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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千歲眉目之間每一分每一毫都充斥著難過,只是那時都來不及對楚晗道出所有事情——楚公子根本就不明白真相,指揮使胡說八道的,楚晗完全理解錯了,也就一直誤會著。楚晗罵完立刻也后悔了。他怎么說那些自私刻薄的話。人說到底都自私自戀,尤其深深陷到感情里求而不得,就沒辦法再假充大度。他一次次壓抑真實(shí)情感,其實(shí)已經(jīng)太喜歡了,潛意識里太恐懼一腔癡情最終竹籃打水。他有個奢侈的愿望,想要自私地霸占某個人,想要把眼前人永遠(yuǎn)據(jù)為己有,帶走,遠(yuǎn)遠(yuǎn)地離開這里。他眼淚不由自主流下來,并非矯情地試圖讓對方回心轉(zhuǎn)意,就不是那種人。他就是淚腺失禁,無意識地盯著他喜歡的人迎風(fēng)流淚。然而,第三波藥力排山倒海壓向他的意識。楚晗很坦白地對小千歲一笑:“對不起啊……劃掉剛才那些混話……對不起……”“我就是,太難受了……”本性是個單純善良的人,凡事都替別人著想。他能拖累小千歲、將來害了對方?他斷然不會。靈界的幻海情天之毒,傷的是體膚,驗(yàn)的是人心。藥力讓楚晗不停振蕩痙攣,雙眼再次失神。他扭開臉往旁邊爬去。地上丟著小白龍拔出的那柄斷箭。楚晗咬牙一寸一寸挪過去,快要沒力氣了,攥過那根帶血的斷箭,絕決地就往自己身后插進(jìn)去。小千歲是痛苦地大叫一聲躍過去奪那根斷箭,遠(yuǎn)遠(yuǎn)地?cái)S開,沒想到楚公子骨子里是這樣要強(qiáng)的人。楚晗感到一股強(qiáng)悍的力道纏上他的身體,就像當(dāng)初經(jīng)歷過的那樣。房千歲纏著他,在地上攪起一層一層土石草屑,在天昏地暗的迷霧中,雙雙滾入林間一處百米深的冰冷水潭,在潭中砸出一道巨浪。……***山谷的另一邊,中了藥毒的鳳大指揮使,這輩子最倒霉落魄的時候,身邊除了撒蹄奔跑而過的幻情獸,就是讓他愛恨交加的沈少爺。他身上華貴的官服也都扯爛了,什么龍蛇鳳蟒,全部剮成狼狽不堪的一條一條破布。周圍被他刨出一個大陷坑,滾在泥里。沈大少爺渾身難受痛苦不堪,四顧喊了幾聲親爹親媽晗寶貝兒和他們沈家八輩祖宗,沒人搭理他,回應(yīng)他。四周綠野蒼茫,云聲呢喃,如夢如幻又無情薄涼。無比蒼涼絕望的一刻他哭著抱住了同樣水深火熱煎熬著的大美男。沈承鶴眼淚汪汪的,嗚嗚地哼哧著往美男身上蹭,隨即就被鳳飛鸞反掌又是一耳光。然而這一耳光已經(jīng)沒有丁點(diǎn)兒骨氣和力氣,像愛撫一樣滑過沈公子的脖子臉。鳳飛鸞后仰著倒在沈承鶴懷里,雙手難耐地?fù)崦约盒乜?,然后摸摸索索地攀上沈公子?/br>兩人下體相合粗喘發(fā)泄。鳳飛鸞仍然眼露不甘和悲憤,一口狠狠咬向沈承鶴的肩膀,生生咬出一口血,咬下一塊好皮!鳳飛鸞從帶血的牙縫里罵道:“本、本、本宮,想,咬,咬死,你……”沈承鶴也斷斷續(xù)續(xù)哭哭咧咧嚎叫:“你咬,你咬死我算了……我的老二和菊花都、都、都癢得要死了你咬死我吧……”鳳飛鸞氣得罵:“你菊花癢關(guān)、關(guān)、關(guān)我個屁事……”沈承鶴毫無尊嚴(yán)地淚嚎:“哎呦……活兒也癢、癢,你想咬就咬吧,一口咬下來它就不癢了……嗚嗚嗚……”鳳飛鸞氣暈了:“我、我咬你?癡心妄想你也配!”七xue蕩情散這玩意兒發(fā)作起來,就是讓人恨不能沒長那個東西,揮刀自宮才能解脫。糾纏的性器劇烈碰撞撕磨,才能緩解些微的痛楚。指揮使大人把沈承鶴后背上撓得一道一道,快把這人活啃了。沈公子一個二十好幾的爺們兒,可也是從小被爹媽驕縱的闊少,關(guān)鍵時刻還是暴露難改的少爺心性,一難受就先撐不住,哭得像個委屈孩子。他吵得身邊人更加心煩意亂,鳳飛鸞簡直想堵住他嘴。指揮使大人最后是用紅腫的性器堵了沈公子的嘴,這次卻不是為縱情享受,扭曲的意識里充滿自相矛盾的難堪,縱欲都是受虐。他十根手指插入沈公子的發(fā)根,口里發(fā)出羞恥的呻吟,白皙如玉的身軀遍布血痕,在對方眼前挺動臀部。一波又一波蝕骨奇癢摧垮了原本就很不堅(jiān)強(qiáng)的意志。沈公子通紅著眼睛,扒下指揮使大人的褻衣內(nèi)褲。鳳飛鸞最后一刻猛醒,眼露吃驚和刻骨忿怒,拼命推拒沈承鶴壓上來抖動的壯碩陽具:“混賬東西,你敢放肆?!”沈承鶴漲紅著臉,委委屈屈嚎出一句大實(shí)話:“我不敢!我錯了我不想這樣,可是我難受得快死了??!”這人沒多少骨氣,但勝在對炮友誠實(shí)坦白。他將大美男下半身扒光,強(qiáng)行分開雙腿,混亂難耐地壓了上去。兩人已經(jīng)有過不止一次肌膚之親,然而這才是沈承鶴平生頭一回,青天白日之下看清對方的身體。指揮使大人腰身俊美,骨rou停勻,渾身上下哪一塊都長得極好。這人下腹部浮現(xiàn)一片桃紅紋身,在yin欲折磨下顯得誘惑而妖嬈,紋身隨皮膚下面的異樣不停顫抖,像春日里桃瓣在玉體上徜徉紛飛……鳳飛鸞怒而抽打沈公子的臉,卻止不住身體的淪陷。他的性器腫脹滴水,尖端不斷吐露液體,流出來的東西都充斥蕩情散的獨(dú)特氣味,藥性已浸入骨髓血脈。那根漂亮的活兒上,鑲了一顆名貴的翠玉。果然就是北鎮(zhèn)撫司深牢大獄中,居高臨下睨視著沈少爺施展yin威的蒙面男子。一段孽緣,就是這樣顛倒的荒唐,此時與彼端完全不可同語。一報(bào)還一報(bào),蒼天饒過誰?。?/br>鳳飛鸞也沒有想到,他與眼前這個陽間來的活人糾纏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他幾次恨不得捏死這混球,手指掐在沈承鶴的喉節(jié)上,卻沒下去手……他將沈公子從獄中提走,那時是打了主意做一次善事,放過這人。沈公子開朗英俊,能逗他開心,博他歡喜,他心里有了不舍,當(dāng)然口頭上不能明言。他給這人做了假銅衣,掩人耳目豢養(yǎng)在府中,已是平生頭一回對一個人如此有情有義。然而這混球辜負(fù)了他一番美意。他沒料到沈承鶴竟然跑了,對他沒絲毫留戀。果然凡間男子一如傳說中的薄情寡義,都是負(fù)心漢。鳳飛鸞極其自戀自傲之人,又自恃對沈大少有救命之恩。本宮多看你一眼都是給你天大的面子,寵幸你就是抬舉,你個賤人竟然辜負(fù)……當(dāng)初的抬愛寵幸,如今都變成他的恥辱!他現(xiàn)在一腿折斷寸步難行,這時才是鳳落西溝慘遭大賤人荼毒。英明一世自命不凡在靈界一手遮天的指揮使大人,能甘心受胯下折辱?久居上位者一朝跌下泥沼,受制于人,遭此奇恥大辱,他斷然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