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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一邊擦一邊掉眼淚,她覺得好委屈,好委屈好委屈,怎么可以這樣? 滂沱的大雨中,聞昔終于忍不住捂著臉哭了出來。 先是小聲地哭,然后是嚎啕大哭。 ☆、第 27 章 王艦接到聞昔電話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diǎn)了。 電話那邊是嘩嘩的大雨,還有聞昔濃重的鼻音。 “你等著。”王艦掛了電話就往走。 聞昔渾身濕透的坐在馬路邊的公交站擋雨篷下,旁邊放著同樣濕透的包,筆記本電腦。 “聞昔?”王艦停住車打傘過去,雨傘被敲得噼里啪啦,風(fēng)把雨珠子吹到她臉上,王艦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也太冷了。 聞昔直愣愣坐著,鞋子也脫掉了,兩只腳可憐地交疊在一起,取一點(diǎn)點(diǎn)接觸的溫暖。 “聞昔,你還好吧?”王艦覺得自己說了句廢話,人好不好還看不出來嗎? 聞昔像個木偶一樣,王艦有點(diǎn)不敢碰她。聞昔突然深吸了一口氣,非常用力地打了個“阿嚏!” 王艦把外套脫下來披到她身上。 “跟我回去。” “人真是不能詛咒自己?!甭勎艄緡佒?。 “你還真是工作起來不要命?!蓖跖灴戳丝垂P記本,聞昔已經(jīng)拆下了電池。 聞昔打完噴嚏開始發(fā)抖,王艦問:“你鞋呢?” “那兒?!?/br> 她撿起聞昔的高跟鞋,聞昔手腳僵硬地抱著電腦赤腳往王艦的車走。 王艦一路開車回家。 進(jìn)了門,聞昔問王艦要了工具拆筆記本。 “沒有備份嗎?”王艦問。 聞昔啞著嗓子說:“有幾份文件只有我電腦里有備份,都在里面。” 她把主板拆下來,然后用吹風(fēng)機(jī)把主板烘干。 “你先去洗個澡。”王艦道。 “我等會兒就去?!?/br> 王艦給她煮了生姜紅糖水。 “喝了暖暖?!?/br> “謝謝。” 王艦看她一時半會兒弄不完,自己先去快速沖了個熱水澡。 出來的時候聞昔已經(jīng)快弄完了。 王艦給她拿了感冒藥,聞昔眉頭也不皺地把藥片喝下。 “你等會兒在客臥睡,空調(diào)打開了,給你調(diào)高了一點(diǎn)?!?/br> “謝謝?!?/br> 王艦給她拽起來推進(jìn)浴室。 “快點(diǎn)兒去洗個澡睡覺?!?/br> 聞昔忍不住笑。 這個情,她要記著的。 她洗了個熱水澡,還是不停打噴嚏。她到客臥的時候,王艦已經(jīng)把床鋪好了。 她覺得眼睛有點(diǎn)澀,應(yīng)該是腫了。 “不行明早上去醫(yī)院,你這樣也不是辦法,今晚湊合一下。瞧你眼睛腫的,我給你拿個冰袋你敷一下,今晚好好休息一下?!?/br> 聞昔本來想說不用麻煩了,可是王艦已經(jīng)出去了。 她倒是沒問她。 王艦?zāi)昧艘粋€冰袋,包著毛巾給她。聞昔接過來敷到眼睛上,靠著柔軟暖和的枕頭,她已經(jīng)覺得很舒服了。眼睛冰涼的,緩解了灼燒感。 王艦說:“我去煮兩個雞蛋,冷敷之后再熱敷消腫快?!?/br> 聞昔抓住她的手腕不讓她起身:“你怎么不問我為什么?” 王艦嗤笑說:“你愛說不說,說我還不一定想聽呢?!?/br> 王艦去煮雞蛋了,聞昔躺著冰敷了一會兒,才想起自己的手機(jī)可能也進(jìn)水了。明天再弄吧,壞了就去買個新的。 第二天一早,聞昔頭痛欲裂地醒了。她掙扎著坐起來,身上酸痛的像是被人揍了一頓。 她感冒后習(xí)慣性偏頭痛,她敲了敲自己太陽xue。 “篤篤!” “請進(jìn)。” 王艦推門進(jìn)來,見她醒了有點(diǎn)驚訝:“我在做早飯,簡單的,粥要甜的還是咸的?” “甜的?!?/br> “抓緊起來洗漱,先穿我的衣服,柜子里有干凈的?!?/br> “嗯,謝謝?!?/br> “你也就會說個謝謝?!蓖跖炾P(guān)門做飯去了。 聞昔揉著頭發(fā)緩慢給自己開機(jī)。 頭發(fā)爆炸成一個團(tuán)子,她瞇著腫成電燈泡的眼睛使勁閉眼,眼睛雖然冰敷熱敷了,還是有很嚴(yán)重的后遺癥。 她到洗漱間洗漱,跟她預(yù)想的不差,眼白的紅血絲跟得了紅眼病似的,可以直接去演吸血鬼了。 她揉了揉臉,彎下腰開始洗臉。 洗漱完,王艦已經(jīng)把早飯端上桌了。 王艦說簡單,就真的很簡單。 涂了果醬的吐司面包,蘋果派,煎蛋,烤腸,腌小黃瓜,還有粥。 王艦有點(diǎn)期待的看著她:“怎么樣,豐盛嗎?” 聞昔輕咳一聲:“豐盛?!?/br> 就是這中西搭配的有點(diǎn)詭異。 王艦“切”一聲:“虛偽。” 聞昔說:“那你還問我?!?/br> “我愿意?!?/br> 行行行,你美你說什么都對。聞昔不和她犟,喝了一口粥,甜的有點(diǎn)膩口。 “王艦,我說實(shí)話。。” “咋了?” “你去報個廚師班吧?!?/br> 吃完飯,兩個人一起在鏡子前化妝準(zhǔn)備去上班。 瓶瓶罐罐擺滿了臺子,都是好貨。 “你還挺舍得給自己花錢?!?/br> “廢話,我沒指望著男人疼我。” “你這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說得好像你吃過一樣。” 聞昔投降。她說不過她。 兩個人各自撿了瓶子往臉上抹,聞昔使勁拿遮瑕抹自己的黑眼圈。 “我多嘴問一句,你跟于城再沒有可能了?” “嗯。” “那你那小男朋友呢?” “沒戲了。” “怎么了?” “名花有主了。” “誰下手這么快?” “估計(jì)是早就有苗頭的,我那天一早去找他,他屋里有女人。” 王艦手一抖,眼線畫歪了。她舉著眼線筆看著聞昔:“這賤男人,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趁早沒關(guān)系了好,還好早知道了,不然指不定哪天把你給綠了。或者早把你綠了。” 聞昔把棉棒遞給她:“行了,別罵了,人都不在,說了有什么用?!?/br> 王艦皺眉看著她:“你沒有罵他?” “我為啥要罵人家?” “他給你戴綠帽子啊。” 聞昔:“我又沒跟他睡過?!?/br> “那就是有摸過?!?/br> “沒……算是……親過?!?/br> 王艦停下動作,她看著聞昔:“你是不是對他還有點(diǎn)意思?” 眼光毒辣的女人。 “我現(xiàn)在不想談感情,只想好好工作。”聞昔撇開話題。 “慫。” 聞昔不反駁,她就是有點(diǎn)慫。 以至于她不敢面對吳戈的感情。 “別想那么多,”王艦拍拍她肩膀,“把電腦修好,把手機(jī)開機(jī)。你被顧泠罵了是不是,你長點(diǎn)心,弄不好你升遷機(jī)會就砸你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