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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br> 然后在金侯一臉懵逼中,水蟒直接一尾巴拍過去,那有力的尾巴將他拍得老遠(yuǎn),金侯連一聲都沒發(fā),就這么暈過去了。 接著一只小金絲猴拿了條看不出材質(zhì)的繩子過來遞給郁齡。 郁齡看了水蟒一眼,見它朝她點(diǎn)著巨大的蛇頭,雖然看起來非??膳?,光是那露出水面的身軀就能嚇?biāo)廊?。但好歹也知道這是有靈智的妖,不會吃人的,便接過繩子,去將金侯五花大綁了。 小叔教過她特殊的綁犯人法,越掙扎越緊的那種。 然后,五花大綁的金侯被一群小動物們拖走了。 接著,水蟒從湖里出來,水聲嘩啦啦地響著。 螢火蟲的光亮中,郁齡看到那露出水面的巨大的蛇軀,呼吸都變輕了。 水蟒上岸后,來到郁齡面前,然后將腦袋慢慢地俯下,直到她抬腳就可以踏上去的高度。 郁齡有些懵,正不知道這水蟒是什么意思時,就見紅毛松鼠已經(jīng)從木屋里拖出了一個軟藤編制的墊子,將它放到水蟒頭上。 【快坐上去啊。】刺猬在旁叫著,【老墨叔的腦袋可舒服了,又高又穩(wěn)?!俊疚摇⑽乙?、也想、坐。】紅毛松鼠眼羨慕地說。 阿肥再也不嫌棄人類的兇殘了,第一時間蹬上了郁齡的身上。 等郁齡坐到水蟒的腦袋上,懷里一左一右抱著肥兔子和紅毛松鼠時,仍是懵逼的,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能坐在一條巨蟒的腦袋上俯視眾生,說出去一定沒人相信,簡直不能更拉風(fēng)。 不過挺有感覺就是了。 巨蟒身軀龐大,行走間腦袋一直保持著平穩(wěn),坐在上面根本不用擔(dān)心會掉下來。 水蟒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來到山谷,然后直接出了谷口。 當(dāng)他們出了山谷時,突然間,整個世界冒出了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熒光,那熒光越來越多,須臾之間,整個世界到處都是飛舞的熒光,變得如夢似幻,美麗之極。 成群的螢火蟲飛舞著,照亮了山谷前的地方,蔚然壯觀,這是郁齡生平第一次看到這么多的螢火蟲,整個世界美麗得讓她屏息。 她不知道,原來這個地方是如此美麗,這里與世隔絕,沒有工業(yè)的污染,生存著各種各樣的動物,萬物在這里享受著大自然的饋贈,得到絕對公平的待遇。 突然間,她有些明白妖對于人類的惡意了。 人類的科技發(fā)展,帶來的是環(huán)境的污染,與妖崇尚自然的理念截然相反,不斷發(fā)展的科技,逼迫著妖的生存空間。 當(dāng)年人類政府與妖簽定的協(xié)議,其實也是一種另類的環(huán)境保護(hù)方法。 【老墨叔,你要去哪里?】一只色澤艷麗的蜂鳥飛到山谷前的巨石上,啾啾地叫著。 【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水蟒問道。 【奚展王那里不知道,其他地方已經(jīng)安全了,防線沒有破,所有的魔物都?xì)⑺懒耍诌_(dá)他們抓住了兩個人類,烏尚跑了?!糠澍B回答道。 水蟒道:【烏尚不用理他,帶我去找奚展王?!糠澍B應(yīng)了一聲,便往前飛去。 隨著水蟒的移動,周圍的螢火蟲跟在他們身邊飛舞,照亮了周圍的環(huán)境。 不過隨著水蟒的速度越來越快,周圍能跟上的螢火蟲漸漸地少了。 水蟒的速度非???,不過它的腦袋依然保持著一種平穩(wěn),坐在上面的人沒有感覺到一絲顛簸。 它在山林間穿梭,所過之處,留下一條十分明顯的痕跡,并且在路上遇到一些朝山谷摸來的妖時,直接一尾巴拍暈了,讓跟在它身后的那些小妖們一窩蜂地涌上來捆住。 山谷里住著很多小妖,都是沒有化形的,但凡是化形后,都會離開山谷,這是湖月谷的規(guī)矩。 這些沒有化形的小妖非常弱小,不過捆個妖拖走還是有能力的。 這次的事,除了金侯和烏尚外,叛變的小妖也不少,不過都是一些還沒有成精的,不痛不癢,水蟒將它們抽暈后就不管了,而那些已經(jīng)化形的妖,統(tǒng)統(tǒng)捆起來。 突然,遠(yuǎn)處一聲巨大的轟隆聲響起,整個地面都震動起來,仿佛將要迎來大自然的災(zāi)難。 “地震了?”郁齡有些茫然。 【墨老叔,地震了?】肥兔子緊張地問。 【不、不會的、這、這里沒有、地、震……】紅毛松鼠跟著說。 水蟒沒理頭頂上的三只,穿過一片山林,來到一處地勢較高的地方,往下看去,只見昏暗的月色之下,那成片成片的山林訇然坍塌,山體傾斜滑落,整個天地都震動起來。 一場仿佛來自大自然的災(zāi)難。 郁齡坐在水蟒的腦袋上,看著下方山移樹倒,原本整齊有秩的環(huán)境變得一片狼藉,整個世界都是一片災(zāi)難,宛若大自然的怒嚎,讓目睹這一切的人類根本說不出話來。 【不是地震?!克凰坏卣f。 “當(dāng)然不是地震?!币坏廊猁惖穆曇艚又?。 后頭的螢火蟲終于追過來了,將這片天地照亮。 水蟒轉(zhuǎn)過腦袋,郁齡和肥兔子也跟著轉(zhuǎn)過去,就見不遠(yuǎn)處的樹下站著一個白衣如雪的女人。 不對,是女妖。 她烏發(fā)如墨,唇紅似血,白晳的皮膚上的黑色妖紋就像盛開的墨蘭,妖嬈綻放,使她看起來既妖艷又清純。 要想俏,一身孝。 郁齡在那女妖臉上多看了會兒,發(fā)現(xiàn)這女妖漂亮則漂亮,可還是沒有奚辭的妖媚漂亮。 作為一株植物精,連開的花都那么漂亮,化成人形后,也是理所當(dāng)然地艷冠群芳。 女妖朝她嫻雅一笑,說道:“江小姐你好,我是烏尚,久仰大名?!?/br> 什么久仰大名,是想吃她已久吧? 郁齡淡淡地看著她,并不搭腔。 她記得白天時林玖說的兩個叛變的妖就是金侯和烏尚,是兩個成精已久的妖,實力非常強(qiáng)大。 【原來你在這里,就不怕老墨我抽飛你?】水蟒嘶嘶地說。 烏尚掩嘴笑道:“墨鱗,對待女士要溫柔一些,我又不是金侯那沖動的家伙?,F(xiàn)在,咱們都關(guān)心奚展王和蒼琢這次的較量,下面的情況就是他們制造出來的,兩個實力相當(dāng)?shù)难牧α抗豢膳隆!比缓笏赶蛳旅?,問道:“你們覺得,奚展王和蒼琢,誰會贏?” 【奚展王!】肥兔子和紅毛松鼠異口同聲地叫著。 “奚辭!”郁齡冷冷地說。 烏尚詫異地看了她一眼。 大小姐她拿出江家大小姐的逼格,冷艷高貴地斜睨她一眼,慢吞吞地移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