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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小郭襄,楊過清朗一笑,道:“真聰明,竟然一下子猜出我們就是神雕雙俠?!?/br>郭襄微笑道:“不是我聰明,而是大哥哥的神雕太好辨認了?!?/br>神雕“咕”地叫了一聲,好似對她的話十分贊同。兩個小的像忘年交一樣,聊起了天,神雕在一旁聽著,不是插嘴“咕咕”叫兩聲。兩個大的當起主廚,架起火堆,烤rou吃。“用這個。”歐陽克將香料包遞給李莫愁。李莫愁撒了些在烤rou上,只聽“滋啦”一聲,飄出一股些微嗆人卻意外好聞的香氣,問道:“這是什么香料?”“孜然、茴香等十多種調(diào)味料加上四五種中藥調(diào)配出來的。“這么麻煩?”“一次多配些,可以用很長時間,喜歡的話多送些給你們?!?/br>李莫愁沒有推拒,古墓中就她和小龍女師姐妹兩人,如今加上襄兒。襄兒太小,沒辦法做飯。小龍女壓根不會做,就連衣服也洗不干凈,全靠李莫愁一個人支撐著。天知道她這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狠辣人物,這輩子竟然淪落給師妹和徒弟當保姆。唉,可悲可嘆。這大概就是上天對她上輩子壞事做多的懲罰。一頓飯吃完,李莫愁牽著徒弟的小嫩手,對兩人道:“我們這就回古墓,后會有期。”歐陽克道:“后會有期。”郭襄不舍道:“大哥哥,別忘記到古墓看我啊?!?/br>楊過道:“沒問題。就算我忘記了,雕兄也不會忘?!?/br>神雕配合地叫了一聲。郭襄破愁為笑,高高興興地跟著李莫愁走了。時光飛逝,十年一晃而過。很快輪到了第三次華山論劍。此次論劍之人有東邪黃藥師,西毒歐陽鋒,北丐洪七公,南帝段智興,北俠郭靖,還有西狂楊過和中頑童。“老毒物,許久不見,你武功又精進了許多?!?/br>“老叫花你的武功也大有長進,不過此次頭籌必定是我歐陽鋒的?!?/br>“嘿嘿,那可不見得,比起你這個老毒物,我更看好藥師兄?!?/br>一句話,將火引到黃藥師身上。“七公過獎了,俗話說得好,姜還是老的辣,我看還是七公更勝一籌。”謙虛是美德,甩鍋不遺余力。“老嘍老嘍,老叫花子比不得你們這些小輩,郭靖和楊過倆小子不錯,頭籌定在他二人之中。”“七公說得有理,貧僧甚是看好郭大俠和楊大俠?!蹦系坌Φ?。郭靖擺了擺手,笑容憨厚道:“晚輩倒是更看好過兒。周伯通嚷嚷道:“廢話什么,要打就打,頭籌肯定是我老頑童的!”七人火速進入戰(zhàn)圈。這一比,就是七天七夜。所有人的飲食起居皆由歐陽克cao心。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歐陽鋒和楊過在里面,提高了他們倆的伙食住宿水平,總不能厚此薄彼地讓其他人干瞪眼吧?這次華山論劍讓楊過的大名響徹中原,與各位前輩分別后,歐陽克與楊過繼續(xù)在江湖上四處行走。近年來,蒙古部落與當朝關(guān)系緊張,時常出現(xiàn)摩擦。成吉思汗野心勃勃,對宋朝取而代之的心思昭然若揭,而他手中的蒙古軍更是戰(zhàn)無不勝,所向披靡,每到一處,必然燒殺搶掠,血流成河,那些年輕貌美的女子更是遭受到慘無人道的屈辱與折磨。比起金國,蒙古一點也不逞多讓,而成吉思汗骨子里更是殘暴無情,似乎十分喜歡屠城,死于蒙古大軍的黎民百姓多到數(shù)不勝數(shù)。遇到屠城的蒙古軍,歐陽克與楊過通常用論壇交換來的火-藥等殺傷力巨大的熱武器,將那些殘暴血腥的蒙古軍通通殲滅。公元1259年,郭襄16周歲,歐陽克和楊過如原著中那樣為她準備了別開生面的盛大生日禮物,漫天煙花絢爛綻放。與此同時,蒙古軍的糧草燒了起來。公元1260年,歐陽鋒驟然離世,自此歐陽克和楊過隱居白駝山,再也沒有出去過。公元1271年,忽必烈稱帝,建立元朝。兩年后,蒙古開始攻打襄陽,經(jīng)過眾多武林人士抵抗,襄陽城依舊失陷。郭靖、黃蓉夫婦雙雙壯烈殉國。郭破虜帶著屠龍刀被神雕雙俠救走,郭襄帶走倚天劍隱居古墓。公元1279年,宋朝軍隊與蒙古軍隊在崖山進行大規(guī)模海戰(zhàn),小皇帝趙昺的船在軍隊中間始終無法突圍,最終左丞相陸秀夫背著八歲的趙昺投海而亡,隨行十多萬軍民亦相繼跳海,宋室徹底覆亡。公元1280年,郭襄離開古墓,創(chuàng)建了峨眉派。三年后,江湖上出現(xiàn)一個傳言:“武林至尊,寶刀屠龍,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倚天不出,誰與爭鋒?!?/br>第173章反派七號之父債子償二十一冰冷的散發(fā)著福爾馬林的房間,解剖臺上放著一具無名女尸,胸口上到處都是刀傷,脖子有深深的淤青。一名身形修長高挑的男人低頭盯著無名女尸的臉,表情有些詭異怔然。“歐陽前輩,下班了。”說話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伙子李燦,上個月剛調(diào)進來,還在實習期中。“嗯?!蹦腥颂а劭粗瑴蚀_的說是看向他的身后。那里站著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嫵媚女人,那張臉與無名女尸一模一樣。男人只不著痕跡地打量了紅衣女人一眼,便收回目光,因為他看到紅衣女人染血般的嘴唇向后裂開,露出猙獰恐怖的笑容,朝著李燦脖頸吹冷氣。“哇?!崩顮N捂住脖子,怪叫了一聲,摸著泛起雞皮疙瘩的脖子,口中直道:“好冷?!?/br>房間光線明亮,但是色調(diào)偏冷,加之手術(shù)臺上擺放著的尸體,冷不丁讓人汗毛倒豎。李燦顯然想到了一些類似場景的恐怖故事,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道:“歐陽大哥,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房間溫度突然降低了許多?”男人脫掉一次性手術(shù)衣,摘掉口罩和帽子,深邃凌厲的眼眸注視著斜對面的反光玻璃,里面沒有映出任何人影,但是紅衣女人的的確確就在反光玻璃前面,目光一沉,道:“今天降溫了而已?!闭f著,將摘掉的三層手套扔進了垃圾桶中。路旁的銀杏樹金燦燦的,像是陽光打造而成,璀璨奪目。一陣風吹過,滿地金燦燦的葉子隨風卷起,畫面漂亮的像是一幅畫卷。歐陽凌天踩在滿是銀杏落葉的小路上,雙手插在大衣口袋中,思緒不知不覺飄到了上一世,他與楊過朝夕相處的日子。自宋朝滅亡,兩人悉心教導歐陽恪和郭破虜,期望有朝一日,下一輩或者下下一輩的人,能夠奪回被蒙古占領(lǐng)的大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