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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權(quán)者。一旦他宣布了──”露比說,“他死或者不死都不再是事件的關(guān)鍵,也就是說如果一切順利,從現(xiàn)在起,朱蒂已經(jīng)沒有危險,也不會再有人關(guān)心威利.懷特在哪。所有人關(guān)注的焦點都落在明晚那一刻,簡直就像學校的老師分發(fā)考卷一樣,誰都沒有把握,因為人人都作弊了。”“你剛才說一切順利,那麼不順利又是怎麼回事?”“不順利的話就是另一個壞消息了?!甭侗日f,“肯定有人不愿意這件事發(fā)生,他可能覺得自己是最沒有希望的一個,或者即使有把握也最好別發(fā)生萬分之一的意外。這個壞消息我花了不少時間才打聽到,過程曲折得你難以想象。老戈登活不到明晚之前,有人想謀殺他,避免他在其他家族成員面前公開說出遺囑的內(nèi)容。而為了確保遺言有效,老戈登要求數(shù)位曾與他有往來的律師到場見證?!?/br>即使很多人對最後的結(jié)果好奇猜測,也還是有人會心懷不軌暗中搗鬼,遺言發(fā)表前,保護措施一定密不透風,繼承者之間的互相牽制會令原本可能出現(xiàn)的漏洞徹底消失──他們既要達到目的又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否則就失去了角逐的資格。“他們就對殺害自己的父親這麼興致勃勃?”“實際上,老戈登已經(jīng)要求在宣布遺言之後安樂死。讓病入膏肓忍受痛苦的父親早點解脫,這個理由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但弒父始終是大罪。”“別這麼天真,親情固然美好,可要是所有人都一樣純潔無暇,歷史就不是現(xiàn)在這樣了?!甭侗日f,“你好像對這個話題很敏感,不高興了嗎?”“沒有,繼續(xù)說下去。”此刻,艾倫的腦子里忽然冒出一個名字來,這個名字帶著點回音,很像某個寂靜無人的環(huán)境中有人在前方呼喊。他又看見過去的樹林了,一只全身黑色的野獸站在黑暗中──“雷克斯.尼古拉斯”,這個名字在腦海中來回撞擊,驚濤駭浪,好像在尋找出口。──我是你的叔父。野獸說,可我現(xiàn)在變成了這副模樣,這是你的母親,她在地底下呼喚我。瑞克,瑞克,兩條紅線,我懷孕了。“你在聽嗎?我說話時你最好別走神?!甭侗冉行蚜怂?,艾倫覺得他晃神的時間應(yīng)該不是很久,也許只有幾秒鍾,但感覺就像過了好幾個小時。難怪有那麼多人因為沈迷在過去中而發(fā)瘋癲狂,他關(guān)閉了往昔的樹林,把面目不清的野獸和呼喊著另一個男人名字的女人也關(guān)在地下。“我在聽,繼續(xù)說吧。”露比看了看他,艾倫盡快恢復正常,不讓他看出內(nèi)心想法。過了一會兒,露比說:“這次的對手依然是錫德家族?!?/br>“你對我提起過這個名字嗎?”“那個殺手家族?!?/br>艾倫想起來了:“他們又想干什麼?”“他們和其中一位密謀者有更為緊密的聯(lián)系,這次的事加倍困難,但他們一定可以順利完成?!?/br>“要我阻止他們?”“你阻止不了?!?/br>“那怎麼辦?”“我并沒有讓你去阻止?!甭侗日f,“你是去殺死老戈登的?!?/br>“等等,我被你搞糊涂了?!卑瑐愓谂Ω闱宄麄€談話的內(nèi)容,“老戈登活著宣布下任繼承者,一切就都宣告結(jié)束,這樣朱蒂也安全了,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接下這個委托,讓事情往壞的方向發(fā)展?”“因為我們的工作性質(zhì)始終應(yīng)該是殺人,而不是保護?!甭侗日f,“我想通了這個問題,以後不會再讓你去保護誰,你只要盡職地做好你的殺手任務(wù)就行了?!?/br>“我該怎麼做?”“盡你所能地去殺了老戈登,資料全在這里?!?/br>艾倫心懷疑惑地從他手中接過資料,如今他對已經(jīng)不那麼心浮氣躁了。“這幢別墅是戈登家族最初的產(chǎn)業(yè),可說對他們而言有特殊意義。自從老戈登患病以來一直在這里居住,午夜前家族重要成員都會到場。你最好能夠搶先完成任務(wù),錫德家族的殺手也一樣,你們是競爭對手,雖然目標相同,但誰先得手誰就能得到酬金。”“一場殺人比賽。對象是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老人?!?/br>“你要習慣各種不同的任務(wù),并不是每次都會有酒鬼可以讓你施展錘子和水果刀。”艾倫問:“你怎麼知道他喝醉了?”露比似乎對這個問題不屑一顧,但還是勉為其難地回答了一句:“別忘了我是情報專家?!北M管這句話可以解釋很多難題,可艾倫仍然覺得他在回避,何必去關(guān)注呢,情報和線人都不該用在這種小事上。既然露比不想談起其中細節(jié),他也樂於聰明地換個話題。“現(xiàn)在是凌晨一點,剩下的時間不足一天,什麼時候動手?”“大多數(shù)人認為夜深人靜是秘密行動的最佳時機,可實際上夜晚更安靜,更容易被發(fā)現(xiàn),到了晚上警戒也會比白天嚴密。我建議你傍晚時去,這時人們精神松懈,又恰逢保鏢換班,午夜十二點前到處是機會。”“為什麼不天亮去?據(jù)說攻城總是選在凌晨,即使有這麼多前車之鑒,人們還是喜歡把輪換安排在破曉時分?!?/br>“現(xiàn)在不行,和委托的內(nèi)容不符,委托人正為此努力,希望能在最終關(guān)頭成為希望之星,我們應(yīng)該盡量滿足他的需求,至於輪換──”露比轉(zhuǎn)動著手中的鉛筆說,“人們習慣在日月交替時輪換,白晝和黑夜二者只能選其一,就像鷹狼傳奇那樣。”艾倫對他的謬論不以為然,但此類問題有沒有正確答案并不是很重要。他提出了一個更有意義的問題:“有槍嗎?”“什麼槍?”“要我去殺人總該提供些武器,總不能每次都隨手撿一把槍來用?!?/br>“如果你每次都能撿到,那倒也不錯?!?/br>露比站起來,離開了座位。他說:“跟我來?!?/br>艾倫跟著他走過另一條狹長的走道,這里四通八達,隨時都會出現(xiàn)一扇意想不到的門。露比推開其中一扇,里面是個巨大的空間。“瞧這?!彼f,“這個地下射擊場怎麼樣?”整個房間經(jīng)過改造,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三條滑軌射道筆直向前延伸,可以滿足大部分槍械的射擊需要。“我見過土撥鼠就是這麼在地底下挖洞的,你就這麼愛過不見天日的日子?”露比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很快關(guān)上門,往下一個地點走。這次是軍火庫,房間不算大,但井然有序,四面墻上放滿了各種槍械,子彈則和手雷堆放在一起,這里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