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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手就是一鞭。這一鞭來得猝不及防,和惡霸想象的發(fā)展出入很大。挨了一鞭子的惡霸慘叫一聲,嘴中罵罵咧咧,說你知道我爹是誰嗎?朱七七問他是誰?惡霸就說了他老子是誰誰誰,放話威脅,讓她別不識抬舉,識相點乖乖束手就擒,跟他回家,把服侍他高興了,就放她一馬。朱七七氣得渾身顫抖,下手更重。她武功稱不上一流,但是對付一幫家丁綽綽有余。當(dāng)即把惡霸打得抱頭鼠竄,沒出息地跪地求饒,大喊姑奶奶饒命。朱七七意在教訓(xùn)人,而不是要人命,冷著臉讓對方帶著家丁滾后,這才收起鞭子纏在腰間。“你沒事吧?”“沒有,多謝姑娘仗義相助?!卑滓律倥畵u了搖頭。方才白衣少女一直低著頭,朱七七沒看清她的容貌,現(xiàn)在對方抬起臉來,她便看到了一張極其美麗的面孔,眼底閃過一絲驚艷,頓時驚為天人。朱七七從來沒見過這樣漂亮的美人,雖說她自己就是個絕色美人,但是迄今為止找不出一個容貌與她匹敵的人來。不曾想今日碰見了。這個白衣少女的容貌與她不相上下,卻是另一種美。朱七七生得嬌艷動人,天姿絕色,少女則是美得清新脫俗,別具一番風(fēng)情。一雙水眸脈脈含情,膚如凝脂,吹彈可破,氣質(zhì)柔弱可人,自帶一股嬌羞。同是女人的朱七七見了,都不免升騰起“我見猶憐”之感。“你長得真漂亮?!敝炱咂哂芍再澋?。白飛飛的長相不具備攻擊性,給人的感覺特別舒服,加之她模樣嬌弱,讓人不由自主地產(chǎn)生保護欲,很難對她有所惡感。況且兩人不是競爭對手,朱七七對她的態(tài)度與上一世自然不同。被一個同樣美貌的女人夸贊,白飛飛抿唇一笑,柔聲道:“你也很漂亮?!?/br>兩人相視一笑。“我叫朱七七,你呢?”“我叫白飛飛?!?/br>“我們的名字聽起來挺押韻的,跟好姐妹似的?!敝炱咂唛_玩笑道。白飛飛但笑不語。“你一個姑娘家怎么孤身一人在外?”“我進(jìn)京找我弟弟有點事?!?/br>或許是合眼緣,朱七七特別熱心道:“你一個女孩子家多危險,不如我?guī)兔σ黄鹫遥俊?/br>是危險,不過危險的人是她,倘若不是朱七七出手對付膽敢調(diào)-戲她的人,他們早就變成了尸體。朱百萬這個掌上明珠性子嬌蠻了點,為人倒是不錯。“謝謝,不用了。”白飛飛柔柔一笑,拒絕了她的好意,說人已經(jīng)找到了,事情也已經(jīng)辦完了。jiejie好不容易進(jìn)京一趟,做弟弟的也不曉得留她多住幾日,換做她那些哥哥,巴不得留她住一輩子。看著孤身一人的白飛飛,朱七七免不了替她打抱不平,道:“你弟弟做事太不靠譜了,不留你多住幾天就罷了,也不曉得派人送你回家?!?/br>雖然王憐花不知情,但是白飛飛也不能讓他白白背鍋,遂向朱七七解釋:“是我執(zhí)意要走,而且我也不喜歡別人跟著。不說這些了,你呢?怎么也一個人?”朱七七神色黯然而失落,道:“我追著喜歡的人跑了出來,可惜對方拒絕我了?!?/br>白飛飛詫異道:“居然有人舍得拒絕你?”要白飛飛說,以朱七七的樣貌家世,是個男人都不會拒絕她。舍得拒絕的男人,估計不是眼光有問題,就是斷袖。聽她這么說,朱七七心里好受了點,果然不是她不夠好,而是沈浪沒眼光!她鼻子一酸,哼了聲,道:“他就是個不解風(fēng)情的呆子?!?/br>白飛飛點頭道:“失去你,是他的損失?!?/br>白飛飛又道:“你接下來去哪里?”朱七七道:“我想回家,離家這么久,爹爹他們一定很是擔(dān)心我。你呢?”白飛飛道:“我暫時無事可做。”朱七七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心想一個人上路太無聊了,多個人還能陪她說說話,而且她對白飛飛感覺挺好的,這樣的美人看著也賞心悅目啊,故而道:“不如你跟我回家,我們家的廚子手藝可好啦!鎮(zhèn)上有一家首飾店,里面經(jīng)常出售新奇別致的款式,連京城都沒有……”有的沒的說了一達(dá)通,最后扯著白飛飛的袖子,輕輕搖一搖,撒著嬌道:“我們那里風(fēng)景秀麗,你一定會喜歡的,你就跟我走吧……”看著朱七七用各種煽動性的話語誘惑她一起走,白飛飛忍俊不禁,這朱七七挺有趣的。……偶爾交個朋友也不錯?白飛飛嘴角微揚,柔聲道:“好啊,只要你別嫌我煩就好了?!?/br>“耶!太好啦!”朱七七歡呼雀躍不已。于是,兩個少女手拉手,結(jié)伴而行。另一頭,見朱七七負(fù)氣而去,王憐花搖了搖頭,送沈浪四個字,“朽木疙瘩。”沈浪眸色復(fù)雜,道:“這樣也好?!?/br>王憐花道:“朱七七你不喜歡,那飛飛姐呢?”沈浪無奈道:“怎么又提這事?”王憐花道:“我只是關(guān)心你?!?/br>沈浪道:“關(guān)系我什么?”王憐花道:“身體健康。”沈浪:“……我身體很好?!?/br>王憐花道:“連白飛飛、朱七七這樣的美人都無法打動你,很難讓人不多想,除非……”沈浪道:“除非什么?”王憐花笑得不懷好意,“你喜歡男人?!?/br>沈浪:“……”沈浪莞爾道:“原來你是這樣想的?”王憐花道:“我說的不對么?”“也許你說的對。”幽深的目光凝視著少年,沈浪笑得意味深長,道:“那你猜我喜歡的男人是誰?”王憐花眼皮一跳,干笑了聲,道:“我哪能猜到?!?/br>沈浪笑道:“我你關(guān)系向來最是親近不過,你真的猜不到?”王憐花:“……”就差沒直接點名,那個人是你,王憐花就是傻子,也該猜到了。他咬了咬牙,暗恨道,沈浪這家伙還是那么能說會道,吃了虧非得跟他找回場子。小肚雞腸,斤斤計較!王公子罵人時卻忘了,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他干咳了聲,道:“方才我在開玩笑,你千萬別在意,也別放在心上?!?/br>沈浪沒放在心上,但是起了捉弄他的心思,道:“我倒覺得你的想法挺好的?!?/br>王憐花:“…………”作為梟雄,王憐花能屈能伸,應(yīng)付這種情況小意思,自然不屈也不慫,打量著神色自若,目露笑意的朋友,似笑非笑道:“你確定?”沈浪遲疑了下,頷首道:“確定?!?/br>王憐花哈哈笑了兩聲,“沈浪啊沈浪……”沈浪拿溫柔的目光注視著他,問道:“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