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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就算齊集人間的高手之力,也不是短時間能辦到的,聽說那里的幾位老太爺們還在商量著法子。 作為大妖,奚辭的能力無庸質(zhì)疑,他應該在那邊才對…… 不過想想妖類的性格,他知道這邊有危險,會跑過來找他老婆也沒什么,只是就不知道他走了,修羅墓那邊由誰幫頂他的位置。 “他們是遇到鬼打墻了?!眾鋹倢λ麄兘忉專吧嚼锏那闆r不太妙,鬼非常多,大多數(shù)都是有道行的,正常人不能深入,否則會遇到鬼打墻,被困個十天半個月都有可能,重由會被鬼害了性命?!?/br> 那些保鏢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了驚駭?shù)纳裆?/br> 受雇于鐘導的保鏢們是隱約知道一些情況的,只是這還是第一次這么明白地遇到鬼,心里不禁有些發(fā)毛。 接著婁悅查看了陳明明的情況,讓人倒了一杯純凈水過來,手指間夾著一張符紙,輕輕一晃符就點燃了,接著將燒成灰的符紙放進杯子里搖了搖,便捏著陳明明僵硬的下巴灌了進去。 陳明明渾身僵冷,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吞咽有些困難。 不過一杯符水灌下去后,她發(fā)青的臉色倒是好了許多,雖然仍是慘白慘白的,至少沒有像先前那種病入膏肓的感覺了。 周圍的人都看得非常驚奇,就算是鐘導,也有一種大開眼界的感覺。 可以說,今晚的事情,也讓這些人有種打開了新世界大門的感覺,一生都難得遇一次。 婁悅得知孫冬云被鬼附身后,沉吟了下,坦然地說道:“現(xiàn)在山里的情況不太好,陰氣極重,想要進去找孫小姐不可能,最好先離開這里。我等會兒就聯(lián)絡異聞組,派些天師過來?!?/br> 鐘導聽到這話,心里松了口氣,感激地道:“那就麻煩婁小姐了。” 人數(shù)都到齊了,眾人都上了車,準備下山。 回到酒店時,陳明明已經(jīng)恢復得差不多了,除了臉色有些蒼白外,感覺和平時差不多。這次她被鬼藤所傷,陰氣入體,算是元氣大傷,這兩天精神會比較萎靡,只要好好休息一下,就沒什么事了。 陳明明雖然經(jīng)歷這一遭,卻沒有被嚇著,要不是周圍人太多,她都想要再問個明白。 回到酒店后,夜已經(jīng)很深了,劇組里的人都沒有睡著,見鐘導他們平安回來后,終于松了口氣,只是沒有見到孫冬云,鐘導少不得又要解釋一翻,只說孫冬云在山里失蹤,已經(jīng)報警讓人去找了云云。 陳明明跟著郁齡他們上樓,看了看奚辭,嘿嘿地說道:“今晚婁姐就和我一起住吧?!?/br> 說著,又朝婁悅擠了擠眼睛。 這是她第一次見奚辭,不得不說,奚辭的外貌太過美好,如一塊美玉,清澈明凈,給人的第一印象太好了,讓她都有點看呆,覺得娛樂圈的那些小鮮rou什么的,在他面前都弱爆了。更不用說經(jīng)歷了先前在山上時的事情,明白這人可不像外表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斯文無害,甚至可能很厲害。 陳明明已經(jīng)自動將奚辭歸類到天師那邊了,以為他也是天師這種能人異士,突然覺得大小姐果然有眼光,找男人都找這種非一般人,以后遇到這種危險的事情,都不用請保鏢就有人保護了。 婁悅聽到這話,看了一眼郁齡,忍不住點頭道:“這是當然,我再也不想和她一起睡了,她的睡相太差了,和她睡根本睡不著?!?/br> 陳明明一聽,看來這位天師小姐也很受累,心有戚戚地跟著點頭。 兩人達成意見后,就去了隔壁陳明明下榻的房間。 郁齡一臉木然地看著兩女走了,然后轉頭看向奚辭。 奚辭低眸看她,暖黃色的路燈中,他的模樣格外地俊秀雅致,卻又透著一種泉水般的清涼。 第138章 郁齡覺得奚辭好像有點兒不一樣,又說不出哪里不一樣,默然了會兒,刷卡開門,將他拉進去。 奚辭看著她拉住自己的手,目光又轉到她臉上,清亮柔和的墨眸就這么定定地看著她。 進了門后,郁齡問他渴不渴,奚辭搖頭。 又問他累了累,奚辭仍是搖頭。 郁齡瞅著他一會兒,慢吞吞地問他,“我看起來一副很好騙的樣子么?” 奚辭臉上露出些許驚訝,不知道她為什么這樣說。 郁齡伸手摸了下他的臉,說道:“你眼底有青色,有多久沒休息了?” 奚辭笑了下,“也沒多久,就四天罷了?!?/br> 郁齡有些驚訝,“修羅墓的情況很嚴重么?” “也不算吧?”奚辭的目光在酒店的房間看了看,最后落到那張床上。酒店的房間每天都有清潔阿姨打掃,換洗床單之類的,此時床上整整齊齊的…… 他的神色變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就是那些天師拿不定主意,怕這怕那,所以只能先拖著?!?/br> 郁齡覺得情況一定很嚴重,不然天師們不會到現(xiàn)在還拿不定主意。 想著,她又瞅了他幾眼,走過去摟住他的腰,將臉靠在他懷里一會兒,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伸手攬住他的脖子,惦起腳去親他。 這么多天不見,雖然每天晚上都有通電話,依然很想他。 沒有見面時沒什么感覺,每天晚上聽著他的聲音照樣可以安然入眠。直到見面后才發(fā)現(xiàn),其實她真的非常想他,只不過一切都被她習慣性地粉飾太平,掩飾在平靜的表相之下,連自己都以為不想的。 直到他今晚出其不意地出現(xiàn),讓她驚訝的同時,說不出的高興,恨不得摟著他不放。 原來她也會這么想一個人,看到他時,甚至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不離開,只要聞到屬于他身上那種特殊的花香,就無比的安心。 她惦腳親他,想親他的嘴唇的,因為身高原因,只親到他的下巴,這讓她有些惱,正想著要不要拖張凳子過來站到凳子上去親他時,他已經(jīng)笑著低頭,親了過來。 奚辭含著她的嘴唇,輕輕地吮吸著,接著才撬開她的唇齒,吞沒她的氣息,雙手緊緊地摟在她的腰間,將她按到懷里,直到摸到她身上還有些水汽的衣服,才將她放開。 “你的衣服還濕著,先去洗澡,省得生病了?!彼曇粲行┥硢?,攬著她的肩膀?qū)⑺迫ピ∈摇?/br> 先前在山里摔摔打打,身上的衣服還透著水汽,郁齡確實感覺十分不舒服。 剛進浴室,她突然想起他身上同樣也濕了,說道:“你也洗。”然后又問道,“對了,你是突然過來的么?你的行李呢?” 奚辭正要回答,就聽到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