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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命嗚呼的黃凮沒被潛,還有他這個面對威逼利誘毫不動搖心中理念的正直青年。其他三人,一個傍上富婆,一個與某男老總瓜葛甚深,還有一個同時與富婆富商牽扯不清……他雖然一張嘴吐不出什么好話,往往讓人很想揍扁他,但是經(jīng)不住長得好,想潛他的人不是沒有。曾經(jīng)有個總裁許諾把他捧成第二個天王巨星宮毓笙,契約書都拿出來了,就差他寫上名字,卻被他婉拒。他有很多缺點,但是還有底線,就算這個總裁比較奇葩,疑似有受虐傾向,特愛他這張犀利的嘴,即便被噴灑毒汁,也覺得渾身舒坦。可惜,他是有原則的人,不會為了名氣犧牲掉寶貴高尚的品德。劍晨高度贊揚著自己的偉大情cao,而后很是納悶,他和斷浪究竟是怎么走到這一步的?難不成他跟那個奇葩總裁一樣,也被虐出了感覺?隨著被捅刀的次數(shù)上升,被捅出了難以言喻的感覺,所以才能歡歡喜喜和斷浪成為一對歡喜冤家?這分析有理有據(jù),劍晨虎軀一震,自我慚愧不已。古人誠不欺我,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但凡身體上接受,意志便會動搖,一而再再而三的丟掉節(jié)cao。“師父。”劍晨扔掉樹枝,對沉醉在二胡聲中的無名說道:“我告訴您一件天大的喜事?!?/br>無名抬頭看向徒兒,好奇道:“什么喜事?”劍晨挺著胸膛,無不驕傲道:“我有對象啦!”無名愣了下,似乎不敢相信,劍晨還能找到對象。“您那是什么表情?”劍晨對他的反應極為不滿,道:“不恭喜我脫單就罷了,怎么還懷疑上了?!?/br>無名頗有些尷尬,隨即想到自己養(yǎng)了多年的孩子有了喜歡的人,不由得為他高興,老懷欣慰道:“是誰家的姑娘?”劍晨:“你認識?!?/br>聞言,無名愁得慌:“你看上了于楚楚?”那是步驚云的女人,傻徒弟啥眼光,怎么就看上她了。劍晨險些被口水嗆到,“我是那種喜歡有夫之婦的人嗎?”無名放心了,“那她是誰?”劍晨說的斬釘截鐵:“斷浪?!?/br>無名懷疑自己聽錯了,“誰?”劍晨:“你給我撿來的童養(yǎng)媳啊?!?/br>無名:“……”這下想自欺欺人也不成了。“胡鬧?!睙o名道:“你二人皆是男子,怎能結(jié)合?”劍晨一臉“我看錯你了”的指責表情,“那你給我重新找個相貌端正與我配一臉,能夠包容我所有缺點,真心喜歡我,我說東不往西的人來?!?/br>……無名愁眉不展。他對劍晨了解甚深,不說缺點,就說唱歌這個愛好,他就有些受不了。小時候還會唱這些積極向上的歌曲,年紀一大,整天情啊愛啊,吼得撕心裂肺,有時候半夜狼嚎鬼叫,好好人都怕被嚇出心臟病來。無名有一次仔細聽了下,除了有一首歌像是扶桑國的語言,其它的聽不出來哪國的歌,調(diào)子古怪魔幻,前所未有的瘋魔。至于劍晨其它缺點,自戀、懶惰,喜歡銀子,特愛使喚人,嘴巴又毒又賤,正常人沒幾個受得了的,天真的像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這樣的男人,找到老婆就該燒高香,還給他出了這么一道難題,任性地提出刁鉆的高要求,這不誠心難為人?這樣下去,一輩子都休想討到老婆。無名越想越愁得慌。他這樣的優(yōu)秀男人至今都單身,劍晨這樣的,打一輩子光棍也難說。想來想去,斷浪除去不是女人,不能為劍晨生兒育女,其它方面真是沒話說,關鍵他能包容劍晨所有缺點,這太了不起了。“隨你們?!眱簩O自有兒孫福,他可不當棒打鴛鴦的大惡人。“就這樣?”劍晨期待地凝望著自家?guī)煾?,希望他再多說些什么。“既然你們決定在一起,就好好過日子。”頓了頓,補充道:“你脾氣不好,偶爾不讓著斷浪一些。”劍晨目露失落,高聲道:“師父啊,我都有老婆了,你也不表示表示?!?/br>無名:“表示什么?”劍晨:“安家費用什么的?!?/br>無名糊涂了:“你們倆不是一直生活在一起,要安家費做什么?”劍晨憐憫地看著他,搖頭道:“唉,難怪師父你一直討不到老婆?!?/br>無名:“……”無名深思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只道劍晨無理取鬧。見此,劍晨扯著無名的衣袖,諂媚一笑:“師父,你看我們倆跟父子也沒差是不是?”系統(tǒng)真想說,這么大的人還撒嬌,臉呢?無名果然牙酸,“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劍晨:“我和斷浪準備在竹屋東側(cè)百米處重新蓋個房子?!?/br>無名:“房子住得好好的,重蓋做什么?”劍晨低頭斂目,不好意思道:“這不是怕晚上動靜太大,擔心打擾您休息嗎?”如果不是斷浪讓系統(tǒng)稍微屏蔽下聲音,兩人的事情早該被無名發(fā)現(xiàn)。無名:“……”無名老臉快要臊紅了,作為單身數(shù)年的老男人,他真的沒有考慮那么多。劍晨又道:“師父您別光顧著害羞,這房子材料裝修費什么的得由您這個長輩來出?!辈皇撬麚搁T吸血,他也想存點銀子,但他花錢向來大手大腳,當明星那幾年,毛病慣得越來越大,這么多年下來,十兩銀子都沒存住。無名自然點頭,劍晨雖說是他徒弟,但他一直把他當兒子養(yǎng),老子給兒子蓋房子娶媳婦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嗎?無名自動忽略,劍晨才是媳婦的可能性。這廂,在系統(tǒng)的透露下,斷浪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勾了勾唇,心情甚好。春去冬來,新家半月之前就已蓋好,斷浪這才出關。劍晨圍著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視線落在那頭烈焰般的紅發(fā)上,給予三字貼切評價:“非主流?!?/br>但不得不說,帥!如今,斷浪一頭紅發(fā)已經(jīng)過肩,披散在身后,發(fā)質(zhì)太好,就像傾倒而出的美酒,又像色澤光鮮的綢緞,指尖一劃便會勾出絲來。艷紅的發(fā)比染得還漂亮,襯得他面冠如玉,配合著骨子里透出來的邪氣,那個邪魅霸氣,他若是去拍洗發(fā)水廣告,商品非賣到脫銷。這頭發(fā)讓人手癢不已,劍晨伸手摸了摸,又滑又順,手感極佳。“很喜歡?”斷浪抱住人,笑得霸氣邪魅。“我覺得你紅發(fā)比黑發(fā)好看多了?!眲Τ繂柕溃骸澳阏f我染個金發(fā)會不會顯得更帥?”斷浪認真思索道:“我在論壇的時尚潮流那里看到,現(xiàn)在流行薄藤色和海藻綠?!?/br>“瞎說。”劍晨道:“誰喜歡腦袋上綠油油一片,腦殘嗎?”這話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