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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都不離開B市了。 聽完米天師的解釋,聶雍和思索了下,也將他最近查到的事情和米天師說了,“我已經(jīng)查到賣寶塔的攤主了,按那攤主所說的,那寶塔其實是他去西北旅游時撿到的,覺得可能是件好東西,因為貪小便宜,便拿去賣了?!?/br> 那攤主是個旅行愛好者,行蹤不定,導致周圍認識他的人也不多。他將這寶塔賣給樊勛的朋友后,得到了一筆錢進賬,又去旅行了,前陣子才回來繼續(xù)擺攤,方才被聶雍和查到,可惜得到的消息卻不多。 所以,線索在這里斷了。 對此,聶雍和也有些無奈的,查了這么久,一切都表明這事情其實就是個巧合,沒有人要害他,是他倒霉地遇到這事。 雖然是如此,聶雍和依然讓人盯著那攤主,并沒有放松。 米天師問明白了那攤主是在西北的哪里撿到,得到明確的地址后,連茶也不喝,抬腳就走了。 米天師一走,安茹馬上對她老公道:“原來那些什么古墓這么危險,你以后就不要去了?!?/br> 聶雍和是考古學的教授,時常跟著一些考古專家們一起去研究那些國家發(fā)現(xiàn)的古墓,以前安茹以為考古就是那樣了,誰知道原來這么危險的,想想都后怕。 聶雍和安慰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一般那些公開的墓雖然也存在著危險,卻不會有這些……非人類的東西,和西北那座未知的古墓是不一樣的?!?/br> 在這行干得久了,聶雍和多少知道以往他們這些普通人去的墓,都是那種沒有生存著什么非人類的,或者是由異聞組的天師們清理過危險的。當然,以往他們的考古隊中,除了考古的專家及其助理外,上頭會安排一兩個異聞組派來的天師以防萬一。 所以,聶雍和倒是不怎么擔心的。 這次發(fā)現(xiàn)的古墓,讓他挺感興趣的,不過在無法確認其安全性之前,國家應該不會公開讓他們這些普通人進去研究。 郁齡在姨父家吃過晚飯后,便回家了。 晚上,她窩在被窩里和奚辭通電話,說的便是那未知的古墓。 “米天師最近一直忙著這事情,也不知道那墓里有什么,要是真的有千年僵尸王,它會不會從古墓里出來?。俊?/br> “會?!蹦沁吚淅涞赝鲁鲆粋€字。 郁齡:“……你不說點什么嗎?” “不要離開B市。”他說。 郁齡滿意了,和他聊了會兒,詢問了他的傷養(yǎng)得怎么樣之類的,方才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早上起來,她睡眼朦朧中,就接到奚辭的電話,他在那邊絮絮叨叨地道:“最近不太平,待在市里最好不要外出,有什么事情托林肆去辦就行了,林肆一直在有間花店里……” “不太平?”郁齡叼著牙刷,含糊地問。 “乖,聽話,等過段時間,我就去B市。渡過了這段時間就好,要是遇到什么靈異事件,別自己逞強……” 等郁齡吃完早餐,腦袋終于清醒了,琢磨了下先前奚辭說的話,總結出兩點:一是最近不太平,至于哪里不太平,他沒說清楚,估計就和那些妖魔鬼怪有關;二是他過段時間會上B市,意思是他身上的傷好一些了…… 郁齡心情大好,到了片場時,也沒有像以往那樣一到休息時間就窩角落里睡了,看得周圍的人忍不住瞄她,暗暗納悶她今天怎么不睡了。 其實在這種大型的劇組里新人最容易學到東西,只要是新人進來,都會珍惜這種學習的機會,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窩劇組里。偏偏這個新人只要沒事就是睡覺,不搞串聯(lián)不搞事,真是讓人不知道怎么定位她才好。 不過拍戲時,郁齡的戲感還算好,張導明顯生起愛才之心,有時候會指點她兩句,倒是讓她進步神速,不知羨慕壞了多少人。 也因為如此,這會兒猜測她身份后臺的人更多了,對于她在網(wǎng)上的大小姐的昵稱,也有很多人紛紛在私底下猜測她是不是那種來娛樂圈玩的白富美。 時間不緊不慢地過著,很快進入了十一月份。 十一月的B市天氣已經(jīng)非常冷了,這日拍完戲后,郁齡裹著大衣離開片場。 “郁姐,要去哪里?”陳明明開著車問道。 今天結束比較早,現(xiàn)在不過下午,要是回家就太早了,在陳明明看來,下午可以去Happy一下。 郁齡看著窗外的街道,突然道:“去商場?!?/br> “買衣服?” “嗯?!痹摻o奚辭買幾件冬天的衣服了。 陳明明得了話,將車子開往商城。 到了商場,郁齡直奔男士衣服專賣店,陳明明跟著她,明白這是要給奚先生買衣服了。 陳明明最近這段時間沒見過奚辭,以為奚辭現(xiàn)在還在某處和那些妖魔鬼怪打交道呢,她并沒有多想。等見郁齡眨也不眨眼地拿卡刷刷刷,買了一堆品牌冬季男裝,不由得羨慕起來。 她都有種想要被郁姐包養(yǎng)的沖動了。 挑好奚辭的衣服,郁齡帶陳明明去女裝專賣店那里,順便給勞苦功高的助理刷了兩件衣服,算是犒勞她這段時間的辛苦,將小助理感動得淚眼汪汪的,恨不得為她肝腦涂地。 陳明明正抱著衣服感動時,突然被人撞了下,要不是郁齡拉了一把,就要摔到地上了。 陳明明剛站好,正要看是誰撞自己,就聽到郁齡冷冷地問,“走路不長眼睛么?” 郁齡從來不是個喜歡惹事的,陳明明認識這位大小姐這么久,覺得大小姐可乖可萌了,和別的那些有錢人的大小姐不一樣,要不是自己是個女人,她都要被這么乖這么萌的大小姐勾得不要不要的。 所以第一次聽到她用這種挑釁的語氣說話,一時間非常驚訝,轉頭看去,就見她們面前是兩個穿著打扮一看就是那種富太太,雖然上了年紀,不過都保養(yǎng)得非常合宜。 其中一個披著大波浪卷發(fā)、戴著珍珠項鏈的女人顯然被氣得不清,冷聲道:“你爸就是這么教你的?一點禮貌也沒有?!?/br> 另一個頭發(fā)挽起的中年貴婦也有些不悅,不過仍是和顏悅色地道:“原來是郁齡啊,好久不見你了,最近怎么都不見你去家里玩?” 郁齡慢條斯理地道:“我爸怎么教我和趙女士您沒關系吧?你是誰啊?管得真寬?!比缓笳Z氣平平地對另一個道:“邵伯母一向不喜歡我去你家玩,我知道的?!?/br> 邵夫人面上露出尷尬的神色,心里越發(fā)的不悅了。 她確實不喜歡江郁齡,要不以前也不會得知兒子和她交往時反對了,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