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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相信他真的不在意,若是貿(mào)然丟出去,說不定還會引來別人的猜忌,他們不知道羊皮卷中寫了什么,就會以為他通過羊皮卷得到了更好的東西,屆時麻煩更會無窮無盡,擾得他煩不勝煩。照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看來,禍水東引是最好的方法,但南宮銀還沒想好如果將禍水引走,便只能暫時藏匿起來,避開那些對羊皮卷虎視眈眈的人。是的,他們。不僅是那個突然造訪的青年,還有其他隱藏在暗中沒有暴露出的人,對這張羊皮卷有所圖謀。南宮銀沉著臉從朱明戒里拿出羊皮卷看了看,將上面的魔族古字記下來,正想放回朱明戒,一直安安分分呆在朱明戒里的兔子突然跳了出來,用三瓣嘴咬住羊皮卷跳到地上。南宮銀挑眉,低頭與兔子對視:“是你讓我把這燙手山芋帶回來,如今又想要做什么?”兔子搖搖頭,眼睛里滿是委屈和控訴,好像南宮銀是個不負(fù)責(zé)任還欺負(fù)它的壞主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東西,人,或者兔子,我也不在意?!蹦蠈m銀盤腿坐下,不顧地上的塵土?xí)K他潔白的衣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也都有保護(hù)秘密的權(quán)力,我自然也不會介意。前提是,你的秘密不會讓我陷入困境?!?/br>兔子呆呆地看著他,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南宮銀卻不看它,說道:“我知道你聽得懂,我已經(jīng)把話說得很清楚了,你走吧?!?/br>兔子眼睛微微瞪大,突然吐掉了嘴里的羊皮卷,一下子躥進(jìn)南宮銀的懷里,四只爪子死死扒著他的脖子不放。南宮銀皺眉想把它揪下來,但乍一下居然沒有揪動。正想南宮銀想要加大力氣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在心底響起:“南宮,你不要趕我走?!?/br>天生冷漠的聲線刻意放柔,還帶著些許哀求,讓人不忍拒絕。此時此刻,聽出了聲音主人的南宮銀表情是這樣的⊙_⊙“藍(lán)漠?”“……嗯。”“……”一陣詭異的沉默后,南宮銀把兔子捧在手心,與它大眼瞪小眼良久,才輕輕吐了一口氣。“你怎么會在這里?”“我也不知道。”依舊是心念傳音,藍(lán)漠的聲音變回了初見的平淡,“你離開白金學(xué)院的時候,我遇到了光明教會的人,他們說是奉圣子之命前來捉拿我,卻不說為什么要抓我,在我逃跑的時候不小心跑進(jìn)了死亡山脈外的黑霧里失去了意識,再醒來時就在這個地方,還變成了兔子?!?/br>“死亡山脈外的黑霧?”南宮銀不解地蹙眉:“我也是在被追殺時慌不擇路地沖進(jìn)了那片黑霧中,但并沒有失去意識,更沒有變成別的物種,里面其實(shí)是一方獨(dú)立的天地。”“那我就不清楚了,這些事都是在我沒有意識的時候發(fā)生的?!?/br>“……你對自己的事都這么不走心嗎?到底是缺心眼還是沒心眼?”淡漠如南宮銀也不禁被藍(lán)漠粗壯的神經(jīng)震住了,無緣無故變成了兔子還不知道去調(diào)查原因,是腦子被門擠過嗎?“其實(shí)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藍(lán)漠好像看出了南宮銀的想法,平靜地說:“以前被追殺時發(fā)生過各種各樣奇怪的事,突然變成兔子也不是第一次。我的體內(nèi)有四分之一的高等魔獸血脈,這大概是出現(xiàn)了返祖的現(xiàn)象,過一段時間就會自己變回來,所以我不是很擔(dān)心。”南宮銀沉默了一會兒,勉強(qiáng)接受了這個答案,問:“那你在傭兵世界呆了多久?”“不久,半個月而已。”藍(lán)漠見南宮銀沒有再像剛才一樣趕他走,連忙抖抖耳朵一本正經(jīng)地道:“其實(shí)我沒有打算這么早就告訴你我的身份的,你相信我,我沒有要害你的意思,讓你換下這張羊皮卷也只是因?yàn)樯厦嬗涊d的秘法對你有用而已?!?/br>南宮銀盯著兔子看了良久,直到它不自然地動了動身體才說:“你不是不打算這么早就告訴我,而是你根本就沒打算告訴我,你想等到自己變回人形,再用藍(lán)漠的身份與我‘重逢’,對嗎?”兔子心虛地甩甩耳朵。見藍(lán)漠耷拉著腦袋一副心虛的樣子,南宮銀暗暗覺得好笑,臉上卻依舊不動聲色:“這張羊皮卷上的東西我不需要,相反,它還給我?guī)砹撕艽蟮穆闊@正是你一手造成的?!?/br>兔子的頭更低了。南宮銀斜眼看它許久,伸出手揉揉它的頭:“這次我就原來你了,沒有下次?!?/br>兔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猛地縱身跳進(jìn)南宮銀懷里,頭靠在他的頸窩里使勁兒蹭了許久才戀戀不舍地安分下來。南宮銀拖著乖巧了許多的兔子,眼中淡淡的笑意滿滿斂起。“本來我是想暫時藏匿一段時間,等風(fēng)聲過了再說。但是現(xiàn)在敵人在明,我們在暗,我們暫時占了先機(jī)。為了能夠?qū)⒙闊┮淮谓鉀Q,我們必須引出所有對羊皮卷有所圖謀的人,這樣才能一勞永逸。”藍(lán)漠乖乖點(diǎn)頭,問:“你想怎么做?”“去萬獸園。”……又一個奴隸倒在銀發(fā)少年的手下,這已經(jīng)是這個叫墨的少年今天打倒的第五個對手了,他的出手速度比上次更快,更凌厲,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絕殺,無一例外。南宮銀看也不看地上奄奄一息的人,慢悠悠地從朱明戒里拿出手套戴上。純黑的手套上印著銀色的薔薇,這美麗而帶刺的花朵就像此時的南宮銀一般,沒有戴面具的他,一張絕艷的臉龐,加上冰冷強(qiáng)大的氣勢,糅合成罌粟般的誘人氣質(zhì),讓人不禁想要臣服在他的身下。“下一個?!蹦蠈m銀薄唇微啟,第六次說出同樣的一句話。在南宮銀出手大殺四方的時候,他的戰(zhàn)績很快就被記錄成冊送到了托亞城當(dāng)權(quán)者和許多有錢有勢的人手里,他們之中,絕大部分人都表現(xiàn)出了對南宮銀的興趣,還有一部分人選擇了沉默。表示有興趣的人中,三分之二的人到了萬獸園觀看南宮銀精心準(zhǔn)備的演出,剩下三分之一的人與那小部分保持沉默的人聚到了一起。“沒想到,他竟然還敢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萬獸園。”那個到南宮銀的住處逼迫他交出羊皮卷的紫袍青年赫然在列,手里端著一杯色澤猩紅的酒,唇角勾起邪肆的弧度。一個長相老態(tài)的中年男子伸出舌頭舔了舔下唇,眼中劃過一絲yin--穢的光:“原以為什么長相舉世無雙只不過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