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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罕……我饒你一命,你如何報答?”沈承鶴低嚷:“我,我……臥槽身上也沒錢了,值錢首飾都被丫姓成的給扒了。老子其實在那邊兒可有錢了,真的,你放了我,我到那邊兒拿錢去,給你匯過來!”蒙面男面露陰冷:“潑皮混賬,想誑我?當(dāng)我蠢嗎。”沈承鶴:“沒誑你!爺,我給你跪下了??!”蒙面大俠這時已經(jīng)解開吊燒臘的繩索。沈公子坐到地上,仰臉看這個鬼衛(wèi),總覺對方說話低沉婉轉(zhuǎn)十分耳熟,但又不太一樣。隔一層面罩,聲音就糊了。這人穿一身五品小官的深藍(lán)色錦衣衛(wèi)制服,胸前一頭怒吼的繡線麒麟,腳踏黑色快靴。那人居高臨下,隔著面罩視線帶勾,剜著他赤露的下半身,就是等著他貼上來表態(tài)效忠。沈承鶴抱住對方小腿,問:“帥哥,你、你是不是我白天遇見的那個騎著九頭大鴨子……”男子突然冷臉:“你說什么?!”“沒說什么……你不是他,那家伙不穿這么廉價的破靴子?!鄙虺喧Q真誠地說:“老子其實特想報答你,老子他媽的現(xiàn)在除了以色侍人也沒別的招數(shù)了,菊花都捐給那個騎九頭鴨子的了!反正捐一次也是捐,捐兩次也是捐,你不嫌膈應(yīng)你拿走?!?/br>蒙面男傲氣地一笑:“別人用過一趟的霉?fàn)€物,還敢捐給我?”沈承鶴說:“我一個爺們兒,我最值錢的就剩菊花了,您將就將就?”男子冷笑:“不還有一張巧舌如簧的嘴么?!?/br>我cao你二大爺三姨娘四姑奶奶七舅姥姥。沈公子心里掠過一串罵街罵娘的話……強(qiáng)權(quán)當(dāng)前,他就是危墻之下一顆卵球,任人宰割。他活這半輩子,別說以前沒讓人cao過,他一頂天立地爺們兒,也沒給別人做過口活兒,那都是夜店里玩兒的那些小鴨子給他做的,他伺候別人弄這個?這鬼衛(wèi)就是趁人之危趁火打劫,句句話都是嘲弄他,估摸看他是這座大牢里長最帥的,想占他便宜。沈公子那時落魄蕭索地跪在地上,面前居高臨下站著這個傲慢的藍(lán)袍錦衣衛(wèi)。“你是要做個永世無法超生投胎的銅人,還是做這個……你自己選?!?/br>那家伙動作緩慢優(yōu)雅,撩開官服,露出下面襯得月白色褻褲,然后就不動了,等他主動伺候。黑黢黢的牢號里,四下無人,沈大少爺頭一仰,眼一閉,心一橫,抽了抽鼻子,湊上去,叼住了那男人一根頎長粗壯的活兒……還有別的選嗎?他也沒做過這個,可是看別人做也看會了,天生舌頭也長,就前三后四細(xì)細(xì)致致地舔,弄了好久。他才一含上,面罩下面掩藏的人無法抑制地情動,長吁一口氣,情不自禁攬住他的頭,還不斷把他往上摁,盤桓徜徉著享受。這人手指細(xì)長溫潤,縱情馳騁時捏了他耳朵,不斷撫摸耳廓,低聲嘆道:“你……很好……”那廝也相當(dāng)強(qiáng)悍,在他嘴里撐了足足半個多小時,就是不泄。沈公子嘴都僵了,上下顎直接合不攏了關(guān)節(jié)亂響。他知道這毛病,這是啃蘋果的時候嘴張?zhí)蟆⒒蛘呖诨顑鹤鰰r間太長容易犯的毛病,醫(yī)學(xué)上叫做“下頜關(guān)節(jié)紊亂”。那人發(fā)現(xiàn)他嘴僵表情痛楚,勉強(qiáng)壓住火停了片刻,幫他揉揉腮幫下巴,然后托住他頜關(guān)節(jié),低聲催促:“再來……不準(zhǔn)停下……”四下光線昏暗,但因為離得很近,沈承鶴看到了。男的那東西長得也不錯,柔滑嬌嫩又不失陽剛氣,而且洗得干凈,散發(fā)淡淡藥香,一看就是有潔癖怪癖的人。說實在的,看在對方器大活兒香,沈公子心情稍微好了些,就當(dāng)是被個帥哥嫖了,也認(rèn)了。那人下腹上,不慎暴露出一片桃花紅的紋身,不知是用什么紋的,竟然紋那地方。紋身顏色綺麗,圖案詭異,映襯著勃起時一縷一縷賁張暴凸的筋脈。根兒上竟然鑲一顆晶瑩剔透的鳳眼翠玉……很別致。良久,男子終于揚起脖頸抖動喉頭,一泄如注。那人俯視他,低聲吩咐:“不要吞下去?!?/br>沈承鶴騰出嘴來,剛想夸對方溫存體貼沒讓他吃。卻沒想到,那人用手接了許多jingye,扯開他襯衫衣物,不由分說,兜頭蓋臉就給他抹在各處!沈承鶴:“臥槽……你他媽抹我一臉??!……”那男子按住他嘴唇,讓他噤聲:“喊什么?扶不起的蠢材?!?/br>男子給他胸前小腹和下身都抹了jingye,想了想,還不放心,在他菊花口里也堵上yin液。沈公子撅著腚一臉屈辱,又打不過對方,后悔剛才沒一口把這廝咬成太監(jiān)。男子卻說:“你身上一股人味兒?!?/br>“你凡人氣息太重,在城里沒法遮掩自處,會被人發(fā)現(xiàn),我這是救你,愚蠢!我這漿液能替你遮掩兩三天,待到氣味散去,你的人rou氣息又要蒸上來。到時,你再管我討要,還要看我心情好不好,樂意不樂意賞你,哼……”男子語氣輕蔑傲慢。蒙面男又跟他在小黑屋里聊了幾句,逗他說話,好像也很喜歡聽他胡謅扯淡。這人還不止一次確認(rèn):“你與反賊澹臺敬亭,當(dāng)真沒有那種關(guān)系?”沈公子忙表忠心:“絕對沒有!”他心里已有感覺,隱藏在黑暗中的蒙面男子,就是白天見到的駕九頭鳳的富貴美男。只是對方千方百計不愿意露相。他當(dāng)時也摸不清,這家伙究竟是怎么個復(fù)雜的心態(tài)。好像很享受跟他親近,卻又時不時流露對他的鄙夷,嫌棄;好像很不樂意沾上他,卻又大晚上跑來“救”他,怎么個意思?美男又嚴(yán)肅冷酷地叮囑他不要亂說,不準(zhǔn)對任何人講出這一天的種種遭遇,不然就揭他皮、拔他丁丁。隨后,他就被那男子的手下拖到煉爐cao作間。那些人卻沒有把他最終扔進(jìn)煉爐搞死,而是將他裝進(jìn)一個銅范。藍(lán)衣鬼衛(wèi)比對他的身材,量身挑選一套青銅鎧甲,將他打扮成青銅衛(wèi)士模樣,連夜帶出北鎮(zhèn)撫司。第五十章大鬧便宜坊再說那兩位喬裝打扮的廖大人,在廖府休息兩個時辰之后,換了干凈內(nèi)衣,穿好統(tǒng)一制服,出門上街來了。冬日里,神都降下薄雪。雪后天晴,空氣鮮潤撲鼻,天空無比透亮。身披翠羽的神鳥在神廟屋脊上或起或落。王宮大殿的琉璃瓦上鍍著一層金邊,流光溢彩。整座城廓美如天界仙境。楚晗他倆手扶著腰上的繡春刀柄,邁著官步,大搖大擺做個出街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