了我一把。 “很難受嗎?我先送你上去,然后我去買藥?!庇诔前欀碱^說。 求求你別再對我這么好了,我在心里哭求。我搖頭,說:“沒事,睡一覺就好了,今天是有點(diǎn)太累了,沒緩過來?!?/br> 于城鎖好車送我上去,我靠著電梯,腦袋空空。于城站在離我我兩步遠(yuǎn)的位置,他手輕輕扶著電梯的把手,偶爾看一看我是不是要摔倒,他筆直地站著,像一棵松樹。 好遠(yuǎn)。好遠(yuǎn)。 電梯門開了,眼前晃了晃,然后手臂被于城扶住了。 “鞋子這么高,容易摔。”于城說。 我笑了:“于城,你這樣會讓女人不知不覺愛上你的?!?/br> 于城笑了笑,說:“難不成你會愛上我?” 他只當(dāng)我喝醉了,可是我知道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有多黑暗。自我催眠久了,是不是會變傻? 走了幾步抬頭,剛開始沒看清,吳戈站在走廊里,神色復(fù)雜地看著我們。 我覺得有些奇怪:“你在這里干嘛?” 吳戈看了于城,然后視線放在于城扶我的手上。其實(shí)于城是紳士手,可是我還是覺得吳戈的視線讓我覺得于城的手刺眼了。 “你去哪了?”吳戈問,“他是誰?” 我稍稍站定了,于城松手。 我覺得頭疼:“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吳戈皺起眉。“你怎么喝了這么多酒?”吳戈轉(zhuǎn)頭怒視于城,“你對她做了什么?” 于城神色不變:“沒做什么,她累了。” 我抓著外套低著頭,覺得有點(diǎn)難堪,于城是懶得解釋吧? 我說:“吳戈,你回家?!?/br> “你知道我等你等了多久嗎?” 我說:“你就在隔壁,有什么好等的?” 吳戈的表情有些委屈:“我在門口等了你一晚上?!?/br> “你要干什么?我現(xiàn)在頭疼,明天再說好嗎?”我低下頭,手在包里翻鑰匙。 于城上前一步:“她今天很累,讓她休息?!?/br> 吳戈皺著眉頭:“你是誰?” 于城轉(zhuǎn)頭看著我:“他經(jīng)常找你麻煩嗎?”顯然于城以為吳戈是刻意滋事的人,吳戈嚷:“你說清楚,什么叫我經(jīng)常找她麻煩?我們是鄰居,鄰居!” 于城笑了,他看著吳戈,眼神冷峻:“我管你鄰居不鄰居,如果你再來鬧事,我會出面解決?!?/br> 吳戈,這個二十五歲的男人,還是輸給了眼前這個三十五歲的成熟男人。吳戈劇烈喘著氣,胸腔一起一伏。 有點(diǎn)嚴(yán)重了,我說:“于城,他不是混混,今天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謝謝你送我回來。” 于城身上又散發(fā)著那種在公司里面對下屬的氣息了,壓迫感讓我也覺得有些難受。他的話是對我說,眼睛卻是看著吳戈的。 “早點(diǎn)休息,我先走了。如果他不老實(shí),給我打電話。” 他一進(jìn)電梯我就靠在了墻上,盯著自己的腳尖,覺得頭疼的無以復(fù)加。 我沉默,吳戈也沉默,過了會兒,他問:“你不舒服嗎?” 我點(diǎn)頭:“嗯。”指尖勾到了鑰匙,我拿出來插進(jìn)鎖孔。 “你是喜歡他吧?!眳歉晖蝗徽f。 我猛地抬頭,吳戈自言自語道:“果然?!?/br> 我重又低下頭去,把鑰匙轉(zhuǎn)了兩圈:“想什么,我們只是同事?!?/br> 吳戈說:“那他為什么那么罵我?你為什么那么在意他?他都那么說你都不幫我說話?!?/br> 我無言,打開門就進(jìn)去,吳戈用胳膊撐著門不讓我關(guān)門,我說:“你饒了我吧,我夠難受的了。” 胃里一陣反胃,我松手就往衛(wèi)生間跑。 吐了之后胃里舒服很多,我癱坐在地上,拿杯子接水漱口,然后接著吐,直到?jīng)]東西可吐。按下馬桶的沖水鍵,漱口,洗手,洗臉。 頭發(fā)濕了,發(fā)尖滴水,我趴在洗手臺上,深深吸了一口氣。 幾乎是第六感,我一轉(zhuǎn)頭,看到站在門口的吳戈,我心里一驚:“你要做什么?” 吳戈的臉上卻是憂傷的表情:“你還說你不在乎他。我能感覺得到,你今晚都和平時不一樣的?!?/br> “你能不能不要再說了!”我歇斯底里,“是!我喜歡他怎么了!他不喜歡我,你們?yōu)槭裁匆槐楸橹貜?fù)?我知道!我知道!八年了,我知道,不用你們說!”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衣襟濕透,水滴沁心涼。 吳戈走過來,他拿了一個杯子,杯子里是熱水。他手分開我臉前的頭發(fā),我早就踢掉了我的高跟鞋,他低頭看著我,說:“我不知道,原來你的皮膚這么蒼白的。你別這么糟蹋自己,愛你的人會心疼?!?/br> 他的手干燥且熱,觸在我臉頰,幾乎把我燙傷,某一處突然跳動,意識到不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