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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辦公桌前,對井宏博道:“宏博,你也坐。”等井宏博坐下后,她微笑著道:“好了,和我說說這次的事情,我要聽詳細(xì)的?!?/br> 井宏博看了她一眼,便將先前的任務(wù)仔細(xì)地說了。 何組長聽完后,思索了下,說道:“那坎貝拉魔是特地選在那個小區(qū)的吧?那鬼王的主人是誰?” “應(yīng)該是江郁齡吧?!本瓴┎惶_定,“不過她只是個普通人,沒辦法馭使鬼王,我覺得鬼王應(yīng)該是奚展王的,奚展王特地留下那鬼王保護她的。” 江郁齡的妖蠱之身在異聞組并不是什么秘密,因為這牽扯到妖類,所以異聞組對這事是持觀望態(tài)度的。 何組長并不驚訝,點頭道:“這倒是像奚展王會做的事情?!彼p手搭在下巴,沉吟了會兒,突然說:“她是江氏的大小姐,是么?” 這種事情只要一查就知道,井宏博點點頭,補充了一句,“奚展王對她保護得非常周到?!?/br> 何組長不置可否,又問了幾句,說道:“好了,天快亮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接下來可能還有得你們忙呢?!?/br> 井宏博明白她的意思,既然這次坎貝拉魔能平安地偷渡到東方,只怕不只表面上的這幾只,還有其他潛伏在暗處的,到時候天師們也必仔細(xì)去探查,省得那些魔混在人類中興風(fēng)作浪,破壞東方的秩序。 井宏博朝何組長行了一禮,正準(zhǔn)備出去時,突然聽到電話鈴聲響了。 何組長不慌不忙地拿起電話,只聽了一句,她溫和的神色頓時凜冽起來,那張秀麗的面容沒有絲毫的親切和氣,冷聲問道:“失敗了?情況怎么樣?” 井宏博站在門口忍不住回頭看去,見到何組長沉凝嚴(yán)肅的神色,心里也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能讓何組長露出這樣的神色,只怕情況不好,是什么失敗了?聯(lián)想最近備受天師們關(guān)注的事情,難不成是……修羅墓的任務(wù)失敗了? 門緩緩地關(guān)上,接下來的話井宏博便沒有再聽。 井宏博出了異聞組總部,站在門口往外看了看,此時天色還黑著,沒有完全天亮,世界仿佛陷入一種黎明前的黑暗。 突然聽到車聲傳來,轉(zhuǎn)頭望去,就見一輛車從不遠(yuǎn)處路口開來,在門前停下,車窗搖下,露出婁悅和井元愷的臉。 “十六叔。”井元愷一臉高興。 年輕人體力好,就算一晚沒睡,依然精神飽滿,一臉朝氣,非常感染人。 看到親人,井元愷扒拉著他,叫道:“十六叔,你不知道,原來今晚那鬼王是一個叫江郁齡的人養(yǎng)的,虧我昨晚還去了她家。她也挺厲害的,昨晚中元節(jié)時,她家都被鬼包圍了,那場面壯觀得,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到了,簡直不能更可怕。也不知道她家有什么東西吸引那些鬼的,當(dāng)時我去敲門,還見了她爸,她爸簡直是個人才,一下子就將我忽悠走了,差點將我的祖宗十八代都套出來了……” 不過當(dāng)時估計套得也差不多了。 井宏博沉著臉,一巴掌朝他腦袋拍去,“啰嗦那么多,那鬼王怎么不將你一起拖走了?現(xiàn)在知道了吧,這個世界很危險,以往你遇到的不過是一些道行不高的鬼怪罷了。以后行事小心一些,遇事多動動腦子,別隨便就被那些妖魔鬼怪唬了去……” 井元愷被他訓(xùn)得臉色都發(fā)青了,趕緊一溜煙地跑進異聞組總部。 婁悅看起來有些疲憊,這一晚過得驚心魂魄,消去了非常多的法力及精神,此時一放松下來,便感覺到非常疲憊。 她打了個哈欠,也沒急著離開,問道:“宏博,怎么了?” 井宏博猶豫了下,說道:“剛才我聽到何組長接了個電話……” 婁悅的神色頓時變得嚴(yán)肅起來。 S市莫莊農(nóng)家樂的事情,從修羅墓的事情再也瞞不住后,就成為東方所有能人異士關(guān)注的地方,甚至連很多大妖都被請過去鎮(zhèn)守在那里,就是為了以防萬一。那里匯集了玄門幾大家族的老太爺,請出玄門開山祖師爺留下的法寶,目的就是為了將修羅墓送回陰間。 可以說,一個小小的莫莊,聚集了整個東方所有異人的目光。 如果這次的行動失敗了……后果簡直無法想像。 “怎么失敗的?”婁悅神色變得難看,這種難看不僅是為在莫莊中的老姑婆擔(dān)心,還為修羅墓失敗后的結(jié)果擔(dān)心。 “我也不太清楚,聽說昨晚有人聯(lián)合西方的魔趁機襲擊了那里?!?/br> “那現(xiàn)在情況呢?” “同樣不知?!?/br> 兩人頓時都不說話了。 如果情況真的那么嚴(yán)峻,他們現(xiàn)在根本幫不上忙,再擔(dān)心也無濟無事。 兩人神色凝重地對視一眼,聽到里頭井元愷叫喚的聲音,婁悅朝他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進了異聞組總部。 中元節(jié)的第二天,父女倆又起遲了。 樓下劉嬸已經(jīng)做好早餐,見江禹城打著哈欠出來,道了一聲早,然后說道:“先生,昨晚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外面的那防盜門看起來像是被什么動物撓花了一樣,都凹下去幾道痕跡。” 事實上,一大早劉嬸買菜過來,準(zhǔn)備開門時,就看到原本好好的一扇門變得凹凸不平,差點以為有什么狂徒襲擊了這里,誰知進來時發(fā)現(xiàn)屋子里看起來倒是好好的,就是陽臺那里的玻璃窗破了一個洞,要不是二哈趴在那里,她都要以為這屋子昨晚遭賊了。 “沒事,就是來了幾只不長眼睛的動物,不小心弄成這樣了,你等會兒打電話,叫人過來將門換了,陽臺那邊壞掉落玻璃也換掉。”江禹城非常淡定地說,“記得,不管是門還是窗,都要質(zhì)量最好的?!?/br> 劉嬸聽后,也不好再問,準(zhǔn)備等會兒打電話找人過來換門換玻璃。 等郁齡起床時,江禹城西裝革履、人模人樣地去上班了。 劉嬸正在勤勞地搞衛(wèi)生,見她起床,便去給她端早餐,對她說道:“大小姐今天出門么?先生剛才說,等會兒叫人過來換門和窗?!?/br> 郁齡嗯了一聲,沒有發(fā)表什么意見。 吃過早餐,她換了身外出的衣服,便出了門。 陳明明開著車到小區(qū)下接她,等她上車后,就說道:“郁姐,昨天中元節(jié)過得怎么樣?聽說昨晚S市那里下大雨,雨勢太大,S市郊的某些地方甚至發(fā)生了很可怕的坍塌呢,也不知道情況怎么樣了?!?/br> 陳明明會關(guān)注S市,也是因為她有親戚在那邊,剛才還和親戚通了電話,沒想到會聽到這個消息。 “坍塌?”郁齡疑惑地看她。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