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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辭頓了下,面色自如地道:“也不算吧,只是對于一些花花草草之類的比較感興趣罷了。你知道的,我老家是在霞山村,和烏莫村就隔了幾個山頭,山里各種草藥很多,如果深入一些,還能找到一些難得的寶貝。這藥就是山里的一種療傷效果非常好的止血草煉成的,村里的人大多都有這種手藝?!?/br> 和他結(jié)婚后,郁齡也差不多知道他的底了。 聽說他老家在霞山村,和烏莫村確實只隔了幾個山頭,卻是一個比烏莫村更山的地方,那里比烏莫村更排外,很少有外人去過。奚辭小時候住在村里,后來他家里在縣城和y市都買了房子,可惜父母早逝,還沒成年的他被接到隔壁縣城的叔父家,高中畢業(yè)后就回到家鄉(xiāng),經(jīng)常在縣城和市里兩邊跑,目前的工作是快遞員。 奚辭在她眼里,又多了一種可貴的東西,擁有一手祖?zhèn)髦扑幨炙?,簡直不能更棒?/br> 可能是她的表情太明顯了,奚辭的臉更紅了,對她道,“你背上還有撞傷,先趴下來,我用精油幫你推拿一下,免得你明天難受?!?/br> 郁齡看了他一會兒,慢吞吞地趴在床上,將睡衣撩了起來。 在她看不到的時候,他溫軟的目光變得有些灼熱,只是當看到那片雪白的肌膚上一大片的青紫痕跡,神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奚辭?”她奇怪地叫了一聲,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變得嚴肅,有些懵懵地問道:“很嚴重?” “嗯,我等會輕點?!彼⑿Φ?。 郁齡哦了一聲,雖然有點兒害羞,但為了方便,依然將睡衣的上衣脫了,將臉埋在被子里。 精油涂抹在背上時,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泛開,她疼得抽氣,死死地咬住嘴唇,感覺實在是難熬,但是不知為何,又覺得這種小痛和那時候心臟像被尖錐一下下地錘擊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讓一向怕痛的她竟然覺得沒什么了不起的…… 她有些懵,那種時候是什么時候? 疼痛過后,是一股暖流在肌膚上泛開,雖然依然又熱又辣地疼,卻比剛才好多了,慢慢地意識陷入睡眠中。 為她將背上的瘀血推拿完后,奚辭發(fā)現(xiàn)她睡著了,便去洗了手,然后小心地給她穿好衣服,為她蓋好被子后,他坐在床邊就著昏黃的節(jié)能燈的光線看了她一會兒,方才起身出門。 米天師可憐巴巴地窩在沙發(fā)中等他。 見他終于下樓了,米天師先是用一種詭異的視線看他,腦子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詭異的情節(jié),不過在奚辭輕飄飄地掃一眼過來后,他馬上正經(jīng)臉,忙不迭地道:“奚老大,剛才我又想了想,覺得你結(jié)婚這事情吧,只怕會引起那些人的注意,畢竟你和那位江小姐可是人妖殊途……” “那又如何?”奚辭依然是那句話,“這并不是什么大事?!?/br> 大哥啊,怎么不是大事?如果不是大事的話,自古以來就不會有那么多人妖相戀后被棒打鴛鴦的事情啦。只是想到奚辭的性格,好像確實不是什么大事…… 米天師只好將這事放到一旁,說起正事來,“奚老大,收留我?guī)滋彀?,好歹等我搞清楚盤山公路那邊的情況再說。對了,你去看過了么?” “沒有?!鞭赊o很干脆地道。 米天師就知道他這些天忙著結(jié)婚和照顧老婆,怎么可能會親自去看?雖然知道,還是抱著妄想,可惜妄想的小船說翻就翻,他除了哀嘆一聲,繼續(xù)打起精神道:“好吧,我就知道我又要苦命干活了。你的傷……大概什么時候能好?” “還需要半個月左右?!?/br> 米天師皺眉,疑惑地問,“不應(yīng)該這么久啊,難道當時在荒山墓里,有我們不知道的詛咒?” 奚辭:“……不是,你不用管?!?/br> 米天師也是關(guān)心朋友,他的傷都過了這么久了還沒好,怎么可能不管?突然,他想到樓上的人,憶起以前看過的米家先祖留下的一些札記,頓時有些不可思議地道:“難道是你在傷沒好的時候,又做了什么?” 奚辭沒理他,去書房拿來一個黑色的小匣子,直接遞給他。 米天師有些疑惑,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里面裝著的竟然是一黑一白的兩個小球,如果他沒有看錯,這應(yīng)該是玄門法寶排行榜中排在第八的陰陽雙磁球吧?奚展王連這東西都能弄到,米天師再次震驚了。 “你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地球,所以這輩子才會像個升級流的逆天男主角一樣機遇不斷?!泵滋鞄熆洫劦?。 “是自動送上門來的,這東西在一個自稱是徐大師的人手里?!鞭赊o將半個月前在烏莫村遇到的人說了。 “徐大師?沒聽過這號人物,一定是個野路子出身的三流大師?!泵滋鞄熀敛豢蜌獾爻靶Φ?,現(xiàn)今玄門一共九門,除了不出世的老家伙,年輕一輩的排除潛心修習(xí)的,大多數(shù)是掛靠在政府,有什么成員米天師都門兒清,可沒有聽說過一個姓徐的中年男人。 看他高興地把玩那兩顆陰陽球,奚辭道:“這不是送你的,是暫時租借給你用,租金是幫忙查徐大師背后的人?!?/br> 米天師笑呵呵地道:“我就知道奚老大你是個好人……不,好妖,那就多謝了,這事包在我身上?!?/br> 烏莫村一帶是政府和奚展王經(jīng)過一系列的協(xié)商后劃分給妖的地盤,那里滿山遍野都是妖,不管是成精的還是沒有成精的,簡直是走十步就能遇到一只,只要知情的人都不會作死地往那里撞。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有人不長眼地打那兒的主意,不管他們背后是什么人,米天師都覺得那些人離死期不遠了。 第二天,郁齡起床后,發(fā)現(xiàn)除了手臂的傷有點麻癢外,身體好像沒有其他的異樣,背后的撞傷的后遺癥幾乎沒有,不禁對奚辭的手藝給予肯定。 洗漱后,她想了想,挑了一件無袖裙子,外面再套一條長袖短外套,遮住手臂的傷。她可不想外婆看到后擔(dān)心。 收拾好自己后,郁齡剛下樓,就看到院子里穿著一身復(fù)古長袍、拿著桃木劍耍的米天師,頓時懵了下。 “喲,美女,早安?!泵滋鞄熞贿吘殑σ贿叧呛堑氐溃δ槺瘸柛鼱N爛,使得那張雖然平凡但是韻味十足的臉蛋添了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 郁齡:“……早。” 金剛鸚鵡嫌棄地道:“你在別人家就不能收斂一點么?” 米天師一個利落地收招,終于收起桃木劍,說道:“好香啊,終于可以吃早飯了,奚老大真是個居家旅行必備的好男人,不枉我特地接了這次的任務(wù)跑過來蹭吃蹭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