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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惹不起躲得起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4

分卷閱讀34

    的狡黠。他是個聰明的年輕人。對面的孟玉成整張臉漲成了紫紅色,快要窒息了。夏青還在開心地往下說:“還有你的工牌,原來是做IT的啊,我挺喜歡你這種理工男的!”

孟玉成狠狠地盯著他,握拳的雙手在發(fā)抖。

夏青彎腰湊到他耳邊,貼著他的耳朵道:“干起來特別帶勁!”

他聲音不小,郝凡全都聽到了,他扭頭看窗外,遠(yuǎn)處的黃浦江掩在夜色里,像一條蛇。

“這就是你的那個白月光?”夏青轉(zhuǎn)身指著郝凡問孟玉成。

郝凡回頭,夏青漂亮的眸子盯著他。

“別瞎說!”孟玉成一邊呵斥他,一邊偷看郝凡。郝凡看看他,又看看夏青,腦子里亂七八糟的。

夏青嫌棄道:“這弱不禁風(fēng)的小身板,被你弄兩下得散架吧!”

孟玉成抬高聲調(diào):“夠了!”

夏青冷哼一聲,盯著孟玉成咬著牙說:“敢再不理我,有你好看!”

孟玉成后背發(fā)寒,整個人好像掉進(jìn)了黑洞里。他怎會想到,第一次約居然約到這種狠角色。他不該貪圖夏青美貌的,不,是不該走出這一步的。反正藏一輩子,他又不是做不到。

夏青捏了捏孟玉成的臉,轉(zhuǎn)身走了半步,又回轉(zhuǎn)身來,猛得湊到郝凡眼前。

兩人面對面,眼對眼。郝凡可以清楚看到他褐色瞳孔中的自己,呆若木雞。夏青伏在他耳邊用一種魅惑的語氣細(xì)聲道:“他在床上特別能干,你受不住的?!?/br>
聽得郝凡太陽xue突突直跳,臉上好像有火在燒。夏青說完,回頭沖孟玉成眨眼,心滿意足地走了。

對面的孟玉成等他走沒影了,才敢出聲:“你,你不要聽他瞎說!”

第25章

這是吳言以前常來的餐廳,與黃浦江只隔了一條街,天臺有一個大玻璃房酒吧,視野開闊,外灘風(fēng)景一覽無余。經(jīng)理認(rèn)識吳言,看到他來親自招待。

張喬點(diǎn)了份牛排,吳言坐在他對面看他進(jìn)餐。他左手拿刀切牛排,吳言笑道:“其實(shí)你左手的習(xí)慣還是沒改過來!”

“天生的,哪有那么容易改。”張喬右手拿叉叉起一塊牛rou送入口中。

“你爺爺當(dāng)年還真是奇怪,非得把你矯正過來。”吳言記得小時候經(jīng)??吹綇垎桃驗槭褂米笫职ご?,他是天生左撇子,硬生生被打成了右撇子。

張喬不語,默默換了刀叉方向。

吳言不再提過去的事情,開始講公司的事情。他出來創(chuàng)業(yè),家中沒有扶持,資金上調(diào)轉(zhuǎn)不太順暢,煩惱也是不少。

“幸好有蔣樹!”吳言忽然感慨。

張喬看他,吳言笑道:“他不僅技術(shù)能力一流,忽悠人的能力也挺厲害,上次去見投資人,他打開PPT一通說,那架勢別說,有點(diǎn)——”

吳言翻著眼睛想著措辭:“像雷軍!”說完他又笑:“他英語口音挺重的?!?/br>
他學(xué)蔣樹說英語,怪模怪調(diào)。張喬打斷他:“這沒什么可笑的!”

吳言不以為意:“鬧著玩嘛,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搞笑呢!”

張喬不想理他,埋頭吃東西。

吳言靜默片刻,突然想起什么,手敲桌子道:“那天蔣樹找我問一人——”

張喬切rou的動作微頓。

“朱歡,朱歡你還記得嗎?以前01的那個大胖子,特厲害的那個?”吳言很興奮地說起,“那小子是個天才啊,至今為止,我再也沒有見過可以像他那樣左右手分開干不同事的人。你還記得嗎,有次他右手碼代碼,左手玩魔方,臥槽當(dāng)時看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吳言對朱歡印象深刻,很多事他都記得。張喬聽著他的講述,慢慢地嚼著嘴里的rou。

吳言回憶了幾段當(dāng)年朱歡讓人驚艷的事跡,追著問張喬:“你還記得他嗎?”

牛排還剩一半,張喬放下刀叉,輕聲細(xì)語:“記得?!?/br>
吳言看他表情嚴(yán)肅,眼中有某種情緒慢慢氤氳開了。當(dāng)年的比賽他知道內(nèi)情,更知道張喬的無可奈何。他以為他已經(jīng)放下,沒想到還在耿耿于懷,隨口編著謊話:“聽蔣樹說,那小子現(xiàn)在過得挺好的,年薪百萬呢!”

張喬反問他:“蔣樹這么跟你說的?”

“對?。 眳茄孕奶摰匦χ?,“吃完了我們?nèi)巧虾染瓢?!?/br>
張喬沒應(yīng),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扭頭看窗外,明珠塔再光芒璀璨,也抵不過旁邊眾多高樓大廈上不停變換圖案的燈光,流光溢彩地展示這個城市的繁華。發(fā)黑的江水映著這個城市的燈紅酒綠,熱鬧非凡,不知道江底是否也一樣。

他的表情漸漸悲傷,吳言拍腦袋,覺得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自己是個豬頭傻瓜。

“我媽今早給我打電話了。”張喬低聲說起。

吳言先是“啊”了聲,反應(yīng)過來后沒好氣地問:“她給你打電話干什么!”

“她要結(jié)婚了!”

“哈?!”

張喬轉(zhuǎn)頭看著驚訝的吳言笑:“她說,她要結(jié)婚了?!?/br>
吳言看著他的笑,氣更不打一處來,拉著臉說:“她結(jié)婚關(guān)你什么事,難不成還想讓你去當(dāng)個花童啊!還有男人敢跟她結(jié)婚,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他義憤填膺的姿態(tài)讓張喬笑出聲:“她只是打電話跟我說一聲?!?/br>
吳言氣哼哼:“你還笑得出來!”當(dāng)年要不是他這媽,張喬也用不著作弊,記著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耿耿于懷這么多年。

“你也別這么討厭她,她畢竟是我親媽?!睆垎虈@息。

吳言翻了一個大白眼。

江面上白色的高級游艇慢慢駛過,可以看到游艇上穿著白色羽絨服舉著高腳杯的男人和女人,辨不清面目。

張喬笑道:“我爸出事是早晚的,他野心太大。你知道,我爺爺總是貶低他!”

“話是沒錯,但哪有老婆舉報丈夫的!”吳言不能理解的是這個,當(dāng)年張喬爸爸出事后,他爸爸都疑神疑鬼地懷疑起他mama,天天在家里發(fā)表一些女人靠不住的言論,他mama氣得只能揍他。

“誰叫他把小姑娘帶回家玩的!”張喬搖頭笑得嘲諷,“有哪個女人能夠忍受男人把別的女人帶回家里玩。”更何況,帶回家的女人還跟自家兒子一般大。

吳言無語撓頭,反正當(dāng)年的事,孰是孰非已經(jīng)說不清楚了。他只知道,張喬為此吃了很多苦。原本衣食無憂的人,陡然跌到連出國的費(fèi)用都湊不齊,換他早瘋了。

“你心情不好就是因為這個?”吳言看張喬。

“沒有心情不好?!?/br>
吳言起身:“走,上樓喝酒。”

張喬沒動,看著窗外道喃喃自語:“這次是真的只剩下我自己了?!?/br>
吳言在他臉上看到了寂寞、難過……各種情緒混在一起,組成了他看不下去的脆弱。

“上樓喝酒,我在這兒存了一瓶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