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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就見她進(jìn)門后朝郁齡笑道:“江小姐,又見面了。” 郁齡有些驚訝地道:“婁小姐,怎么是你?你在這附近?” 來人正是婁悅,和郁齡有兩面之緣。 婁悅抿嘴笑道:“我恰好在附近做趕尸人,后來聽說你在附近城里的異聞組分局備案,看到你的名字,我就過來了。”說著,朝她親切地笑了下。 自從知道郁齡在鬼墓里救了婁情后,婁家就將她當(dāng)成救命恩人,使得婁家上下都知道她的存在。在婁家,女孩子十分金貴稀少,郁齡救了婁情,婁家自然要記住這個恩情。也因?yàn)槿绱?,所以得知郁齡在這里時,婁悅就自告奮勇過來了。 如果是其他人在異聞組備案求助,在這樣的小地方,只會派個天師過來瞧瞧情況,但是婁悅知道江郁齡的命格不太一樣,這種運(yùn)中帶煞的命格,所遇之事極少算小事。這也非郁齡本人能控制的,而是她的命格帶來的一種奇怪運(yùn)勢。 所以婁悅才會放下手邊的工作,接了這個任務(wù)就過來了。 兩人寒暄幾句后,郁齡對婁悅介紹鐘導(dǎo),然后對鐘導(dǎo)道:“這位是婁悅婁天師,婁家是玄門中的大家族,很厲害的?!?/br> 鐘導(dǎo)不知道什么玄門大家族,不過看郁齡這么推崇她,估且相信了,便請婁悅到樓上自己的房間說話,畢竟有些話在這公共場合到底不方便。 婁悅看到鐘導(dǎo),倒是有些驚訝,驚訝中又有些了然,然后看向他們兩人的目光變得同情起來,好像兩個人組合在一起,成了什么倒霉催二人組一樣。 鐘導(dǎo)和郁齡被她的眼神弄得有些木然,你到底同情神馬? 因?yàn)閵鋹偟难凵?,郁齡便決定也跟過去瞧瞧,便對找過來的陳明明說道:“這是婁悅,是我的朋友,你去外面的大排擋打包幾樣飯菜過來,等會兒我和她回房吃飯?!?/br> 陳明明看了一眼穿著非常奇怪的婁悅,雖然心里有些奇怪,不過大小姐的吩咐比較重要,點(diǎn)頭應(yīng)下了。 到了鐘導(dǎo)的房間后,鐘導(dǎo)開門見山地將最近遇到的事情告訴她了。 婁悅看了看鐘導(dǎo)的房間,拿出一張黃符,隨手一揚(yáng),紙符無風(fēng)自燃,然后將燃燒起來的符往門口揮去,直到紙符燒成灰燼后,她仔細(xì)地看了看門口和通道的地方,這才對鐘導(dǎo)道:“你的情況說起來有點(diǎn)兒麻煩?!?/br> 誰知鐘導(dǎo)卻十分平淡地道:“我知道,婁天師,只要能平平安安地完成山里的拍攝就行了,其他的我不強(qiáng)求?!?/br> 婁悅聽罷,不禁了然,說道:“如果你不能化解它,你一輩子都要經(jīng)歷這樣事情。不僅是你,還有你的子孫后代,都不可避免?!?/br> 鐘導(dǎo)臉皮抽了下,有些頹然地道:“婁天師有什么化解之法?” “沒有?!眾鋹偡浅8纱嗟卣f,在他一副“我就知道會這樣”的神情中,又笑瞇瞇地道:“不過我沒辦法,我們玄門的祖師爺卻有辦法的,可惜……” “可惜什么?”鐘導(dǎo)忙追問道。 “可惜祖師爺已經(jīng)很久不出山了,我也有很多年沒見過祖師爺了?!?/br> 這等于沒說,不過鐘導(dǎo)看起來并沒有多失望,顯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又問起怎么化解目前的難題,說道:“只要順利完成野外的拍攝就行了,我希望這段期間,沒有什么意外的情況最好,以前也是這么來做的?!?/br> 婁悅掐指算了下,并沒有將話說得太死,對他道:“我明天和你們上山看看情況?!?/br> 說完這事情,婁悅就拉著郁齡走了,說是先去吃飯,吃完飯后再看看今晚有什么情況。 離開鐘導(dǎo)的房間時,遇到向榮修和阮薇薇、孫冬云等人。他們看到婁悅時,都有些驚訝——驚訝她的打扮,不過見郁齡帶她過來的,紛紛友好地過來打招呼。 “這位是郁齡的朋友?”向榮修和煦地問道,向影帝對誰都是很和煦的,在娛樂圈中的名聲非常好。 婁悅看他一眼,眼睛突然亮了下,說道:“你不是修公子么?給我簽個名?!闭f著,馬上從包里拿出一本筆記本討要簽名。 修公子是向榮修以前拍的一個古裝劇中的人物,因?yàn)檫@個角色太出色了,加上他的名字中也有“修”字,于是被很多人戲稱為“修公子”。 向榮修年紀(jì)并不大,三十左右,正是男人意氣風(fēng)發(fā)的時候,長相端正英俊,演技不俗,被人突然要簽名,并未拒絕,笑著給她簽名。 婁悅又向阮薇薇和孫冬云都討要了簽名,這才和郁齡離開,進(jìn)了郁齡的房間時,笑著對她說道:“等你以后出名了,也要給我簽名照,拿出去可以賣很多錢呢?!?/br> 郁齡隨意地應(yīng)了一聲,心里越發(fā)的覺得天師好像挺窮的。 陳明明很快便打包了熱騰騰的飯菜回來,非常有眼色地端著自己的那一份回自己房間吃。 婁悅不客氣地拿起一份盒飯吃起來,一邊吃一邊說,“我趕了半天路過來,沒想到半路上卻下雨了,都顧不得吃飯,嗯,這家大排檔的飯菜不錯?!?/br> 郁齡發(fā)現(xiàn),婁家的人要是認(rèn)同你,很會自來熟,和米天師差不多。 “婁悅,鐘導(dǎo)是怎么回事?”郁齡問道,剛才聽了她和鐘導(dǎo)的話,郁齡只覺得他們好像在打什么啞謎一樣,她聽得半懂不懂的。 “嗯,他的祖先不小心惹到了一只魔,子子孫孫都被下了詛咒,不過并不致命,就是有些麻煩?!眾鋹傉f著,看了她一眼,又道:“你應(yīng)該知道你的命格比較清奇吧,你是妖蠱之身,運(yùn)中帶煞,有著極佳的運(yùn)道,卻往往要多些曲折,走到哪里都是事故體質(zhì)。” 所以一個背負(fù)著祖先詛咒的人,再加上一個運(yùn)中帶煞的人,湊到一起遇到的事情可不是什么“1 1=2”這么簡單,情況嚴(yán)重點(diǎn),簡直是要人命的。 “原本我也以為只是什么妖魔暴亂罷了,但看到你們這對組合后,我就不確定了?!眾鋹傆行┌@,“你們怎么就湊到一起了?” 郁齡很冷靜地說:“他是導(dǎo)演,我是演員,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這里的拍攝還有一周時間,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大事吧?這一個星期就過得挺平靜的。” “難說。”婁悅有些不自信,“我今晚先看看情況吧?!?/br> 雖然挺不自信的,婁悅該吃時還是沒有打折扣,陳明明買回來的飯菜有四人份的量,兩個人最后卻掃光了,等陳明明過來收拾的時候,都挺驚訝的,忍不住瞅了瞅婁悅的肚子,發(fā)現(xiàn)這姑娘長得嬌小玲瓏的,可乍這么能吃呢? 婁悅吃完飯、剔完了牙,就去鐘導(dǎo)那里了作安排了。 晚上,郁齡洗完澡,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