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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shù)品。 郁齡拿出手機拍了一張,上傳到微博,然后在下面說了一句:大家早安! 微博一發(fā)出去后,馬上就有幾十條留言,大多都是上班族,紛紛來點贊道早安的,也有被堪稱藝術(shù)品般的早餐給吸引過來的路人甲。 這幾個月時間,郁齡雖然一直在拍戲,但名氣卻不斷地上升,起初是因為和葛濱的視頻太過撩人,其次是她進(jìn)了劇組后,公司有目的的包裝,特別是俞荔高調(diào)地去探班,花瓶女神的閨密的身份,又讓她紅了一把。 相信等電影上映時,那時就是她真正大紅的時候。 郁齡對此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覺,畢竟網(wǎng)上除了一些公開的資料外,她的私生活并沒有因此受到什么太大的影響,工作上有安茹幫她把關(guān),除了拍戲外,沒有需要她煩腦的事情,所以壓根兒沒有什么名人的困擾。 都住在這種連人類都進(jìn)不來的地方,哪里有什么名人的困擾?也因為生活是這樣,讓她壓根兒沒有感覺。 她的微博的關(guān)注量在這段日子,也以一個平穩(wěn)的速度上升,粉絲們都是那種萌萌噠的屬性,黑子雖然有,可總是堅持不到底,就被粉絲們擠兌走了。 郁齡偶爾心血來潮時,也會發(fā)微博,不過大多數(shù)都是關(guān)于吃的和她所見過的美麗的風(fēng)景,讓她的粉忍不住總是在猜測她跑到哪里去了。 吃過早餐,郁齡回房去拎行李箱。 奚辭跟在她身邊亦步亦趨,依然是滿臉不高興,不想她離開,但卻無法阻止她離開。 至于和她一起返回人類社會的代價,他更不想用支付,這比讓他自己流血更難受。 所以,他在無法阻止后,只能陰著臉。 郁齡轉(zhuǎn)身看他,妖的長相過于妖冶美麗,沉下臉時,顯得更妖邪了,一看就是個非人類,給人一種心驚rou跳之感,不過郁齡已經(jīng)熟悉了他這模樣,倒也不怕他。 她上前一步,伸手摟住他的腰,貼到他懷里,抬頭盯著他的臉,聲音放緩了幾分,“我每天都會給你打電話的?!?/br> 那是必須的。 “等我拍完戲,我就過來陪你?!彼^續(xù)道。 那是必須的。 “行了,別不開心了,送我出去吧,我不認(rèn)得這里的路呢。” 他低頭看她,神色有些漠然,幾乎與夜晚時在月光下完全妖體時一模一樣,只是此時他的身體是溫暖的,有血有rou。 郁齡踮起腳,親了下他艷紅的嘴唇,直到他摟住她的腰,掌控主動權(quán)。 勉強將某個妖男安撫好后,郁齡和他一起出了木屋。 郁齡先去了湖邊,在周圍轉(zhuǎn)了轉(zhuǎn),直接掏了兔子窩,將肥兔子掏出來,對它道:“阿肥,我要回去拍戲了。” 原本被打擾了睡眠而有些不開心的肥兔子正要炸毛,聽到她的話又是一驚,忍不住嚎了一聲:【你要拋棄奚展王了??。 糠释米舆@一叫,可謂是驚心動魄,山谷里所有的小動物們都驚動了,跑出來,紛紛看著湖邊的這一人一妖,發(fā)現(xiàn)奚展王拎著個女式的行李箱滿臉陰郁地站在那兒,頓時相信了肥兔子的話。 這人類要拋棄奚展王走了,所以奚展王才會辣么不開森。 腫么辦? 郁齡不知道肥兔子嚎了什么,揉揉它的腦袋,朝湖里叫了一聲:“墨鱗,我要回去拍戲啦,以后再來看你。” 平靜的湖面泛起陣陣漣漪,很快便見巨大的水蟒從湖里露出腦袋,嘶嘶地道:【要走了?不陪奚展王生娃娃了?】郁齡聽不懂它的話——幸好也沒聽懂,徑自解釋,“上個月就談好的,已經(jīng)和對方簽約了,不能言而無信,所以我要回去拍戲,等拍完這部,我會休息一段時間,有時間再過來看你們?!?/br> 這話不僅是解釋給墨鱗聽的,也是解釋給奚辭聽的,省得他心里不痛快。 要是安茹聽到這話,一定氣得罵她。 才拍這么兩部戲,而且還不是主角,戲份都不吃重,壓根兒談不上辛苦,可以繼續(xù)再拍戲,根本不用休息什么,可她卻大言不慚地說要休息,讓那些兢兢業(yè)業(yè)地一年到頭趕通告的明星情何以堪? 水蟒是個有責(zé)任的妖,聽了她的解釋后,倒沒有像肥兔子那樣誤會,朝她晃了晃大腦袋,說道:【行吧,下次有空過來玩,湖里的魚和螃蟹都給你留著?!亢蜕焦壤锏男游飩兊绖e后,郁齡挽著奚辭的手,往山谷外走去。 一路上,郁齡都在試圖讓某只現(xiàn)在心情陰郁的妖高興,還主動附上幾個吻,才讓他的神色舒展一些,問道:“我們怎么離開這里?。俊?/br> 站在山谷前,她放眼望去,群山環(huán)繞,壓根兒沒有路,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 奚辭打了個忽哨,郁齡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就見一只體型巨大的云豹鉆了出來。 云豹來到他們面前,奚辭將行李箱丟到它背上,便讓它離開了。 郁齡:“……” 好大的云豹!娘的,真是嚇?biāo)赖耍?/br> 郁齡第一次看到這么大只的豹子,雖然那晚蒼琢發(fā)動襲擊時,周圍也有很多動物,不過那些都是居住在山谷里的小動物的居多,其他大型的動物都在外圍,根本沒有見到。乍然看到,還真是嚇人。 奚辭將她背了起來。 花了一個小時左右,穿過重重山脈,來到一條位于群山間的公路前,路旁停了一輛車,是那晚奚辭接她過來的那輛車,車子旁放著她的行李箱,顯然那只云豹比他們提前過來了。 車子看起來很干凈,沒有什么落葉和灰塵,郁齡覺得應(yīng)該是山里的妖幫著看車維護(hù)的。 將行李箱塞進(jìn)車子后,奚辭開車送她離開。 一個月前郁齡過來時是在大晚上,周圍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現(xiàn)在是白天,倒是讓她看清楚了這一路上的環(huán)境,以及這條貫穿了整個山林的路。 當(dāng)車子開過一條由重重藤蔓交織成的懸在兩座山峰上的路時,郁齡有點肝顫,很擔(dān)心藤蔓會不會支撐不住車子的重量,然后車子從半空中摔到下面的山澗,這個高度可是會摔死人的,當(dāng)然,也能摔死妖的。 等車子平安地開過后,郁齡往回看,發(fā)現(xiàn)那條由藤蔓搭成的天橋已經(jīng)沒了,那些藤蔓爬滿了山壁,仿佛正常不過,要是沒有親眼所見,根本無法想象。 看到這一幕,郁齡明白怨不得人類進(jìn)不來,光就是這無處不在的妖和妖植,還有那些隱藏起來的路,就夠人吃不消了。 車子行了大概三個小時,終于從一條隱秘的路出去,回到人類修的公路上,往縣城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