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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東低頭發(fā)簡訊,笑著介紹:“不高的,爬樓一點不累?!?/br> “這邊有點過于豪華了,您給我的圖片和樣板房似的,我還以為是假的?!痹R看了眼他壯闊的背影。 房東失笑:“怎么可能,我租房子這么久,信譽方面您盡管放心。” “我看照片是loft?” “對,實物也是那樣,空間絕對足夠你用?!?/br> 原萊掐指算起自己的老本,暗吁了口氣,只覺此行可能會是白跑一趟:“我感覺……我還不一定租得起?!?/br> 房東回頭打趣:“先看唄,也許等你看過了無論如何都想租下了?!?/br> 原萊咬咬下唇,跟上他步伐。 來到房子前,門板上還是頗為高端的指紋密碼鎖,房東摁了摁,順利解鎖。 掖開門,登時有日光透出來,他伸了伸手,先請原萊進(jìn)去。 原萊點點頭,往里走,才邁入一只腳,她登時愣住了。 眼前是一間沐浴日光的客廳,灰色地毯上是黑色狹長的橢圓茶幾,奶白布藝沙發(fā)邊是故意做粗的胡桃木小桌,上頭擺滿高矮不齊的各色綠植與多rou,沙發(fā)后是一大面白色背景墻,掛著幾張素淡水彩畫,畫框有長有方,搭在一起卻恰如其分。 沙發(fā)右邊是兩扇落地窗,采光極佳,走出便是偌大的露臺。 窗邊有白色的單人座椅,角落也放置著豆袋,供人休憩。 原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間房…… 就是夢之屋好嗎…… 原萊情不自禁往里多走兩步,一段橫截的樹干被用作電視柜,旁邊是容量可觀的黑桃木美式衣柜和高挑碧綠的闊葉大型植物。 抬眼,便能望見三角閣樓的木質(zhì)構(gòu)架,臥室在樓上,欄桿是漆白鐵藝,床品也是純粹的白色,枕邊垂掛著兩只小燈泡,泛出暖光,處處皆細(xì)節(jié),簡潔不失溫馨。 房東走到她身邊:“怎么樣?是不是堪稱完美?” 原萊回神:“是……太好看了,但……” 她肯定租不起,默默泣淚。 不等她說完,房東手機鈴音響起,他拿出手機,皺眉瞄了眼,和原萊說:“你先四處看著,我接個電話?!?/br> 話落就出去了,還順手帶上門。 一時靜謐,原萊左右看看,快步走到沙發(fā)坐下,靠了椅背,天哪好軟,壓了兩下,她猜應(yīng)該是鵝毛內(nèi)膽。 忍不住蹭蹭抱枕,也軟乎乎的,太舒服了。 日光融融,原萊幾乎發(fā)怔,想在這里,從此長睡不起。 癡迷之時,突地,右側(cè)樓上木板,傳來吱嘎輕響。 原萊一驚,戒備起身,警惕循聲找過去。 下一秒,她訝然瞪大眼,手也不由掩住唇。 只因,剛才還空蕩蕩的二層,已經(jīng)有個人憑欄而立,他穿著白毛衣,望著她笑,干凈而溫暖,跟這里的環(huán)境自成一體。 “你……”原萊眉心緊蹙,本來覆嘴的手,難以置信地輕輕指過去。 “我怎么了?”樓上人回著話,笑容幅度也在加大。 幾十平米的面積,彼此的聲音那樣清晰。 短暫的懵然過后,原萊明晰過來。 這就是個局啊。 原萊心跳加劇,斂下眼,笑了又笑,到底是笑自己呆傻被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還是笑這份奇遇給她的驚喜。 她也不知道。 徐星河離開欄桿,踩著白色樓梯,下了樓,走到她面前,神色故作困惑:“你怎么在這?” 賊喊捉賊,原萊要錘他了,她氣笑不得反駁:“是你怎么在這吧?!?/br> “我租的房子,我為什么不能在這。”徐星河聳肩。 “你這個人……”原萊想吐槽很多,一時卻又不知從何啟齒。 “嗯?”他微微傾低上身,一副洗耳恭聽狀。 原萊呼了口氣,索性不說話了。 徐星河挑了挑眉:“你想租這間房?” 原萊咬牙,重重點了兩下頭:“月租多少?” 這是她最關(guān)心的問題,也不知道這混貨在這上面花了多少。 徐星河環(huán)視一圈,還是正經(jīng)臉:“怎么,你要有合租意向,我可以給你打折?!?/br> 原萊忍無可忍:“徐星河,你再這樣我要揍人了啊?!?/br> 徐星河眨眨眼:“就是你跟一個月沒見的男朋友的打招呼方式?一上來就家暴?” “嗯?!闭l讓他玩她。 “那我也要家暴了。”他佯怒抬臂,趁原萊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把她攬進(jìn)懷里。 緊緊著才踏實,他真想她啊。 隔著毛衣的懷抱,也軟融融的,原萊小作掙扎無果,心軟了去,抬手圈住他腰。 靜靜抱了會,原萊低聲問:“這就是你的家暴?” “對啊,家、抱——么?!毙煨呛涌跉饫硭?dāng)然。 原萊揚唇,在他背后敲了下:“看把你得意的?!?/br> 又問:“在上面躲了多久?” “蟄伏了一個月?!?/br> “好好回答?!?/br> “上午來的?!?/br> “這邊你已經(jīng)租下了?” “嗯?!?/br> “多久了?” “半個月,”他聲音帶笑,還有點驕傲:“早收拾過了,就等你過來?!?/br> “房租多少?” “……嗯……”徐星河沉吟,一會,忽然在她腦后抬腕:“讓我抱半個小時算一周房租,一小時算半月房租,三個小時……” “別跟我耍嘴皮子?!痹R輕踢他小腿。 “反正我付得起?!?/br> “你錢很多哦?” 原萊剛要掙開他,又被堵回原處,死摟著不放:“不多,但想讓你住得好。” “住哪不一樣?” “不一樣,這是我的地盤。” “你的地盤就能亂花錢?” “花你身上怎么叫亂花錢?”他語氣有點不耐煩:“我給我們家漂亮的鳥準(zhǔn)備一個舒適的巢,你別多管閑事行嗎?” 他的氣惱話,原萊卻聽得心飄飄,也不知該怎么應(yīng)付和責(zé)備了,只得開玩笑:“鳥呢,在哪,我沒看見?!?/br> 她瞬間被圈得更緊:“飛來我懷里了,哪能輕易給別人看到。” 他一番舉動和情話,回蕩她耳邊,原萊眼圈泛紅,其實到她這個年紀(jì),很多動人精美的承諾在她看來,都摻雜著華而不實的虛情假意,或許就只是腎上腺素作祟,等到愛戀沉淀冷卻,也許就不復(fù)存在。 可徐星河給了她不同以往的感覺,他懂她那些,rou眼難見的,敏感而壓抑的細(xì)小創(chuàng)痕,并暗中努力,撫平這些。 他真好啊。 原萊枕在徐星河肩頭,輕輕說:“辛苦你了?!?/br> “是啊,”不想他毫不推辭地接下她的謝意:“想了你一個月,真的很辛苦?!?/br> —— 在這參觀了一圈,原萊真的完全擠不出脾氣了,這房子實在太好了,到處都是她喜歡的模樣。 月租定