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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名山大川跑過很多地方了,特別利索彪悍一個姑娘。楚晗垂頭摸著鼻子:“哦……內(nèi)什么……算啦你就別去了?!?/br>程小橙特納悶:“為什么不帶我??!你現(xiàn)在出去玩兒還避著我了?!”楚晗還笑著掩飾:“沒有啊,我避著你干什么?”客廳傳出某人富有煙火氣息的粗糙大嗓:“呦誰來了!要是沒吃飯呢進來吃!”楚晗忙喊:“三大爺我們吃過了!”羅老板在屋里喊:“進來坐!……你們倆躲門口說什么悄悄話?”程小橙摟著楚晗脖子,喊:“我跟我晗晗說悄悄話,戰(zhàn)戰(zhàn)爸您好意思聽嗎,您能自覺著回避嗎?”羅老板大著嗓門嘲笑:“成成,你倆繼續(xù)悄悄話……老子眼皮底下還黏糊著,多大了你們倆!”“多大了你們倆”,是說楚晗和小橙這倆頑皮孩子從小就習慣打情罵俏。其實家里人都清楚,是鬧著玩兒的,楚晗正經(jīng)起來會稱呼小橙“表姐”,表姐弟之間關系很純潔。但是不正經(jīng)的時候,對外面不知情的人,有時就喊“女朋友”了。結果他的合伙人那些同事,圈里酒rou朋友,誤以為楚總有個交往多年的女友。楚晗婉拒了小橙熱情洋溢的提議,三言兩語笑嘻嘻地把他表姐給忽悠走了。他沒想到房三兒竟然失約,沒有來。但他從來不是多嘴和婆婆mama的人,從來不會糾纏誰,自尊心也挺強的。不來就不來,他也不會去揪著誰刨根問底,惹別人反感他。如果他在意在乎的人瞧不上他,他絕不糾纏,一定選擇默默走開。這一點他特別佩服他羅三大爺,也佩服沈承鶴這種大賤人,怎么就拉得下那張老臉對著一個人撒潑打滾死纏爛打沒完沒了的。楚晗自己絕做不出來,他就只是表面開朗,骨子里特敏感,特害羞。……楚晗與沈公子兩人裝備齊整,各人身后都背一個大旅行包。楚晗當然沒有帶沈承鶴試圖去鉆3號院的“大墻縫”,那個院落全部封閉了。他們趟了另一條道,從考古隊員開辟出的旁門通道進入遺址。入口隱蔽,很窄,然后是一段漫長陡峭的石階樓梯。楚晗身形比較瘦,動作靈活,大步走得很快。沈公子長得高壯,時不時在中途卡一下子,腦頂或者肩膀撞到哪處,一路低聲嘟囔,“那時候的人都忒矬了吧,挖地道不知道挖寬敞厚道一些嗎?!?/br>地底下如同迷宮,七拐八彎,沈公子走過幾條岔路就徹底暈菜,每條路還都長一模一樣。楚晗走這種路,就像他每天上下班走在北京那幾條最熟悉的大街上,不用怎么看,眉頭都不帶皺一下。這種所謂迷宮,就是古人慣用的伏羲八卦位障眼法。迷宮整體俯看下去是一個八卦形狀,每個卦象位上都有正確通路與干擾路徑,即“生門”和“死門”。憑他的記憶,他毫不費力往地宮中心走去。正確線路以及每一處路口標志都機械性印在他腦子里,除非那些路自己莫名改道,他絕不會弄錯方位。他們繞過一切遮擋進入地宮中心區(qū)域,沈大少爺見過不少世面的也看呆了。探照燈光圈打過去,整個大廳寬闊而空曠,不知情的人完全想象不到,赫赫有名的恭王府地下聯(lián)結著這樣一處隱秘去處。兩人小心翼翼走下階梯,注視地上橫七豎八散落的前朝遺跡,探照燈甚至照不到大廳盡頭另一堵墻,眼前十五米開外就是濃霧般的一片漆黑。沈公子眼皮跳了幾下,低聲道:“寶貝兒,你可沒告兒我這地方是這感覺……我cao,咱倆為什么沒有揀個大白天的來?!”楚晗面色如常:“進到這么深的地方,白天和晚上有區(qū)別?”“呵,你當哥哥我膽兒慫吧?!鄙蚬討崙嵉馗诎l(fā)小身后。楚晗其實知道,沈承鶴這家伙身手不差的,腰里掛幾把很硬實的家伙,居家出門打架必備,關鍵時刻能以一敵三,絕對不慫。沈公子只是冒冒然瞅見一地亂七八糟的,不知道該干什么,感覺一身的本事沒地方使,能量無處發(fā)泄,又不是干考古和法醫(yī)的。說實話,地宮里并沒有什么可怕,沒有骯臟東西,也沒有粽子血尸什么的。因為之前有專家勘察過現(xiàn)場,那些殘骨遺骸已被移走,只在地面上用特殊粉筆描繪出遺骸形狀和所處位置。因此地上就只能看到許多的人形標記,大大小小呈現(xiàn)不同姿勢。按他們的習慣,用淺藍色粉筆標畫出的是男人,淺粉色粉筆畫的是女子,淺綠的是兒童,還有黃色標識代表家畜獸類。除此之外,就是遍布散落地上鋪滿整個空間的各種類似隨葬品的器物。沈公子蹲下身欣賞那些“粉筆畫”,煞有介事道:“看起來像一處葬地啊。這些人都怎么掛掉的?“是他殺?被害?“還是皇帝老子下獄?坑殺?”楚晗否定對方:“這地方根本不像一處埋葬地?!?/br>他示意給對方,通常意義上挖掘到的墓葬,都有嚴格制式,古人最講究禮制。大墓墓頂有幾層石板,外面涂抹白泥,再蓋一層紅膠泥,最外面是松軟褐土層。這里都沒有。大墓也會有墓道,達官貴人大墓進入墓道后通常有前室,東西耳室;進去之后才是主棺室,用以安葬主人;主棺室旁邊是東西側(cè)室,盛殮女眷孩子等等。此處通通都沒有這樣的布局。誰家修墓需要修這么大的迷宮?秦始皇陵都沒有這么復雜的東西。沈公子道:“那會不會是集體坑埋?比如以前修建紫禁城或者順天府里哪處皇家禁地的工匠,在這里被滅口了?”“不是工匠?!背蠐u頭,指著說:“這里有男,有女,還有老人孩子……這像是一對夫妻在一起,還有那個,像兩個年輕男人抱著死去。”看起來就像一群沒什么相干的人碰巧湊到一起。再說了,這里是王府地下。如果最初修建這座大宅的和珅敢偷摸坑埋這么多人,那他真是膽大包天了,也沒必要。大廳里還散落各種各樣的器物和碎片痕跡,以堆疊的方式,排列分布毫無章法,看來古董不少。楚晗隨手指著各種東西講,把沈公子聽了個云山霧罩。比如,這里是一座三片屏風圍子的羅漢床,花紋題材刀法明顯是明式手法,床板是飽滿的螭虎靈芝紋,床身是牙條與束腰一木連做,大挖鼓腿,長寬大致是2.2米x1米,是官宦人家白天用的床。“哦……外國佬也用這個,洋文叫做DayBed,我也見過?!鄙蚬有毖鄢蛑?。楚晗拿眼一量,尺寸都報出來,然后又指,那里扔的那個,壽桃型銀鎏金托盤,上面精雕細琢了滿池并蒂荷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