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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蕭小姐一拿到弓就知道要出丑,這弓拿在李湄手里猶如輕飄飄無物一般,可她拿到手中卻連抓住都很勉強(qiáng)。 莫非弓身里包了鐵?不然怎么這么重? 一想到她若沒拿住弓和這么長的弓一起栽倒地上的樣子,她就露出了羞恥的表情。 李湄見弓往下掉心中就叫了一聲不好,連忙伸手去撈,結(jié)果不但撈到了弓,把抓著弓的小姑娘也撈到懷里去了。 ‘卑鄙!’ ‘不要臉!’ ‘太jian詐了!’ ‘我也好想要!’ 一群小姑娘的手帕徹底破了。 “謝陛下出手相助?!笔捫〗愕椭^,柔弱的在李湄懷里道謝。 陛下的懷抱好溫暖,陛下身上的味道真好聞……陛下好強(qiáng)壯,那么重的弓再加上我,都能輕松的一把抓住…… 女孩要比男孩成熟的早一些,一想到以后自己要嫁給這么英武蓋世的帝王,蕭家小娘子的臉上就升起了幾朵紅云。 李湄天性喜歡長的漂亮又柔弱的東西,這幾個(gè)小姑娘雖然都沒平平長得美,但在她見過的女孩子里已經(jīng)算是挺好看的了,更何況江南的小姑娘都挺秀美的,這柔弱的低著頭紅著臉的樣子,一下子擊中了李湄的心。 是以她也用對著毛茸茸的兔子或者可愛的玩偶那樣的說話語氣開口安慰。 “啊,沒事,是我莽撞,忘了你們力氣都比我小?!崩钿?fù)狭藫夏X袋,把蕭氏手中的弓往回拉?!澳銢]事就好……咦?松手吧,別又倒了!” 她握著自己的弓不放干嘛!想要再摔一次嗎? “啊……奴家忘了手上還拿著弓……”蕭氏松了手,羞赧的后退了幾步站好。 “陛下,您能射下天上的鳥兒嗎?” “陛下,我一直對射箭很感興趣,您能教我射箭嗎?” “陛下,您的扳指能不能借我一下呢?啊,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想照著這個(gè)扳指再做個(gè)小的,也帶在手上……” 若說這些姑娘來這里都是被家人勉強(qiáng)的,到了此刻也都一顆芳心系在“少帝”身上了。 長得英武不凡,氣質(zhì)爽朗剛毅,笑容又十分溫暖,一下子就安撫了她們離開家人千里迢迢奔向未知宮廷的心。 她們生在南方,長在南方,已經(jīng)見多了弱柳扶風(fēng)的男子,乍一見這種陽光英武的少年,都覺得以后全然未知的生活都有了依靠。若是一直能看見這樣的陛下,連一輩子白首老死在宮里的結(jié)局都不那么讓人害怕了…… 李銳因?yàn)槭恰吧俚邸钡淖o(hù)衛(wèi)將軍,所以也在韋家花園這處臨時(shí)設(shè)的靶場護(hù)衛(wèi)。見到自己的meimei被一大堆女孩子“圍攻”,李銳就忍不住想要大笑三聲,幸災(zāi)樂禍一番。 他總算知道自己祖母為什么那么愛捉弄小孩了,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咦,等等,朱家那小姐突然湊上去和李湄說什么? 李湄還要跟她走? “陛下,您……” “沒事,朕就在前面和她說說話,不離開你們的視線,你在那呆著。”李湄?zé)o所謂的擺了擺手,和朱家小姐往箭靶那邊走去。 遠(yuǎn)遠(yuǎn)的,李銳看到朱家小姐向著李湄跪下了,說了什么。李湄一臉憤怒,一邊點(diǎn)頭一邊說了什么,那小姐猛然搖頭,又對她磕了一個(gè)頭。 李銳看著架勢不像是要行刺,也就松了一口氣。 “這真是豈有此理!你有了婚約,你家怎么能強(qiáng)行拆散你們呢!” 李湄聽過許多故事,最討厭的就是那種為了攀龍附鳳而拆散子女婚事的,或是欺男霸女強(qiáng)占良家婦女的。每次聽到這種,都恨不得把他們揍個(gè)稀巴爛。 “陛下,您難道不明白嗎?這便是聯(lián)姻啊。世族聯(lián)姻,通常都是為了結(jié)盟。奴家的表哥原本也是高官名門之后,就因?yàn)槟悄杲习l(fā)大水,我姨丈去河堤查驗(yàn)被水沖走生死不知,家里就一下子衰敗了起來。表哥和我家約定好,他再過兩年就去參加恩科,得了功名娶奴家過門……” 朱家小姐連哭都不是梨花帶雨那種,而是直流淚不出聲的,更是震的李湄心中難過。 “我們朱氏嫡支嫡女十歲左右又未嫁的女孩就我一個(gè),所以族長便讓我爹將我送了過來……” “你真不愿意,朕就讓平……朕就讓人下道諭旨到你家,讓你和表哥成婚。” 朱家小姐一聽這話,連忙搖頭。 “陛下,我爹將有婚約的女兒送進(jìn)宮中,雖然不是為了充塞您的后宮,這也算是欺君之罪。 我不能連累家里,只能等著宮中有什么恩旨,將我放出宮外?!彼曇粲行╊澏?。 “我表哥從小和我一起長大,我知他性格,他性格剛烈,遭遇此辱,他必定努力讀書,獲取功名以后為己伸冤。我見陛下寬厚正直,將來必定是有位明君,為了以后不會(huì)鬧出‘君奪臣妻’的丑事,所以奴家斗膽先將自己的情況和盤說出……” 李湄挑了挑眉。 她雖然性子直,但不是笨蛋。這姑娘這話是什么意思?若是把她一直留在后宮,以后說不定就要和臣子打官司? “你不怕朕干脆讓人殺了你那表哥,一了百了?!?/br> “陛下,若您真是這樣的人,我還敢跪在這里苦苦相求嗎?” 朱家小姑娘先拍了李湄一個(gè)馬屁,伏地求道: “求陛下開開恩典,暗中派人送個(gè)信給我那表哥,解開他心中心結(jié)。等再過幾年,陛下娶了正宮,若能得個(gè)恩旨,讓我自行婚配,想來我家中也不會(huì)再逼迫與我了。” 李湄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朱家女,心里也是亂七八糟。 若她是真的皇帝,立馬隨口答應(yīng)了,話都不多說一句。 可是她不是皇帝,她也不確定能不能為朱家這位小姐求到恩旨,也不知道平平會(huì)不會(huì)管這種事,更不知道輕易許諾會(huì)不會(huì)給平平帶來麻煩。 所以她沉默了片刻,和朱家小姐說:“朕現(xiàn)在不能答應(yīng)你。朕要回去和……商量一下?!?/br> 朱家小姐已經(jīng)做好了被拒絕的拒絕,可李湄的話還是讓她升起了一絲希望。 她如今唯一能賭的就是這位陛下的同情心以及對她的不感興趣,而她似乎有賭對的可能。 這位少帝眼里只看得見李家小姐,但是性格又太過和善,對其他小姐也很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